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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攥紧了拳头，心里满是不甘，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王主修，我.......”
曹列还想争取，却被王砚打断。
“好了，别说了。”
王砚的语气缓和了几分，重新坐回案几后。
平声述说道：“眼下最重要的是安稳，不能再引发事端，不过我也知道你性子执拗，不愿放弃。”
他顿了顿，看着曹列，缓缓说道：“这样吧，等过几个月，灵台市的事情平息了，你再独自隐藏身份过去，暗中调查证据。”
“记住，只能暗查，不能再像这次一样大张旗鼓，更不能惊动地方仙府和相关公司，明白吗？”
曹列闻言，眼睛瞬间亮了起来。
他知道这已经是上级能做出的最大让步了。
他连忙躬身行礼，语气里满是感激：“多谢王主修，属下一定记住您的叮嘱，暗查到底，绝不辜负您的信任！”
离开王砚的办公室，曹列走在省保仙厅的走廊上。
心里的激动渐渐平复，取而代之的是浓浓的困惑。
他回到自己的住所，将调查笔记摊在桌上，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记录，脑海里开始回忆在灵台市的点点滴滴。
从抵达医仙阁被医修敷衍，到脉矿现场探查情况，再到灵曦集团与一个名为仙尊直聘的仙脉资源管理公司，每一件事都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操控着。
“难道我的行踪提前暴露了？”
曹列喃喃自语，指尖在笔记上轻轻划过，“不然为什么每次我关键的时候，都感觉到处处被针对？”
“是谁暴露了我的行踪？”
曹列皱紧眉头，心里开始盘算。
是省保仙厅内部的修？还是灵台市地方仙府的修士？亦或是那个神秘的张去然？
他拿起笔，在纸上写下几个可疑的名字，又一个个划掉。
没有证据，任何猜测都只是空谈。
曹列深吸一口气，将调查笔记收好，眼神重新变得坚定。
不管是谁在背后搞鬼，几个月后，我一定会查清楚真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