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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项帅!” 刘伯温连忙伸手拦住他,羽扇在身前轻轻一挡,语气陡然严肃,“前面的八门金锁阵,已经把您困了一上午,两万铁骑只剩一万二,近八千将士或死或伤,现在能动弹的,还有多少能再拼两天?” 他指向城楼下的伤兵营,隐约能看到士兵们包扎伤口的身影,“更重要的是,您看城外的西凉军,他们打着攻城的旗号来,却连一架投石车、一辆攻城车都没带,连云梯都没有!这哪有半点要攻城的样子?”
“先生是说,贾诩根本不想攻城?” 薛仁贵上前一步,眼中满是疑惑,他刚率军从阵中突围,甲胄上还沾着西凉军的血迹。
刘伯温望着城外飘扬的七色旗帜,眉头拧成一团,语气带着几分思索:“不是不想,是不敢。天水城是咱们半年前特意加固的,城墙加高了三尺,城壕挖深了两丈,粮草能撑三个月,您麾下还有五万项家军,他若强攻,五万西凉军不出一日便会折损过半,贾诩不会做这种亏本买卖。” 他话锋一转,眼神突然变得锐利,“他这么做,更像是在‘拖’着您,拖着天水的项家军,不让我们离开。” 说到这里,刘伯温突然停住,羽扇猛地一顿,像是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语气急促起来:“不好!坏事了!贾诩费劲心思把咱们拖在天水,只有一个可能,他怕咱们去驰援其他战场!酒泉、陇西的战事,恐怕和主公战前预测的不一样!” “你是说,酒泉、陇西两处需要支援?” 项羽心头一震,猛地抬头望向酒泉、陇西的方向,眼中满是惊觉,他从未想过,这两处会出问题。
高长恭却皱起眉头,上前一步质疑:“不应该啊!按战前情报,酒泉只有鲜卑轲比能的八万骑兵,他们连攻城器械都没有,一群只会骑射的蛮夷,怎么可能破得了岳帅五万凉州军据守的酒泉边境?”
“陇西就更不用说了!” 薛仁贵也煞有其事地点头,语气带着笃定,“西山八国加起来才四万兵马,主公亲自坐镇,还有陈庆之将军辅佐,陇西防线比天水还坚固,他们怎么看也没机会破城!”
袁崇焕也附和道:“是啊先生,会不会是您想多了?贾诩或许就是怕攻城伤亡大,才想拖到咱们粮草耗尽。”
刘伯温摆了摆手,脸色依旧凝重:“但愿是我想多了,可咱们不能赌。战场瞬息万变,战前情报未必能全信。” 他转头看向项羽,语气多了几分谨慎,“项帅,当务之急,是赶紧派城内的镇抚司密探飞鸽传书酒泉和陇西边境,只要这两处战局有利,咱们便整备大军,按计划破七星阵,灭了贾诩;若真有变故,让他们立刻用飞鹰传信回来,咱们得留着精锐,随时准备驰援!”
项羽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战意,点头道:“好!就按先生说的办!薛仁贵,你亲自去城中找镇抚司密探,让他们尽快传书出去,不得有误!”
“末将遵命!” 薛仁贵高声应诺,转身便朝城内跑去,甲胄碰撞声在街道上回荡。
城楼上的哨探突然又喊道:“报!西凉军阵中开始搭帐篷,看来是要长期扎营了!”
项羽望着城外渐渐竖起的帐篷,眼中闪过一丝冷意:“想扎营拖我?没那么容易!高长恭,你带两千轻骑,夜间去袭扰他们,不让他们睡安稳觉;袁崇焕,你去伤兵营清点伤亡,让医官优先救治能再战的士兵。”
“遵命!” 两人齐声应诺,各自领命而去。
刘伯温站在城门旁,望着传令兵疾驰远去的背影,扬起的尘土渐渐消散在夕阳下,又转头看向城外的七星阵 —— 七色旗帜在晚风中招展,西凉军士兵正忙着搭建帐篷,炊烟袅袅升起,一派要长期对峙的模样。他手中羽扇轻轻摇动,扇面上的纹路在余晖下若隐若现,眼神中满是担忧,口中喃喃自语:“贾诩啊贾诩,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希望酒泉、陇西那边,千万别出乱子……”
与此同时,西凉军中军大帐内,烛火摇曳,映照出帐内两人的身影。段煨掀开帐帘,带着一身尘土走了进来,甲胄上还沾着白日厮杀的血迹,他看着帐中静坐的贾诩,语气带着几分疑惑:“文和,你下令让全军原地扎营?不继续推进了?” 贾诩正俯身看着案上的凉州地图,手指在天水与酒泉之间轻轻滑动,闻言抬头,眼中不见半分慌乱,只是淡淡点头:“嗯,扎营。怎么,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不对!” 段煨上前一步,指着地图上的天水城标记,语气急切,“咱们带五万大军来攻天水,现在却只在城外布阵,连城门都没摸到,你却让全军扎营?不攻城了?”
贾诩拿起案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语气带着几分嘲讽:“怎么攻?以我们这五万西凉军的血肉之躯,去撞开天水城的城门吗?” 他指着地图上天水城的标注,眼神锐利,“天水城是陈宇半年前特意加固的,城墙加高了三尺,城壕挖深了两丈,城上还有床弩与投石车,这城,撞不开的。”
段煨愣住了,张了张嘴,却找不到反驳的话,半晌才问道:“那我们来这里干嘛?就跟天水城遥遥相望,耗到粮草耗尽?”
“耗?” 贾诩轻笑一声,手指在地图上重重一点,落点正是酒泉方向,“我们不是耗,是拖 —— 拖着项羽,拖着天水的五万项家军,不让他们去支援别处。遥遥相望,不是挺好的吗?” 他顿了顿,语气陡然变得坚定,“只要酒泉一破,鲜卑十五万大军长驱直入,凉州后方就乱了,到时候天水城孤立无援,不是手到擒来?”
“可…… 可我们又不攻城,就靠一个七星阵拖着,项羽他们要是发现不对,直接率军不管咱们去支援酒泉怎么办?” 段煨还是不放心,眉头紧锁,他深知项羽的脾气,一旦知晓酒泉危急,定会不顾一切率军驰援。
贾诩闻言,眼中闪过一丝狠厉,手指在案上轻轻敲击,发出 “哒哒” 的声响:“所以,我在赌。”
“赌?” 段煨一愣,没明白贾诩的意思。
“赌刘伯温发现不了咱们的真正目的,赌他们知道酒泉情况,没有鲜卑大军攻破酒泉快!” 贾诩语气带着几分笃定,又带着几分孤注一掷,“只要三天!不,两天!只要我们能再拖住项家军两天,两天后就算项羽他们发觉不对,想率军支援也晚了,天水离酒泉,差不多横跨半个凉州,就算他们日夜兼程,至少也要四天才能赶到。”
他俯身靠近地图,手指划过酒泉方向,声音压得更低:“而酒泉那边,岳飞要顶住的不只是轲比能的八万骑兵,还有步度根的七万援军,加起来十五万鲜卑铁骑!更重要的是,我早就给他们送了二十台攻城车、三十台投石车,还有五百名会用器械的工匠,五万岳家军,要守着没有加固过的边境防线,还要应对十五万骑兵与攻城器械,你觉得他们能撑几天?”
段煨听得目瞪口呆,他没想到贾诩竟早给鲜卑送了攻城器械,更没想到这场天水对峙,从一开始就是一场赌局。他张了张嘴,语气带着几分不确定:“可…… 要是赌输了呢?要是刘伯温提前发现,项羽率军突破七星阵,咱们五万西凉军怕是要全军覆没!”
“没有输的余地。” 贾诩眼神一冷,语气不容置疑,“这场仗,咱们的赌注全在酒泉上!赌岳飞守不住,赌鲜卑能在两天内破城!只要酒泉一破,凉州大乱,项羽就算前去回援,那天水城不就空虚了。”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再说,七星阵虽不是死局,但项羽的铁骑刚经历八门阵的损耗,要破阵至少要两天,这两天,足够鲜卑那边出结果了。”
段煨沉默了,他看着贾诩坚定的眼神,又看了看地图上酒泉的位置,心中虽仍有担忧,却也明白,事到如今,只能跟着贾诩赌这一把。他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好!我这就去传令,让各营加强戒备,夜间多派哨探,绝不让项家军有机会绕过咱们!”
“嗯。” 贾诩点头,重新俯身看向地图,眼神中满是志在必得,“告诉将士们,只要撑过这两天,等酒泉的捷报传来,他们就是凉州的功臣,到时候金银财宝、良田美宅,应有尽有!”
段煨应了一声,转身走出大帐,帐外的晚风带着凉意,吹得他甲胄上的铁片微微作响。他抬头望向天水城的方向,隐约能看到城楼上的灯火,心中默默祈祷:但愿文和的赌局能赢,但愿酒泉能尽快破城。
而此刻的酒泉边境,早已是一片人间炼狱。
夕阳的余晖被漫天烟尘遮蔽,空气中弥漫着血腥与硝烟的味道,地上的尸体层层叠叠,有鲜卑骑兵的,也有岳家军士兵的,鲜血染红了整片草原,连流淌的河水都变成了暗红色。鲜卑军的攻城车还在不断撞击着酒泉边境的防御工事,“哐当哐当” 的巨响如同惊雷,每一次撞击,都让防御工事颤抖不已,上面的士兵被震得东倒西歪。
防御工事的最前方,原本整齐列阵的陌刀营已不成模样。两千名身着重甲的陌刀手,如今只剩不到十人,他们手中的陌刀有的断了刃,有的折了杆,盔甲上布满刀痕与箭孔,却依旧死死挡在缺口前。一名断了左臂的陌刀手,用右手举起半截陌刀,朝着冲上来的鲜卑骑兵砍去,刀刃嵌入骑兵的盔甲,却被对方的马刀反手劈中胸膛,他闷哼一声,倒在血泊中,手指还紧紧攥着陌刀不放。可鲜卑军如同疯狗般,踩着同伴的尸体继续冲锋,陌刀营最后的防线,眼看就要被冲破。 岳飞身披染血的盔甲,手持长枪,站在防御工事的顶端,目光锐利地望着下方的鲜卑军,眼中满是痛惜与决绝。他刚将一名爬上工事的鲜卑士兵挑飞,便又有两名士兵冲了上来,他挥枪横扫,两名士兵瞬间被刺穿胸膛,尸体从工事上滚落。可更多的鲜卑军涌了上来,一波刚退,一波又至,根本杀不尽。
“岳帅!防御工事快撑不住了!鲜卑人的投石车还在轰击!” 一名亲兵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甲胄上有一道深深的刀伤,鲜血正不断渗出,顺着甲胄的缝隙往下滴。
岳飞转头望去,只见远处的鲜卑军阵中,三十台投石车正不断将巨石抛向防御工事,每一块巨石落下,都会砸毁一片工事,带走几名士兵的生命。更让他头疼的是,鲜卑军的攻城车已撞开了防御工事的一道缺口,轲比能正亲自率军从缺口处冲锋,手中的弯刀挥舞,不断斩杀着阻拦的岳家军士兵,缺口处的尸体已堆成了小山。
“杨再兴!” 岳飞高声呐喊,声音因长时间厮杀而变得沙哑,却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末将在!” 杨再兴手持长枪,从另一侧疾驰而来,他的盔甲上已满是鲜血,脸上还沾着几块碎肉,左臂的甲胄被砍裂,露出里面渗血的伤口,可眼中却满是炽热的战意,没有半分退缩。
岳飞深吸一口气,目光扫过远处的投石车阵,又看向身边的一千名鬼嵬亲兵,这些人都是陈宇召唤的史诗兵种,个个武力都在80左右,平日都是贴身保护他的安全。可此刻,他知道没有退路了:“鲜卑的投石车必须解决!乱军丛中,你带着我的一千鬼嵬亲兵,去把鲜卑的投石车砸了!”
这话一出,杨再兴与亲兵们都愣住了。谁都知道,突袭投石车要穿过数万鲜卑骑兵的防线,九死一生,几乎是有去无回。杨再兴却上前一步,对着岳飞拱手道:“岳帅!不可!鬼嵬军需要保护您的安全,末将带领三百普通骑兵去就行!普通骑兵虽不如鬼嵬军精锐,可也能拼死一战!”
“不行!” 岳飞断然拒绝,语气坚定,“鬼嵬军也是岳家军,更是岳家军中的精锐!与其留着保护我,不如让他们在战场上发挥优势,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若不解决投石车,酒泉边境今日必破,到时候别说我,整个凉州都危险!” 杨再兴看着岳飞决绝的眼神,知道他心意已决。他咬了咬牙,单膝跪地,高声领命:“末将领命!定不负岳帅所托,砸了鲜卑的投石车!” 说罢,他起身,对着一千鬼嵬亲兵朗声道:“兄弟们,随我杀!为了凉州,为了岳帅,今日便拼了!”
“拼了!” 一千鬼嵬亲兵齐声呐喊,声音震彻战场,他们握紧手中的长刀,跟着杨再兴,朝着鲜卑的投石车阵疾驰而去。
杨再兴刚走,岳飞立刻转身,继续高声下令:“郭侃!你率一万步兵,堵住防御工事的缺口,哪怕战至最后一人,也绝不能让鲜卑军冲进来!”
“末将遵命!” 郭侃高声应诺,立刻率领步兵冲向缺口,他手持长刀,亲自站在最前线,斩杀着冲上来的鲜卑士兵,身后的步兵们也纷纷举起长枪,结成密集的枪阵,暂时挡住了鲜卑军的冲锋。
岳飞又转头看向不远处的霍去病,眼中闪过一丝期许:“霍去病!把你的一万精锐铁骑绕到鲜卑大军后面,从后方给我杀!打乱他们的阵型,支援杨再兴!” 霍去病正率骑兵在侧翼待命,他手持坡破虏枪,高声应道:“岳帅放心!末将定让鲜卑蛮子尝尝,咱们凉州铁骑的厉害!” 说罢,他挥动令旗,一万精锐铁骑如同黑色洪流,朝着鲜卑军的后方疾驰而去,马蹄声震天动地,卷起漫天尘土。岳飞站在防御工事顶端,望着杨再兴与鬼嵬亲兵远去的背影,又看了看霍去病的铁骑,心中满是焦灼与期盼。他知道,今日酒泉边境的胜负,全看这两路突袭能否成功。若成,或许还能守住;若败,他们所有人,都要战死在这里。
远处的鲜卑军阵中,轲比能看到杨再兴与霍去病的动向,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想突袭投石车?还想绕后?真是不自量力!步度根,你率五万骑兵,去拦住霍去病的铁骑;再派两万骑兵,围杀那支突袭投石车的小队!”
“明白!” 步度根高声应诺,立刻率领骑兵,朝着霍去病与杨再兴的方向冲去。一场更惨烈的厮杀,在酒泉边境的草原上展开。杨再兴与鬼嵬亲兵在鲜卑骑兵的围堵下,艰难地朝着投石车阵推进;霍去病的铁骑则与步度根的骑兵在草原上展开了激烈的对冲;而防御工事的缺口处,郭侃率领的步兵还在与鲜卑军拼死抵抗。夜幕渐渐降临,酒泉边境的厮杀声却依旧没有停止。鲜卑军的营火如同繁星般散布在草原上,将整片战场照得如同白昼;岳家军的防御工事已残破不堪,却依旧有士兵在顽强抵抗。这场仗,他们退无可退,只能死战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