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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杀的!挨千刀的!还真有这种畜生!”吴秀兰第一个炸了,气得脸通红。
“我就说最近心里老不踏实!原来真有坏种摸进屯子了!”赵媒婆也拍着大腿。
“必须把这王八羔子揪出来!不然谁家能睡得安稳?”另一个媳妇愤愤道。
“大家先别急,”程秋霞稳住场面,“这人肯定就藏在咱屯子里,而且,个子不矮,力气不小,穿深蓝色土布衣服,可能脸上或脖子上有伤。咱们现在要做的,就是暗地里排查一下自家男人、兄弟、还有半大小子,看看谁符合这些条件,尤其是……谁前天晚上后半夜行踪不明,或者身上脸上突然带了伤!”
女人们立刻明白了,这是要“家查”啊,顿时,一种混合着愤怒、紧张、还有一丝莫名兴奋的情绪弥漫开来。
“对!查!就从我家开始!”吴秀兰第一个响应,“我家那口子昨晚啥时候回来的我一清二楚,我这就回去看看他脸上有没有伤。”说着风风火火就要走。
“哎你等等,你这炮仗性格…”程秋霞赶紧拉住她,“不能明着问,得旁敲侧击,偷偷观察,万一不是咱自家的,打草惊蛇就坏了。”
“明白明白!看我的!”吴秀兰一副包在我身上的样子,雄赳赳气昂昂地回家了。
其他女人也领了“秘密任务”,各自神色凝重又带着点侦探般的使命感离开了。
女人们领了“秘密任务”,各自神色凝重又带着点侦探般的使命感离开了程秋霞家。于是,这个下午,屯子里好几户人家,都上演了一出大戏。
吴秀兰风风火火冲回家,她男人正蹲在院门口吭哧吭哧地磨锄头。吴秀兰围着他转了两圈,眼睛像探照灯一样上下扫描。
“你瞅啥呢?眼神直勾勾的?”她男人被看得发毛,停下动作。
“瞅你咋地?脸伸过来我仔细瞅瞅!”吴秀兰不由分说,一把扳过丈夫的脸,凑得极近,几乎要贴上去,“咦?这颧骨上咋有道红印子?还有点破皮?!”她声音陡然拔高。
她男人一脸莫名其妙,往后躲:“啥红印子?让地里的树枝子刮了一下呗,你咋了?”
“放屁!开春的树枝子能刮出这印子?我看像是被人挠的!”吴秀兰眼睛一瞪,语气怀疑,“说!前天晚上后半夜,你死哪去了?是不是干啥见不得人的事了?”
她丈夫冤死了,腾地站起来:“吴秀兰你没事找事是吧?我前天晚上累得跟死狗似的,一觉睡到天亮!打呼噜打得房顶都快掀了,隔壁老孙家都能作证!我干啥坏事?我梦里干的啊?”两口子顿时在院子里吵吵起来,引得邻居都探头看。(╯‵□′)╯︵┻━┻
李风花回到家,大儿子铁蛋正被他爹按着教训,因为偷跑去河套的事屁股上挨了两鞋底肿还没消,一碰就龇牙咧嘴。李风花上去就扒拉铁蛋的脑袋:“别动!让我看看你脖子!”
铁蛋莫名其妙:“妈你又干啥?爹打的还没消呢你又要掐死我啊?”
“少废话!把你那件深蓝色的破褂子呢?给我找出来!”李风花命令道,眼神锐利。那件褂子铁蛋常穿,符合“深蓝色土布”的特征。
“干啥啊?这褂子我刚穿两天!还没埋汰呢!”铁蛋不情愿。
“让你拿就拿,哪那么多屁话!”李风花直接上脚给了屁股一下子。
“嗷!!我的亲妈你轻点。(ノへ ̄、)我这就去找还不行吗…”
铁蛋哀嚎着找出外套,李风花拿起那件深蓝色的土布褂子,冲到亮处,对着光仔细检查,又用手指细细摩挲料子,发现颜色深浅、布料粗细、磨损程度都完全对不上,而且铁蛋这褂子型号小太多,根本不像能撕下那么大一块布的样子。她松了口气,又把衣服扔给儿子:“滚蛋吧!看着你就来气!”
铁蛋抱着褂子,一脸懵逼加委屈:“???”(⊙?⊙)
那头赵媒婆回到家,眼珠一转,计上心来。她老伴正坐炕沿上抽旱烟,她娘家一个二十出头、游手好闲的侄子也在那儿蹭吃蹭喝。
“哎呀,累了一天了,洗个松快松快吧。”赵媒婆端来一盆洗脚水,“一不小心”脚下一滑,整盆水“哗啦”一下全泼在她老伴和侄子的身上。
“哎呦!死老婆子你干啥呢!毛手毛脚的!天还没黑呢,你洗哪门子脚啊?”老伴跳起来,裤子鞋子全湿了。
“哎呀哎呀!老糊涂了老糊涂了!快脱了鞋袜我看看烫着没?”赵媒婆连声道歉,手却飞快地扒下老伴和侄子的上衣,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检查他们。
“哎哎,姑你干嘛?”侄子惊恐的拉捂着被扯开的衣襟,竭力反抗着,但很快被扒成了白斩鸡。只能惊恐捂着自己裸露的上半身。“姑你干啥啊?”(个_个)
“老婆子你失心疯啦,扒我衣服干嘛?这青天白日的。”
“衣服湿了,正好脱下来我给洗洗。”
“我上衣没湿,我是裤子湿了…”赵媒婆的老伴被扒的香肩半漏。
“闭嘴!咋的?让你俩脱就脱,废话那么多,给你惯的熊毛病。”
结果两人身上都啥也没有,她老伴气得吹胡子瞪眼,侄子则嘟囔着:“姑,你这欢迎仪式挺别致啊……”
赵媒婆讪笑着,把衣服扔回去,“喏,衣服自己洗吧。”
两个男人无奈的对视一眼。┑( ̄Д  ̄)┍
王淑芬心思细,回到家不动声色。晚上吃饭时,她特意做了丈夫和儿子都爱吃的蘸酱菜。席间,她假装随意地问儿子:“大军,前天晚上啥时候回来的?我咋好像听见院门响了好几次?”
她儿子大军扒拉着饭,含糊道:“没啊,妈你听错了吧?我跟对象看完电影就回来了,不到九点就睡了啊。”王淑芬仔细看他脸,光滑得很,连个青春痘都没有。
她又给丈夫夹了一筷子大葱:“他爹,尝尝这个,辣乎儿的有劲儿。对了,你前天不是说后半夜腿抽筋疼醒了吗?咋样了还疼不?”说着就很自然地伸手去捏丈夫的脖子胸口,实则检查有没有新鲜伤痕。
她丈夫被捏得莫名其妙:“早不疼了。你今儿咋了?奇奇怪怪的。”
王淑芬干笑两声:“没事没事,关心你还不成啊?”心里却排除了自家这两个。
程秋霞自己也心虚。她一个本家堂弟过来借农具,正在外屋地跟她说话。程秋霞看着心不在焉,实则“不小心”手一滑,锄头“咣当”一下掉下来,正好砸在堂弟的胳膊上。
“哎呦!姐!你看着点啊!”堂弟疼得龇牙咧嘴,撸起袖子一看,红了一道。
程秋霞赶紧道歉:“对不住对不住!没砸着吧,我看看严不严重?”她赶紧凑过去,假借查看,实则仔细看他胳膊和衣襟里的脖子胸口——肌肉结实,但除了这道新鲜的红痕,没有任何旧伤或抓痕。衣服也是灰色的,不是深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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堂弟揉着胳膊,一脸郁闷:“姐,你今天咋毛手毛脚的?撞邪了?”
程秋霞:“……咳。”尴尬地无地自容。(;一_一)
另一户参与排查的媳妇,家里有个刚定了亲的二儿子。小伙子爱俏,最近穿了件崭新的深蓝色卡其布,类似干部服的外套,美得不行。他娘越看越觉得这颜色扎眼,趁儿子午睡,偷偷摸摸溜进他屋里,拿起那件外套就检查,特别是衣领、袖口等容易被抓到的地方。结果发现这“深蓝色”和那块土布的“深蓝色”根本不是一回事,料子也细滑得多,而且崭新崭新的,毫无破损可能。
她松了口气,正准备把衣服放回去,儿子突然醒了:“妈!你动我衣服干啥?”吓得她整个人一哆嗦,手一抖,差点把衣服掉地上,只好支支吾吾说:“我看有点脏,想拿去给你搓搓……没事没事,不动你宝贝衣服。睡吧睡吧。”儿子一脸狐疑地看着他娘。
“吓死老娘了…真是当不得贼。”她腿脚发软地捂着胸口走了。
一下午鸡飞狗跳的暗中排查过去,女人们再次偷偷聚集到程秋霞家,汇总“战果”。
结果令人沮丧又好笑——各家男人、成年儿子、兄弟、甚至亲戚,要么当晚行踪清楚有人作证,要么身上脸上根本没伤(除了刚被自己媳妇/老娘误伤的新鲜红痕),要么衣服料子、颜色、新旧程度完全对不上。排查了一圈,竟然没找到一个完全符合条件的。
倒是因为她们鬼鬼祟祟的行为,惹得各家男人莫名其妙,家里平添了不少拌嘴和猜疑。
“奇了怪了!难道真不是咱屯子的人?”李风花挠着头,一脸费解。
“会不会是……外村流窜过来的?干完就跑了?”王淑芬再次提出这个可能性。
程秋霞皱紧眉头,也觉得蹊跷无比。她下意识地看向坐在炕梢安安静静玩布老虎的程飞。
程飞似乎感应到她的目光,抬起头,小鼻子又用力抽动了两下,像是在空气中捕捉什么。然后,她伸出小手,非常明确地、坚定地指向了窗外——那个方向,并不是她们今天兴师动众排查的任何一户人家,而是……屯子里更偏僻、她们下意识都有些回避的那个角落。
那里零星住着几户人家,其中最扎眼的,就是杀猪匠老刘和磨坊主老马两家。
屋里瞬间安静下来,所有女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程飞那根小小的手指的方向上,心里同时咯噔一下。
难道……可这两个要排查,要么独身没亲戚,要么亲戚是大嘴巴不靠谱…这两个目标,远比排查自家男人要棘手得多。
程秋霞三人对视一眼,她们知道这两个目标前面还有个更大的嫌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