做平妻?不,我要你跪下叫长嫂

第249章 之前没有得到的温情,此时都有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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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着今日明显有些不同以往的三爷,崔姑姑也不敢反对,犹豫片刻,最后还是先出去了。

只是在出去前,还不忘多劝了一句:“三爷,大爷,你们都是老夫人的孩子,一母同胞的亲兄弟,都是一笔写不出两个姓的一家人啊。”

沈鸿仁没说话。

沈平远也没吭声,只是点了点头。

崔姑姑满腹担忧地退出去了。

“大哥刚说我不懂事,是我害娘变成这样的?”沈平远问沈鸿仁。

他语气并不尖锐。

但兄弟之间,从小到大,这还是他第一次质问沈鸿仁。

沈鸿仁感到不快,同时,还有些隐隐的不安。

他看着眼前这位和从前颇有些不同的弟弟,忽然想到了那位前不久突然下台的路大人。

沈鸿仁忽然用力握紧了茶盏,但他嘴上还是说道:“我没这个意思。”

沈老夫人虽然刚才也在生老大的气,但看小儿子这样质问长子,也有些不高兴。

“老三,你做什么?”沈老夫人沉着脸问沈平远。

“你大哥哪说错了?你看看你现在像话吗?还是你也觉得有了个侯爷女婿,就没人管得了你了,也可以不用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

“娘!”

沈平远再次打断了沈老夫人。

这次,他的声音都响了许多,带着愤懑和不甘。

沈老夫人起初被他吓了一跳,气得正要发作,忽然看到幼子看着她的眼眶都红了起来。

沈老夫人见此更是吓了一跳。

她还是第一次看幼子这样,刚刚还盛怒着的人,此刻不由都有些慌神了。

“你、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能好好说的?”沈老夫人有些无措。

沈鸿仁则沉浸于自己的思绪之中,看着沈平远的目光更加幽深了。

这的确是沈平远第一次在自己的母亲面前这样外放自己的情绪。

他红着眼眶看着自己的母亲,第一次不想再忍耐。

“您从小就偏心大哥,长大后更是如此,我过去从没说过一句不好,甚至因为我的懦弱,还让蕙娘和朝朝他们也跟着我受罪。”

沈老夫人一听这话,脸又要沉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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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看幼子这副模样,她又有些慌张,只能憋着让自己没发火。

没好脸色的为自己辩解道:“什么偏心不偏心的,你们都是我的孩子,我能偏心谁?我就算偏心你大哥,那也是因为你大哥辛苦,你爹是个不管事的,这么多年,要不是你大哥,咱们家早就败落了。”

沈老夫人说服了自己,觉得自己没有错了,心也更安了。

她没有扫见幼子眼中闪过的那一抹失落。

沈平远像是看明白了,他的母亲永远偏心,永远不会觉得自己和大哥有错。

即便有错,她也会包庇,会粉饰太平。

他其实早就该看明白了。

当年他考科举的时候忽然腹痛不止,他并非傻子,很快就查到了他大哥的头上,知道是他大哥连同厨房的人动的手脚。

科举失利,他当然生气。

他气得想去找大哥质问,问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过去的时候,却发现母亲也来找大哥了。

原来母亲也查到了这件事。

他以为母亲会帮他,可母亲只是哭着捶打了大哥几下,口头上怪了大哥几句之后便生怕旁人知晓一般,竟主动替大哥清扫了罪证,把有关的人全都赶了出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母亲包庇大哥,看着母亲粉饰太平,好像那真的只是一场意外。

这些事,他都知道。

只是他不想把事情闹大,不想让家里不安生,更不想害得大哥也丢了功名,所以才隐忍了下来。

可他的放纵却让他的大哥变本加厉,越来越过分。

“您知道当年蜀地救我的并不是大哥吗?”沈平远忽然开口。

他这句话说得毫无预兆。

沈鸿仁刚才虽然有所猜测,但也没想到沈平远竟然真的已经知道了。

那那位路大人的倒台——

想明白这其中的关键之后,沈鸿仁几乎是立刻惨白了脸色。

手中的茶盏也再也握不稳了。

“什么不是?”沈老夫人却是懵了。

她看看沈平远,又看看沈鸿仁,发现长子的脸色此时也奇差无比,想到什么,她忽然也变了脸色,立刻质问起沈鸿仁:“老大,这到底怎么回事?”

沈鸿仁没有理会她,只依旧目光沉沉地看着沈平远。

不知道在想什么,他盯了很久才问:“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平远看他竟然如此坦然。

除了刚才那瞬间的慌张之外,竟没有丝毫觉得对不起他过。

沈平远就像是第一次认清他这位兄长一样,也看了他很久才说:“回程路上。”

“大哥可知当初救我的人是谁?”他问沈鸿仁。

沈鸿仁皱着眉看着沈平远。

他当然不知道。

他那时查了许久也没查出来,只听当地的狱卒说是个厉害的人物,但更多的却不知道了。

他开始以为沈平远知道

但见沈平远也一无所知,还满脸感激地跟他道谢,还以为那都是他的功劳。

他也犹豫过。

但最后还是认了下来这个功劳。

他当时想得很简单。

虽然救他出来不是他的功劳,但他的确为他这个弟弟奔走过,也是费了心力的。

就算以后老三知晓,他也可以当做不知道,以为是他找的人出了力。

这不是什么大事。

他只希望以后老三可以听话点,可以别再闹腾了,光宗耀祖的事他会做,他就安安分分待在家里就行。

沈鸿仁对自己这个弟弟的感情很复杂。

小的时候,弟弟刚出生的时候,他高兴极了。

不同于别人所生的老二,老三跟他是一个母亲,拥有一模一样的血缘,他们是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两兄弟。

怕弟弟受欺负,小时候他都是跟弟弟一起睡的。

小时候的老三很可爱,喜欢跟在他屁股后面,哥哥哥哥的叫,他也对他有着无限的包容,会陪他玩,给他念书,教他写字。

直到老三也开始上学,他的优秀渐渐凸显出来。

他对老三的感情忽然就变得复杂起来。

在学堂里,他深受夫子们的喜欢,回到家里,爹娘也是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老三的身上,就连家里的下人也都喜欢照顾老三。

老三好像天生就有让所有人爱上他的本事。

那个时候,他突然就不怎么喜欢他这个弟弟了,称不上讨厌,但他突然就不想整日看到他。

只要跟老三在一起,就不会有人注意到他。

这件事在阮蕙那边又一次得到了一样的回答。

明明是他先认识阮蕙的,明明最开始相谈甚欢的是他们,可老三出现后,阮蕙就喜欢上了他,最后拒绝他的追求,要跟老三在一起。

沈鸿仁也不知道他对老三的感情是在哪一天变质的,是一次次的求而不得,是一次次被人忽视?

他忘了。

他甚至都快忘了自己小时候竟然跟老三是真的要好过的。

他看着沈平远,目光变得复杂。

心中依旧没有答案,但他已经不想再追问了。

没什么必要。

不管是谁,这件事都已经瞒不住了。

而他依旧不想求他。

这个世上,他最不想求的就是他。

沈鸿仁不知道为何,竟忽然变得坦然起来。

在母亲喋喋不休的质问声中,沈鸿仁依旧一言不发,反而喝起了茶。

“你就没有对我有过丝毫的愧疚吗?”沈平远看他竟然还能坦然喝茶,红着眼睛质问。

沈鸿仁看着他,语气竟然很平静。

“那你让我如何?你既然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就应该知道那些人你得罪不起,我也一样得罪不起!”

“我如果不答应,你觉得我会有什么后果?还是你想让我跟你一起进大牢?”

“那我们这个家怎么办?谁来承担?”

沈老夫人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但听长子这样说,不由又偏向到了长子那边,试图跟沈平远说道:“老三,你大哥想必也是有苦衷……”

最后一个的还没说完,沈老夫人就看到自己的幼子看向他时满脸失望的模样。

这还是她第一次在幼子的眼中看到这样的失望表情。

沈老夫人的心里竟不由地一悸,喉咙像是忽然被人用手卡住了一样。

“您永远都是这样。”沈平远看着身边的母亲,发现自己竟然已经不会感到生气和愤怒了。

大抵是他一早就知道会是这样一个结果。

不再期待,自然也就不会再感到失望。

“当年是这样,现在还是这样。”他直接平静地揭露了那件被他们母子俩隐瞒多年,以为他从来不知道的事。

沈鸿仁喝茶的手一抖,再次震惊地看向沈平远。

这次他的反应反而要更大一些。

沈老夫人先时没反应过来,待想到什么,她也立刻惨白了脸色。

“平远,我……”她终于变得惊慌失措起来。

沈平远反而成了在场最平静的那个人。

他平静地看着她,语气不疾不徐:“我知道您偏心,很早之前我就知道了,我一直都告诉自己,不要太斤斤计较,大哥做错事,但大哥也是爱过我的。”

“他一时做错事,您偏帮他,隐瞒我,这也是为了我们这个家着想。”

“可欲壑难填,我的大哥早就不是我小时候认识的样子了,而在您的眼中,他无论做错什么事,都有原因,都可以被宽恕被原谅。”

“我……”

沈老夫人哑口无言。

她怔怔看着沈平远,看着自己这个幼子,第一次不知道说什么,只能苍白地为自己辩驳:“我没有……”

沈平远看着她问:“那您能眼睁睁看着大哥为他做过的事情付出代价吗?褫夺官职,入狱,和我从前一样。”

“这怎么可以?”

沈老夫人几乎是想也没想就直接反驳道。

话说出口时,她已经看到幼子脸上的了然。

她再次变了脸色。

“平远,我……”

她想解释,又实在解释不出。

就算她脸皮再厚,就算她平日颠倒黑白惯了,但眼前这两个人都是从她肚子里托生出来的儿子,她不可能为了一个,真的舍弃另一个。

“老大,你倒是说句话啊!你要是真做了对不起你弟弟的事情,就跟你弟弟道个歉!”沈老夫人难得拿幼子没办法,便转战到沈鸿仁那边,想让他开口道歉,让这件事妥善过去。

幼子是个什么样的人,沈老夫人很清楚。

他绝对不可能真的做出伤害家人的事,刚那么说恐怕也是真的伤心了。

但沈鸿仁没开口,更别说道歉了。

他目光复杂地看着沈平远,依旧只是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沈平远看着他回道:“母亲去找你,替你把人打发走的那一天。”

这个回答是母子俩都没想到的,就连沈老夫人也被这话震得再也说不出什么话了。

沈平远言尽于此,未再多言,也不想再继续苦苦等待那一声迟到很久的道歉了。

没必要了。

“家已经分了,我和蕙娘都不会再回来,日后母亲有什么需要可以派人来传话。”

“不管如何,您始终都是我的母亲,对我有生养之恩,在有限范围内,我会尽儿子的义务。”沈平远说完便直接站了起来,竟是连口茶都没喝。

沈老夫人看着他离开,终于慌张不已。

她急着起来跟着追出去,看着沈平远的背影说:“平远,你、你不要娘了吗?”

沈平远的脚步一顿,却没有回头。

“从始至终,被抛弃的那个人都只是我而已。”他说完这一句便继续往外走去。

“平远啊!娘的平远啊!”

身后传来沈老夫人的哭声,但沈平远依旧没再回头,径直往外走去。

崔姑姑候在外面。

她看着出来的沈平远目光复杂,却再也说不出一句挽留的话。

显然,刚才里面发生的那一切,她也都已经知道了。

沈平远不知道当年的事,她是知道还是不知道。

大概是知道的。

但沈平远也不想再计较什么了。

“照顾好母亲,有事遣人来传话。”他看着崔姑姑交待了这么一句,就先行离开了。

崔姑姑最终也没拦他,只欠身应了是。

走到外面倒是碰到沈二爷。

久别重逢,见弟弟平安回来,沈丰年当然高兴。

他刚要走过来跟沈平远打招呼,就看到了他此时格外疲惫难看的脸色,刚想询问怎么了,就听到那正院里传来的哭声。

“怎么回事?”沈丰年压下声音问沈平远。

看到沈丰年,沈平远也很高兴。

这些年,这个家里反倒是他们两兄弟走得更近一些。

“二哥。”

沈平远笑着和沈丰年打了招呼。

只是关于先前那些事,沈平远并没有打算要跟二哥说,便打了个岔:“没事,我听说辞南和心觅定亲了,这两孩子都是好孩子,在一起正般配。”沈平远夸完又说,“明日我和蕙娘在家里宴席,到时候你们可一定都要来。”

沈丰年显然看出他这个三弟并不想说。

他在这个家,一向算是个局外人,也就跟三弟亲近一些。

见他不想说,沈丰年当然不会多言,只点头说好。

之后兄弟俩一起往外走。

府里的下人都没想到沈平远竟然才来就要走了,几个在沈府有些年头的老人都劝沈平远留下,但沈平远去意已决,虽然脸上带笑,语气也温和,离开的脚步却没有停留一步。

“二哥,就送到这吧,我自己回,你不用送了。”

沈平远到门口后,就跟沈丰年说道。

沈丰年看他精神状态不对,本想找借口送他回去,忽然听到不远处有辆马车里传出熟悉的声音:“爹爹,我们在这,快过来!”

沈平远显然也听到了。

他几乎是立刻就转头朝那看了过去。

不远处停着的马车里,一双儿女都在,女儿笑盈盈地握着车帘,喊他快过去,而妻子就在儿女之后,同样眉目温柔地看着他。

先前未能在母亲和大哥身上感受到的温情,此时在看到儿女和妻子的时候,全都充斥到了沈平远的心里,让他那颗先前消极的心都充斥满了浓浓的暖意。

沈平远没想到妻儿会来接他,他迫不及待想朝他们走去。

“二哥。”

他回过头和沈丰年说,想告辞。

沈丰年笑着和他说:“去吧。”

看到弟妹和朝朝他们,他也就放心了。

眼见三弟高高兴兴与他告辞过去,沈丰年留在原地没动,只远远和他们打了个招呼,目送马车离开后,也准备转身进去了。

进去之前,他看着眼前这座熟悉的门楣,心中倒是没有三弟那么多愁绪。

他对这个家,一向没多少感受,不日带着离开妻子离开,反倒是他期待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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