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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出所料，这三家公司是公认的热门。
其他中小规模公司的修士们则纷纷露出失望的表情，有人甚至开始收拾东西。
小声说：“算了，跟这些大公司比，咱们根本没机会，就当是来长见识了。”
“谁说不是呢，谁能想到这些只做中高层修士业务的大公司，如今也盯上了这些基层业务呢，以后到底还要不要有活路了。”
李佳佳也紧张地攥紧了手，手心全是汗。
小声对张去然说：“张总，咱们是不是已经......”
可她话还没说完，就听到王涛继续说道：“以及........仙尊直聘。”
“什么？”
李佳佳闻言猛地抬起头，眼睛瞪得溜圆。
同时整个大厅里也瞬间安静下来，所有修士的目光都像探照灯一样，在大厅里四处搜寻着。
“仙尊直聘在哪？”
“没听说过这家公司啊！”
“怎么会是个小公司？”
议论声此起彼伏，修士们的目光从第一排扫到第二排，又从第二排扫到第三排，都没有看到丝毫仙尊直聘的踪迹。
最后才定格在最后一排的角落。
当看到张去然和李佳佳，以及桌角上摆放着的‘仙尊直聘’铭牌时，所有人的眼神里都充满了震惊与不解。
“凭什么？”
凭什么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公司，能和天枢资源这些大公司一起通过评审？
前排的天枢资源代表甚至皱起了眉头，不满地看向台上：“王局修，是不是念错了？”
“这家仙尊直聘，有资质承接这么大的项目吗？”
李佳佳激动得脸颊通红，拉着张去然的胳膊，声音都在发颤的说道：“张总中了，我们中了........”
她的眼睛里闪烁着泪光，之前受的委屈和质疑，在这一刻都化作了喜悦。
张去然却依旧平静，他轻轻拍了拍李佳佳的手。
微微摇头道：“别高兴得太早。这还只是第一阶段的方案评审，通过了不代表就能拿下项目。”
“接下来的第二阶段商务会谈，才是真正的关键，谈不好价格，定不下服务细节，一样会出局。”
他的目光落在台上的王涛和陈立身上，心里清楚，真正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大厅里的议论声渐渐平息，但看向张去然的目光依旧复杂。
有震惊，有质疑，也有警惕。
张去然端起桌上的灵茶，轻轻抿了一口，眼神看起来颇为平淡。
因为此时他的心里正想着，接下来的商务会谈可就要显得麻烦多了。
但也仅仅是麻烦而已，不过就是凭价格罢了。
我仙尊直聘可以不赚灵石，你们拿什么来跟我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