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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操围着濮阳城转了三圈,看着城头上那面迎风招展、绣着“吕”字的大旗,只觉得牙根痒痒。强攻?他试过了。吕布那厮亲自守在缺口处,方天画戟舞得跟风火轮似的,曹军士兵冲上去多少躺下多少,尸体都快把护城河填平了。代价太大,划不来。
“主公,吕布勇则勇矣,然其性如烈火,刚愎自用。可激之,不可力取也。”程昱捻着胡须,献上老成持重之策。
曹操眼睛一亮,随即又皱起眉头:“激将法?那陈宫岂是易与之辈?恐怕……”
话音未落,旁边有功刚被提拔为都尉的乐进瓮声瓮气地插嘴:“主公!末将愿往!保证骂得那三姓家奴七窍生烟,出城送死!”
曹操看着乐进那副“我能喷死他”的自信模样,再想想自己麾下似乎确实没什么文化水平特别高、骂人特别有创意的选手,最终一拍大腿:“好!就你去!不过光你一个不够,文则(于禁),你也去!你们两个,一个负责粗鄙直接,一个负责阴阳怪气!轮番上阵!我就不信那吕布能忍得住!”
于是,濮阳城下,一场旷日持久的“骂阵马拉松”拉开了序幕。
第一天,乐进打头阵。他骑着马,跑到弓箭射程边缘,气沉丹田,开始输出:
“吕布!三姓家奴!认贼作父的玩意儿!你还有脸待在城里当缩头乌龟?滚出来跟你乐进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城头上,吕布脸色一沉,握着画戟的手紧了紧。陈宫在一旁低声道:“温侯,此乃曹操激将之法,意在诱我出城,切不可中计。”
吕布哼了一声,强忍怒气。
第二天,于禁上场。他说话就“文雅”多了,但字字扎心:
“吕将军,听闻你近日研制出一种‘神力条’,坚硬无比,能崩碎牙齿,可是真的?唉,想来也是,若非有此等‘神物’充饥,将军麾下儿郎如何能忍受这饥馑之苦?真是……苦了将士们了。”
这话听着像关心,实则嘲讽拉满。吕布额头青筋跳了跳,陈宫赶紧按住他:“温侯,小不忍则乱大谋!他在嘲笑我军粮草不济!”
第三天,乐进和于禁开始二重唱。
乐进:“吕布!你个没卵子的怂货!只会躲在陈宫裤裆底下吗?”
于禁:“乐将军此言差矣,吕将军或许是体恤部下,不忍他们因主帅一时之怒而枉送性命。毕竟,那‘神力条’再难吃,总比丢了性命强,是吧?”
城头上的吕布,脸已经黑得跟锅底一样了。陈宫苦口婆心:“温侯!他们越是如此,越说明他们无计可施!只要我们坚守不出,待其粮尽,自有转机!”
起初几天,吕布在陈宫的连拉带拽、以及张辽的默默注视下,总算还能按捺住那爆棚的火气。他甚至学会了自我安慰:“哼,曹阿瞒也就这点本事!骂吧!骂破喉咙老子也不出去!”
可时间一长,情况就有点不对了。
曹操见常规辱骂效果渐弱,开始上强度、搞创新了。他充分发挥了自己“乱世奸雄”的文学素养(和缺德值),亲自撰写了各种“骂吕檄文”,让嗓门大的士兵在城下日夜朗诵。
内容从人身攻击(“吕布认爹,多多益善”)、职业质疑(“方天画戟,不如改行卖艺”),逐渐上升到对其审美(“赤兔宝马,配你可惜”)、甚至个人卫生(“数月不浴,体味冲天”)的全方位、无死角批判。更绝的是,曹操还让人编了几段极其魔性、带着节奏的RAP(当然是古风版),命令士兵一边敲盾牌一边唱:
“吕~奉~先~,三~姓~奴~! 濮~阳~城~里~当~缩~龟~! 陈~公~台~,像~个~妈~! 拉~着~裤~腰~不~让~冲~! 嘿~嘿~不~让~冲~!”
这魔音穿脑,日夜不休,杀伤力堪比祢衡的《巴扎嘿颂》。吕布感觉自己快要被逼疯了!他吃饭时听着,睡觉时听着,连上厕所都能听到那该死的节奏!军营里甚至有小兵不自觉地在哼唱!
“够了!老子受不了了!”在被连续精神污染了半个月后,吕布终于爆发了,一脚踹翻了面前的案几,“整日听这些污言秽语,还不如出城杀个痛快!公台先生,你休要再劝!今日我必取曹贼首级!”
陈宫扑过来死死抱住吕布的腿(物理劝阻):“温侯!万万不可啊!此乃曹操毒计!您这一出去,正中其下怀!前番‘神力条’之事,军心已是不稳,如今若再冒险,恐有倾覆之危啊!”
张辽也单膝跪地:“温侯!军师所言极是!小不忍则乱大谋!请温侯三思!”
“三思个屁!”吕布眼睛赤红,一把甩开陈宫(没完全甩开,陈宫抱得太紧),“老子被人骂到脸上拉屎了!还忍?再忍下去,全军都要以为我吕布是没卵子的孬种!开门!随我冲杀!”
陈宫被吕布拖着走了好几步,眼看劝阻无效,悲声喊道:“温侯若执意要去,请带足兵马,谨防埋伏!切勿恋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