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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慧芳挥了挥手：“去去去，什么贵妇面霜，我不稀罕。”
“行吧，那我自己多抹点，给你抹也是浪费，脸上褶子那么多，多少贵妇面霜眼霜精华都救不回来了。”
“……”前面还说要她自信的，果然这死丫头嘴里就没一句真话。
把全部行李弄回家。
厨房冷锅冷灶的。
被儿子禁了烟的章皓仁很不爽，直接拿章馨嫣出气：“小馨，去厨房给你妈搭把手，别一回来就坐着等吃，谁家闺女像你一样，村里那**家闺女嫁出去了，还年年回娘家帮忙大扫除，把家里打扫得一尘不染。”
这年头外嫁女老黄牛赛道都卷成这样了是吧：“爸，别人家的小孩回家都有三天免干活时间 。”
“你还是小孩吗？你妈当年生你时大出血，差点要了她老命，还是摘了她一个腰子，才侥幸活下来的。”
这口大锅章馨嫣可背不起：“她不是生我哥那大胖儿子才大出血的吗？不然我和我哥年龄怎么相差那么大？别人家的兄弟姐妹都是相差一两岁，跟葫芦娃一样一个连着一个。我严重怀疑我妈的腰子是被你偷偷卖给医院抵了医疗费。”
“……”
“爸，你好狠的心，连我妈的腰子都被你卖了一个，你也有腰子，怎么不卖你自己的。”
章皓仁恼羞成怒道：“闭嘴吧你，明明是生你生没了的。”
“我不认，就是被你们卖了的。”
白采薇贴着房间门，偷听他们父女俩在客厅争辩，然后和章俊生打听：“你妈真没了一个肾？”
“好像是。”
“那到底是生你时大出血，还是生小馨时大出血？”
“如果是生小馨时，大概率我爸妈会把她送人，他们很迷信的。亲戚们都说是生我时大出血，家里那会穷得锅都揭不开，亲戚们也差不多，医院刚好有个人有钱人要换肾，我妈就捐了一个出去。
我爸妈把锅扣小馨头上，为了什么你应该也猜得到。”
“你妈身体真好！”
章俊生苦笑道：“她现在的身体也很好，据说那户人家一直都有送东西送钱给我们家，直到前几年，那个受捐者自然老死，才断了联系。”
“难怪你爸妈能供出两个大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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