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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承的“脱口秀攻城”效果拔群,虽然没能直接把襄平城门笑开,但成功在守军心里种下了一颗名为“动摇”的种子。接下来的几天,他变着花样在城下搞“文艺汇演”。今天让乌桓骑兵表演“马背杂技”——虽然大部分时间是人仰马翻,引得城头守军哄笑连连;明天又组织士兵搞“渔阳产品展销会”,拿着毛衣、雪花盐、甚至还有王铁柱最新出品的、勉强能看出是个人形的水泥手办,在城下吆喝叫卖,声称“投降即可参与抽奖,一等奖包邮到家”。
更绝的是,张承还让人在顺风处架起十几口大锅,天天不是熬制浓郁的海鲜粥,就是翻炒香辣扑鼻的“渔阳特色麻辣香锅”(其实就是把能找到的肉干、野菜、海鲜干货一锅乱炖,但调料放得足,闻着特别唬人)。那香味顺着风飘上城头,勾得守军将士肚子里的馋虫集体造反,口水流得比护城河水位涨得还快。
“妈的……他们是不是又在炖那个……叫什么来着?麻……麻辣香锅?”一个年轻守军吸着鼻子,眼巴巴地望着城外袅袅炊烟,对同伴嘀咕,“听说里面放了从南边来的什么……花椒?吃了嘴皮子跳舞,但是越跳越想吃!”
“何止!”另一个年纪稍长的咽了口唾沫,“昨天我闻着像是海鲜粥,鲜得咧……老子在这辽东活了三十年,都没闻过这么香的味道!他们渔阳人是不是天天过年啊?”
类似对话在襄平城头各处悄悄上演。军心浮动,士气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滑落。连一些中层将领看着自己手里硬邦邦的干粮和清澈见底、能当镜子照的稀粥,再闻闻城外那霸道浓烈的香气,心里都开始不是滋味。
公孙度在府里听着柳毅汇报军心情况,脸色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算是看明白了,华雄这厮根本不按常理出牌!打仗就打仗,你特么天天在别人家门口开美食节是几个意思?还让不让人安心守城了?!
“主公,如此下去,恐军心有变啊!”柳毅忧心忡忡,“不少士卒私下议论,皆言渔阳富庶,华雄……华雄虽言语粗鄙,但对待手下似乎不错。长此以往,末将担心……”
“够了!”公孙度烦躁地打断他,“难道要让本官也学那华雄,在城头支锅做饭不成?!成何体统!”
话虽如此,但城外那无孔不入的香味攻击,连公孙度自己都有点扛不住了。他晚上做梦都是红油翻滚的火锅和蒜香扑鼻的蒸海鲜,醒来枕头上湿了一大片——也不知是口水还是泪水。
就在公孙度纠结于是不是该想办法改善一下伙食、提振士气时,张承的“心理战”又升级了。
这一夜,月黑风高,正是搞事的好时机。张承没再搞大型文艺活动,而是精挑细选了十几个嗓门大、口齿伶俐、心理素质过硬的士兵,组成“特别喊话小组”,由严纲亲自带队,悄咪咪地摸到襄平城下非常近的距离。
他们没有点火把,躲在阴影里,开始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深夜美食广播”。
一个士兵用充满诱惑力的声音,如同后世美食节目主持人般开场:“襄平城的兄弟们!晚上好!漫漫长夜,是否感到饥肠辘辘,难以入眠?是否还在啃着又干又硬、能当砖头使的干粮?来吧,闭上眼,想象一下……”
另一个士兵立刻接上,声音带着陶醉:“想象一下,肥美的海蟹,在清蒸后露出诱人的橙红,剥开硬壳,是饱满鲜甜的蟹黄蟹肉,蘸上一点姜醋汁……哎呦喂,那个鲜呐!”
第三个士兵无缝衔接,语气急促:“还有那活蹦乱跳的大虾!投入滚烫的锅中,瞬间变红,捞起后虾壳酥脆,虾肉Q弹甘甜!根本停不下来!”
第四个开始描述主食:“吃完了海鲜,再来一碗用新鲜鱼骨熬制、米粒开花、撒上翠绿葱花的海鲜粥!暖胃又暖心!”
第五个甚至开始即兴发挥,编起了顺口溜:“渔阳伙食就是好,海鲜管饱味道妙,投降过来吃个够,胜过在此啃干草!”
……
他们轮流上阵,用极其详实、极具画面感的语言,描述着各种美食的色香味,甚至还包括咀嚼时那“咔嚓”作响的酥脆声、汤汁在口中爆开的满足感……细节丰富到令人发指!
城头守军本来大部分就没睡踏实,被这“深夜放毒”搞得更是饥火中烧,抓心挠肝。有人忍不住偷偷拿出自己藏着的、最后一点肉干,嚼在嘴里却感觉味同嚼蜡,越发想念那想象中的麻辣鲜香。
一个守军小队长实在受不了了,对着城下黑暗处怒吼:“下面的!有完没完?!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睡了?!”
城下立刻传来严纲那标志性的大嗓门,理直气壮地回道:“睡什么睡?!起来嗨!……不是,是起来想想美好的未来!兄弟们,我们这是帮你们规划人生啊!想想看,投降之后,天天都是这伙食标准!何必在这里苦熬呢?”
另一个“广播员”用循循善诱的语气接话:“就是就是!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为了公孙太守那点微薄的粮饷,放弃顿顿海鲜的机会,值得吗?你们的胃同意吗?你们的舌头答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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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夜的“美食精神污染”效果显着。第二天,襄平城头的守军普遍顶着一对黑眼圈,眼神飘忽,精神萎靡。交头接耳的内容,十句有八句离不开“吃”。甚至出现了小规模的士兵聚集,低声讨论“要不咱们晚上偷偷溜下去尝尝?”的危险苗头。
柳毅察觉情况不妙,赶紧加强巡夜,严令禁止士卒议论城外伙食,违令者军法处置。但堵不如疏,越是压制,那股对美食的渴望和对现状的不满就越是暗流涌动。
公孙度彻底坐不住了。再让华雄这么搞下去,不用他攻城,自己这边就得因为集体患上“美食焦虑症”而崩溃!他必须想办法反击!
可是,怎么反击?也派人去城下骂阵?骂华雄是个饭桶?好像没什么杀伤力。改善自家伙食?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辽东本就物产不算丰富,加上被围困,哪里去弄那么多新鲜食材?学华雄搞精神胜利法?他拉不下那个脸!
就在公孙度焦头烂额之际,一旁的谋士阳仪,捻着几根稀疏的胡须,小眼睛里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上前一步道:“主公息怒!华雄此举,无非是炫耀其粮草充足,动摇我军心。我等何不将计就计?”
“哦?如何将计就计?”公孙度忙问。
阳仪得意一笑,压低声音:“他华雄不是标榜自己仁德,善待降卒吗?我们便派一批人,假意投降,混入其营中!这些人不需刺探军情,只需做一件事——吃!敞开了吃!一顿胡吃海喝,消耗他们的粮草!他们总共才五万人,我们派去几百个特别能吃的,十天半个月,总能吃垮他们一部分储备!此计,可命名为‘饭桶计’!”
公孙度闻言,眼睛先是一亮,随即又皱起眉头:“此计……听着怎么有点……儿戏?几百人,能吃多少?”
阳仪信誓旦旦:“主公!您有所不知!我特意挑选的都是军中食量最大之人,个个饭量顶仨!而且专挑好的吃!华雄为了维持他那‘仁德’形象,必然不好拒绝!积少成多,水滴石穿啊主公!就算吃不垮,也能恶心恶心他!”
柳毅在一旁听得嘴角直抽搐,觉得这计策蠢得令人发指,但看着主公那病急乱投医的样子,也没敢出声反对。
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并没有)的夜晚,襄平城悄悄放下几百个吊篮,里面装着五百名精挑细选的“饭桶壮士”。这些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胃容量异于常人,据说领头的那个曾经一顿饭吃光了半个伙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