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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暗自惊叹:这女人到底是怎么长的?不过是换了身衣裳、略施粉黛,竟比昨日在梅园时更显清丽,连晨光落在她身上,都像是多了几分温柔。可嘴上却依旧保持着平日的淡然,他抬手擦了擦额角的汗,开口道:“甄姑娘这么早便来了?木兰还在东厢院梳洗,你直接去那边找她吧。”
甄宓本就因看到陈宇练剑的模样而心跳不已,此刻被他突然注视,更是慌了神。听到陈宇的声音,她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低下头,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颤抖:“啊?哦…… 哦…… 民女见过靖安侯。” 她顿了顿,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补充道,“民女…… 民女就是来找木兰夫人的,那…… 那我先过去了……”
说罢,她甚至不敢再看陈宇一眼,转身便朝着东厢院的方向快步跑开,月白色的裙摆扫过回廊的积雪,留下一串慌乱的脚印。直到跑出去老远,她才敢放慢脚步,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只觉得滚烫滚烫的,方才陈宇看她的那一眼,竟让她连呼吸都乱了节奏。
陈宇站在院中,看着甄宓慌乱跑开的背影,脸上满是不解。他挠了挠头,暗自嘀咕:甄宓这是怎么了?以往不都是自己躲着她,生怕被她那惊艳的模样晃了神吗?怎么今日反倒换成她躲着自己了?难道是自己方才练剑的模样太吓人了?
他想了片刻,也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索性摇了摇头,将这点疑惑抛在脑后。反正只要不是什么麻烦事,躲不躲的也无所谓。他重新举起长剑,调整好呼吸,剑光再次在晨光中亮起,凌厉的剑招与院中静谧的雪景,形成了一幅动静交织的画面。
而另一边,甄宓跑到东厢院门口,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髻,又轻轻拍了拍裙摆上的雪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一想到方才陈宇愣神的模样,她的心跳又忍不住加快,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或许,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吧?
而另一边,甄宓跑到东厢院门口,才停下脚步,大口喘着气。她整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发髻,又轻轻拍了拍裙摆上的雪粒,试图让自己看起来镇定些。可一想到方才陈宇愣神的模样 —— 他眼中那瞬间的失神,像是落在心尖的羽毛,轻轻挠着,让她的心跳又忍不住加快,嘴角也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心中暗自想着:或许,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自己的模样吧?
“咦?宓儿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 就在甄宓发呆时,东厢院的房门 “吱呀” 一声被推开,花木兰身着淡粉色襦裙走了出来,头发还带着刚梳洗完的湿润,看到站在门口傻笑的甄宓,便笑着开口问道。
甄宓听到花木兰的声音,猛地回过神,脸颊瞬间恢复了几分血色,她快步上前,甜甜地打了个招呼:“木兰姐姐!” 说着,便亲昵地挽住花木兰的手臂,语气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这不是一刻都舍不得和姐姐分开嘛!昨天姐姐说要做冀州点心,我这不是一大早就赶过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也想早点尝尝姐姐的手艺。”
花木兰被她挽着手臂,感受着她的亲近,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意有所指地挑了挑眉:“真的吗?宓儿是舍不得我,还是舍不得府里的其他人呀?” 她说着,还故意朝着院中练剑的方向瞥了一眼,语气里满是调侃。
甄宓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瞬间明白过来花木兰的意思,脸颊 “唰” 地一下红透了,连耳根都泛着粉色。她连忙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花木兰的衣袖,支支吾吾地说道:“凉州…… 凉州我就认识木兰姐姐…… 还有靖安侯,肯定是想着姐姐呀……” 话虽这么说,声音却越来越小,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
花木兰看着她羞涩的模样,轻轻一笑,也不再点破。她向来不是小气的性子,从不介意陈宇身边有别的女子,毕竟在这个时代,诸侯有三妻四妾本是寻常事,更何况甄宓不仅容貌出众,还知书达理、颇有才学,若是能留在陈宇身边,既能帮衬侯府,也能让陈宇多个人陪伴,她反而会高兴。只要陈宇始终对自己真心,这份主次之分不乱,便足够了。
她拍了拍甄宓的手,语气温和地说道:“好了,不逗你了。现在时辰还早,看你这匆忙的模样,肯定也没吃早食吧?跟我们一同用吧,正好厨房已经在备了。我们先去厨房等着,他练完剑、洗漱好,就会过来。”
“好!” 甄宓连忙点头,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只剩下被看穿心思后的浅浅羞涩。她挽着花木兰的手臂,跟着她往厨房走去,脚步都轻快了许多。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陈宇终于结束练剑。他回到房间洗漱完毕,重新换上厚实的玄色冬装,领口还缀着一圈狐狸毛,衬得他脸色愈发俊朗。整理好衣着后,他便朝着餐厅走去,刚走到门口,便看到花木兰与甄宓正并肩坐在桌边,桌上已摆好了碗筷,两人似乎在低声说着什么,气氛格外温和。
陈宇不由得愣了一下,随即走上前,笑着打趣道:“甄姑娘今日倒是积极,连早食都要特意来侯府蹭,这般喜欢侯府的氛围,不如直接住到侯府算了,也省得你日日来回跑。” 他这话本是随口调侃,没多想其他,毕竟以往甄宓常来,住下也算是寻常事。
可甄宓听到这话,却像是被按下了什么开关,几乎是下意识地,一个 “好” 字便脱口而出。话音刚落,餐厅内瞬间陷入寂静,陈宇脸上的笑意僵住了,花木兰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两人都愣愣地看着甄宓;甄宓自己也猛地反应过来,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连忙慌乱地补救:“好…… 好香啊!早食是不是好了?我去厨房看看!” 说罢,她甚至不敢看陈宇与花木兰的眼神,起身便朝着厨房的方向快步跑去,裙摆扫过凳脚,发出轻微的碰撞声。
陈宇看着甄宓慌乱的背影,又与花木兰对视一眼,只见花木兰眼中满是揶揄的笑意,而他自己则一头雾水,心中暗自嘀咕:这甄宓今日怎么回事?往日虽主动,却也没这般失态,难不成…… 难不成是因为自己昨日送了那首《洛神赋》,她就喜欢上自己了?
想到这里,陈宇瞬间绷紧了神经,万万不可啊!系统明确规定不能招募三国本土人才,若是与甄宓产生过深的纠葛,触发了系统惩罚,虽不知道具体会是什么,但肯定会让自己肉疼,说不定还会影响凉州的布局,这风险可冒不得。
“宓儿真的挺好的。” 花木兰见陈宇一脸纠结,便轻声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认真,“她知书达理,又懂农事商事,若是能留在你身边,既能帮衬侯府,也能陪我说说话。夫君,你真的不考虑一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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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宇闻言,瞬间愣住了,心中忍不住疯狂吐槽:花木兰啊花木兰!这是你该说的话吗?寻常女子不都该在意夫君身边有其他女子吗?怎么到你这反倒劝起自己纳妾了?这画风不对啊,难不成是在搞什么 “宫斗” 反向操作?也太让人不适应了!
吐槽归吐槽,陈宇面上却依旧保持着温和,他伸手握住花木兰的手,语气坚定地说道:“怎么会,某不是早就说过,此生只有你一妻。你别多想,甄姑娘或许只是今日一时失言,往后我与她保持距离便是。”
花木兰看着陈宇认真的模样,眼中的笑意更浓,她轻轻点了点头,没再继续劝说,她知道陈宇的性子,一旦决定的事便不会轻易改变,既然他心中有自己,那便足够了,至于甄宓,或许往后相处久了,陈宇会改变主意也说不定。
就在这时,厨房的方向传来甄宓与丫鬟的对话声,伴随着碗碟碰撞的轻响,餐厅内的气氛渐渐恢复了往日的温和,只是陈宇心中,却多了几分对未来的顾虑。
一顿早食就在三人各怀心思的状态下悄然结束。甄宓放下碗筷,便笑着挽住花木兰的手臂,叽叽喳喳地说起制作冀州点心的步骤,眼底满是期待;花木兰耐心听着,偶尔点头回应,目光却时不时瞟向陈宇,带着几分揶揄。陈宇坐在一旁,只觉得如坐针毡,甄宓那不经意间的笑容、说话时的语气,都像是带着钩子,不断撩动他的心弦,可系统的警告又时刻在耳边回响,让他不敢有半分逾矩。
“我还有事,就先失陪了。” 陈宇连忙起身,找了个早已想好的借口,“纪纲的镇抚司那边,管仲先生还在等着我商议军政要事,关于来年凉州春耕的安排,得尽快定下来。” 说罢,他甚至不敢多看甄宓一眼,转身便朝着府外快步走去,只留下一句 “你们忙自己的就好”。
看着陈宇匆忙逃离的背影,甄宓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眼底闪过一丝失落;花木兰则无奈地摇了摇头,拍了拍她的手背:“别在意,他就是这样,一遇到麻烦事就想躲。我们不管他,专心做点心。”
陈宇一路快步走出侯府,坐上马车便直奔镇抚司。然而,他并没有去管仲所在的议事厅,而是径直走向纪纲处理情报的房间。此时的纪纲正埋首于案前,手中拿着笔,仔细整理着凉州各郡传来的情报,案上堆满了卷宗与密报。听到脚步声,他抬头一看,见是陈宇,立刻放下手中的笔,快步走上前来行礼:“属下参见主公!”
陈宇摆了摆手,目光扫过镇抚司内忙忙碌碌的亲兵与文书,他们各司其职,气氛紧张而有序,他满意地点了点头,压低声音问道:“纪纲,‘蛛网’计划进行得如何了?”
纪纲闻言,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躬身回道:“回主公,第一批已招收五十名孤儿,其中女童七人,目前已完成初步筛选,转入秘密基地开始训练。”
“嗯,带我去看看。” 陈宇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凝重。纪纲不敢怠慢,连忙应道:“是!” 说罢,他在前面引路,带着陈宇在镇抚司内七拐八绕,最后停在一处不起眼的墙壁前。纪纲伸出手,在墙壁上的一块砖石上轻轻摩挲片刻,随着 “咔哒” 一声轻响,墙壁缓缓向一侧移动,露出一道隐秘的通道。
“主公,这条通道通往后山的隐秘山谷,‘蛛网’计划的所有成员都在那里训练。” 纪纲低声解释道。陈宇点了点头,率先踏入通道。通道两侧的墙壁上插着熊熊燃烧的火把,将路面照得亮如白昼,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烟火气与潮湿的泥土味。两人沿着通道快步前行,约莫走了十几分钟,眼前豁然开朗 —— 一座形似角斗场的山谷出现在眼前。
山谷两侧的山峰高耸如云,茂密的树木遮天蔽日,连阳光都难以穿透,只能透过枝叶的缝隙,洒下零星的光斑。山谷底部,整齐排列着一个个不足两米宽的小隔间,每个隔间里都坐着一个孩子。他们穿着统一的灰色短打,身形瘦弱,双目空洞无神,只是呆呆地盯着那为数不多的阳光,脸上没有丝毫孩童应有的活泼,只有与年龄不符的麻木。
陈宇心中一紧,刚想踏出通道,去近距离查看这些孩子,却被纪纲伸手拦下。“主公,您暂时不能在这群孩子面前露面。” 纪纲压低声音,语气带着几分谨慎,“他们现在正处于‘脱敏’阶段,不能让他们记住任何可能泄露身份的人,包括主公您。”
陈宇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缓缓收回脚步,点了点头,目光依旧落在那些孩子身上,声音带着几分沉重:“这些孩子,就住在这里?”
“是。” 纪纲点头,语气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硬,“训练本就是残酷的,他们未来肩负的是守护主公珍视之人的重任,必须从小习惯孤独与严苛,才能在未来的生死关头保持冷静。而且,这里实行优胜劣汰,若是无法承受训练、达不到标准,最终只能被淘汰……” 他没有明说 “淘汰” 的后果,但其中的残酷,不言而喻。
顿了顿,纪纲又补充道:“不过主公放心,属下虽对他们严苛,却从未亏待过他们,每日的吃食都是足量的粗粮与肉食,保证营养;交给他们的技巧,无论是格斗、潜行,还是识字、辨毒,都是最好的,绝不会让他们白白受苦。”
陈宇站在通道口,看着山谷底部那些麻木的孩子,心中五味杂陈。他知道,这个计划注定充满血腥与残酷,可若是没有这份力量,未来他离开后,花木兰与身边之人的安全,便如同空中楼阁。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复杂情绪,对纪纲说道:“做得好。记住,训练可以严苛,但绝不能泯灭他们的人性,至少,要让他们知道,自己为何而活,为谁而战。”
“属下明白!” 纪纲躬身应道,眼中闪过一丝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