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屋【m.xbiquwu.com】第一时间更新《三国无双:开局召唤霍去病》最新章节。
“啊!” 花木兰低呼一声,脸颊瞬间红得能滴出血来,双手猛地捂住脸,整个人都缩到了床角。她怎么会做出这种事?!自己是主公的下属,是领兵打仗的女将,怎么能对主公如此轻浮?万一主公觉得自己不知廉耻,讨厌自己怎么办?万一主公因此不再信任自己,把自己调离身边怎么办?
一连串的担忧涌上心头,花木兰的手指紧紧攥着被褥,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她懊恼地晃了晃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平日里在战场上杀伐果断的花木兰,此刻却像个做错事的小姑娘,满脑子都是慌乱与无措。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
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无意间扫过桌案。桌案上放着一个陶碗,碗口还冒着淡淡的热气,碗下压着一张折叠整齐的竹纸。花木兰心中一动,连忙起身,几乎是小跑着冲到桌前,小心翼翼地拿起竹纸展开。
熟悉的字迹映入眼帘,笔锋利落却带着几分温和:“醒后若头疼,便喝碗中醒酒汤,是按李先生给的方子熬的,可解醉酒。本侯需去前院处理政务,待忙完便来寻你,勿念。”
落款是一个简单的 “宇” 字,字迹力透纸背,却处处透着细心。花木兰捧着竹纸,指尖轻轻摩挲着字迹,心中的慌乱与懊恼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难以言喻的暖意。她低头看向碗中的醒酒汤,汤面上还飘着几粒红枣,显然是特意为了中和苦味放的。
“主公……” 花木兰轻声呢喃,嘴角不自觉地微微上扬,脸颊的红晕也褪去了几分,只剩下淡淡的粉色。原来主公没有生气,还特意为自己熬了醒酒汤,留下字条安抚自己。她端起陶碗,小口喝着温热的醒酒汤,甘甜的暖意顺着喉咙滑入腹中,连醉酒后的头疼都缓解了不少。
她将竹纸小心翼翼地折好,放进贴身的衣袋里,仿佛珍藏着什么稀世珍宝。走到窗边,望着庭院中忙碌的亲兵,花木兰深吸一口气,心中暗暗下定决心:等主公忙完政务,自己一定要向他道歉,解释清楚早上是因为醉酒才失了分寸。至于那份藏在心底的心意…… 或许暂时不必说破,只要能留在主公身边,为他效力,就足够了。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亲兵的声音响起:“木兰将军,主公让小的来问您,醒酒汤是否喝了?若身体无碍,晚膳时还请去前厅一同用餐。”
“知道了,替我谢过主公。” 花木兰连忙应声,声音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轻快。她整理了一下衣袍,走到铜镜前,看着镜中脸颊微红却眼神明亮的自己,轻轻拍了拍脸颊,嘴角的笑意愈发明显 —— 或许,事情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么糟糕。
她深吸一口气,抚平衣袍上的褶皱,快步朝着前厅走去。廊下的晚风带着春日的暖意,吹得她鬓边的碎发轻轻飘动,心中的忐忑与期待交织在一起,脚步也不由得轻快了几分。
刚推开前厅的门,喧闹的谈笑声便扑面而来。花木兰抬眼望去,只见霍去病正单手撑着桌案,眉飞色舞地说着什么,脸颊还带着未褪的红晕,显然也是醉酒初醒的状态;于谦坐在一旁,手中捧着茶杯,目光却时不时飘向厅外,带着几分意犹未尽,显然还在回味早晨陈宇酿的那坛烈酒;项羽则大马金刀地坐在桌案另一侧,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眼神中带着几分好奇,显然也对那 “能让人一碗就醉” 的酒生出了兴趣;薛仁贵端着一碗温热的茶水,安静地坐在角落,听着众人谈话,嘴角始终带着淡淡的笑意;管仲则坐在刘伯温身旁,面前摊着一卷竹简,指尖轻轻点着简上的字迹,显然是刚处理完政务便赶来赴宴,虽未参与早晨的酿酒,却也融入了这热闹的氛围中,偶尔与刘伯温低声交谈几句,眉宇间透着沉稳;而刘伯温摇着羽扇,目光在陈宇与众人之间流转,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而陈宇,正坐在首位,指尖轻叩着桌面,目光在众人身上流转,见花木兰进来,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柔和,随即站起身来。
显然,众人都在等她。花木兰的脸颊微微一红,连忙走上前,对着众人抱了抱拳,声音带着几分歉意:“抱歉,醉酒误事了,让诸位久等,还请见谅。”
“哈哈,木兰将军客气什么!” 霍去病率先开口,大笑着摆了摆手,“上午那酒太过霸道,别说你了,就连我都有些晕乎乎的,若不是主公让人送了醒酒汤,怕是现在还起不来呢!” 他说着,还故意揉了揉额头,一副余醉未醒的样子,惹得众人都笑了起来。
项羽也开口,语气带着几分豪爽:“不过是迟了片刻。倒是那酒,主公居然收起来了,我和薛将军都还未品尝,实在有些不甘,等下次主公新酿,定要让末将也一同尝尝,我要也要和木兰将军喝上几碗!”
花木兰闻言,脸颊更红了,连忙说道:“项将军说笑了,我那点酒量,哪里是您的对手。”
管仲放下手中的竹简,笑着补充道:“方才我还与伯温先生说,主公竟有这般酿酒巧思,能酿出度数如此之高的酒,若是日后战事大捷,用此酒犒赏三军,定能鼓舞士气。只是方才听诸位说此酒耗粮甚多,倒也需酌情酿制才是。”
刘伯温也摇着羽扇附和:“管仲先生所言极是。好了,都别打趣木兰将军了。主公特意让人备了清淡的菜肴,就是怕诸位醉酒未醒,伤了肠胃。木兰将军快坐下吧,再等下去,菜都要凉了。”
陈宇也适时开口,目光落在花木兰身上,语气温和:“快坐吧,醒酒汤喝了吗?头还疼不疼?”
“谢主公关心,醒酒汤喝了,头也不疼了。” 花木兰连忙应声,在陈宇左手边的空位上坐下,心中涌起一股暖意。主公并没有因为早上的事生气,反而还这般关心自己。
于谦放下茶杯,笑着说道:“主公心思缜密,知晓我们这些人贪杯,特意让人熬了醒酒汤,还备了这些清淡的菜,真是体恤下属。”
“诸位皆是我麾下重臣,自然要好好照料。” 陈宇笑了笑,拿起筷子,“好了,都动筷吧,别客气。”
众人纷纷拿起筷子,开始用餐。席间,霍去病仍在眉飞色舞地回味早晨的烈酒,项羽时不时接话,两人竟约好下次要比一比酒量;于谦一边品尝菜肴,一边与管仲讨论凉州春耕的进度,言语间满是对农事的关切;薛仁贵话不多,却总在陈宇提及军务时,适时补充几句练兵的细节;花木兰则显得有些拘谨,偶尔夹起一块糕点,目光却不自觉地跟着陈宇的动作流转,直到陈宇递来一杯温水,才红着脸小声道谢。
一顿饭吃得热闹又融洽,待撤去碗筷,陈宇提议去后院凉亭小坐,众人欣然应允。春日的晚风带着花香,吹得凉亭外的柳枝轻轻摇曳,亲兵早已在亭中摆好茶水,氤氲的水汽驱散了餐后的困倦。
众人刚在石凳上坐定,远处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只见纪纲身披风尘,衣袍上还沾着赶路的尘土,快步奔进庭院,手中高举着一卷明黄色的绢帛,声音带着几分急促:“主公!许昌急发诏令!”
凉亭内的气氛瞬间一静,众人皆愣住了。于谦刚端起茶杯,带着几分迷糊问道:“什么诏令?许昌许久未与我凉州传讯,怎会突然发诏令来?”
纪纲快步走到亭中,双手将绢帛奉上,躬身说道:“回诸位大人,是献帝亲下的诏令!诏令中拜曹操为护国大将军,赐持节钺、行皇命,还授予天子剑、准乘天子座驾,命其号令天下诸侯,讨伐篡逆称帝的袁术!曹操已将此诏令转送凉州,让主公接令行事。”
陈宇接过绢帛,展开细看。明黄绢帛上字迹工整,盖着汉献帝的玉玺印鉴,内容与纪纲所言一致,字里行间满是对袁术 “僭越称帝” 的愤慨,以及对曹操 “讨伐逆贼” 的倚重。他缓缓合上绢帛,点头说道:“袁术在寿春称帝,公然践踏汉室威严,简直没把大汉天子放在眼中,曹操借天子之名讨伐他,本就是必然之事。诸位且说说,对这封诏令该如何应对?”
管仲最先开口,他放下手中茶盏,语气沉稳:“在下以为,仍该按原计划行事。袁术与曹操相争,对我凉州而言,反倒是‘坐山观虎斗’的好时机。我们远在西陲,中原诸侯打生打死,正好给了我们休养生息、稳固根基的时间,何必卷入其中?更何况,曹操此人多疑,我们若贸然出兵,未必能得他信任,反而可能被他利用,得不偿失。”
两人话音刚落,刘伯温便轻摇羽扇,缓缓开口,语气带着几分不同的见解:“管仲先生所言,固然是为凉州安稳着想,可依在下之见,这封诏令,反倒是主公笼络人心、建功立业的好机会。”
陈宇眼中闪过一丝兴趣,身体微微前倾:“哦?先生的意思是,让我出兵讨伐袁术?”
“正是。” 刘伯温收起羽扇,目光扫过众人,语气笃定,“如今汉室虽衰败,可在百姓心中,仍是天下正统。主公的‘靖安侯’爵位,本就是汉室所封,若能遵天子诏令讨伐逆贼,便是‘师出有名’,既能向天下人彰显主公对汉室的忠诚,又能赢得民心 —— 要知道,如今诸侯多为私利争斗,主公此举,定能让天下有识之士刮目相看,日后行事,也会事半功倍。”
他顿了顿,又补充道:“更重要的是,主公可借此机会,让凉州的威名传至中原。此前主公一统凉州,虽在西陲有声望,可中原诸侯未必放在眼里;若能率军参与讨袁,哪怕只是小试牛刀,也能让他们见识到凉州的实力,为日后入主中原埋下伏笔。”
陈宇指尖轻轻敲击石桌,心中已然动摇。刘伯温的话,恰好戳中了他的顾虑,若一味固守凉州,虽能安稳,却也会错失扩张影响力的机会,毕竟他的最终目标,是平定整个乱世。
“先生说得有道理。” 陈宇颔首,语气带着几分思索,“只是若出兵,需考虑的事情还有很多,比如粮草调配、兵力部署,还有…… 曹操的态度。”
刘伯温仿佛早已料到他的顾虑,立刻接话:“主公放心。此次中原诸侯,怕是无几人会应召出兵。袁绍正忙着攻打公孙瓒,无暇他顾;刘备刚在徐州站稳脚跟,不愿轻易树敌;其他小诸侯要么依附他人,要么畏惧袁术势力,多半会选择观望。如此一来,曹操便是孤立无援,急需盟友相助。”
他眼中闪过一丝锐利:“若主公此时发兵,不仅能解曹操的燃眉之急,还能借此与他加深联系 —— 此前主公与曹操已有交情,此次再联手讨袁,双方的信任会更进一步。日后若曹操与其他诸侯相争,主公也能借这份交情,获得更多便利。更重要的是,出兵讨袁,未必需要倾巢而出,只需派一支精锐前往,既能彰显诚意,又不会影响凉州的休养生息,可谓一举多得。”
凉亭内陷入短暂的沉默。管仲虽仍有顾虑,却也不得不承认,刘伯温的分析句句在理。陈宇看着手中的诏令,又看了看亭外的夜色,心中渐渐有了决断说道:“那就奉召出兵!”
话音刚落,陈宇转头看向凉亭外候命的霍去病、项羽、薛仁贵三人,眼神骤然变得锐利,语气也严肃了几分:霍去病,项羽,薛仁贵听令,你三人各统帅一万精锐铁骑。霍去病,任先锋,率先出发,扫清沿途可能出现的盗匪与散兵,为大军开路;项羽,你统领中军,不仅要保护粮草运输,稳住主力阵型;薛仁贵,你率部负责两翼防御。即刻起,便去点齐兵马粮草,明日清晨在襄武城外集结,不得有误!”
“遵命!” 三人从见陈宇如此严肃的模样,齐齐躬身应下,没有丝毫犹豫。霍去病眼中瞬间闪过兴奋的光,自平定凉州后,他已许久未率军出征,对战场的渴望几乎要溢出来;项羽也带着几分跃跃欲试,手按腰间霸王枪,仿佛已能预见战场上的厮杀;薛仁贵则沉稳地点头,转身便与两人一同快步离去,脚步声很快消失在凉亭外,显然是要立刻投入到备战中,连片刻都不愿耽搁。
待三人离开,陈宇才缓缓转过身,看向仍坐在原地的管仲,语气放缓了许多,眼中也带上了几分歉意:“我知道先生的谋划与计策,全是为了凉州的安稳,为了我能少些风险。可袁术称帝,毕竟是冒天下之大不韪,若我们此时坐视不理,虽能暂保凉州安稳,却会失去‘尊奉汉室’的民心;且曹操此刻孤立无援,我们若出兵相助,既能加深双方信任,也能借此次机会让中原诸侯见识凉州的实力,这步棋,看似冒险,实则是为凉州日后入主中原铺路。”
管仲看着陈宇眼中的坚定,又听他言辞恳切,明白再劝无益。他直起身,拱手说道:“主公既然已有决断,且考量周全,我便不再多言。属下会与于大人一同打理凉州内政,确保粮草供给。”
陈宇松了口气,随即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目光落在刘伯温身上:“伯温先生,这次你便随我一同出征,军中的谋划与应变,还需仰仗先生;凉州的政务,就交给于谦与管仲先生打理,军事上则交给岳飞与杨再兴,守住凉州应无问题,我放心。”
“尊主公令!”刘伯温,管仲,于谦三人拱手齐声应下。
安排完这些,陈宇才缓缓回头,目光落在一直静静站在自己身后的花木兰身上。自始至终,花木兰都没有说话,只是双手垂在身侧,指尖紧紧攥着衣袍的边角,看着他的眼神中满是担忧,却又藏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期待 —— 她既怕主公出征途中遭遇危险,又盼着能随主公一同前往,在身边护他周全。
陈宇心中闪过一丝犹豫:他已清楚花木兰的心意,却因 “穿越者” 的身份不敢给她承诺,本想让她留在相对安全的凉州,既能让她避开战事风险,也能让花木兰冷静一番,梳理这份复杂的情感。可看着她眼中毫不掩饰的担忧与坚定,那股想要守护自己的心意几乎要溢出来,终究还是不忍将她留下。他深吸一口气,声音放柔了几分:“木兰将军,你率亲兵卫随我同行,负责我的安全护卫 —— 有你在身边,我也安心。”
花木兰眼中瞬间亮起光芒,像是黑夜中燃起了星辰,她猛地直起身,快步上前一步,躬身应道:“末将领命!定护主公周全,纵是粉身碎骨,也绝不让主公受半分伤害!”
凉亭外的晚风依旧轻柔,可襄武城却已悄然动了起来。街道上,亲兵们手持令牌往来穿梭,急促的脚步声与指令声交织在一起;军营中,嘹亮的号角声划破暮色,士兵们身着铠甲,手持兵器,开始有序地集结训练;粮仓与武器库的大门缓缓敞开,满载粮草与兵器的马车在亲兵的护送下,源源不断地驶向城外的集结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