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缇骑们面面相觑,不敢上前,宁远舟转身望向元禄,语气稍软:“关门。”元禄抹了把泪,拉动机关锁降下铁闸。
院内安静下来,宁远舟的目光略过瑾瑜扫向灵堂角落的棺材,那里,任如意正透过缝隙望着他。
“宁头儿,”元禄抽了抽鼻子,“棺材里好像有动静。”
宁远舟勾唇冷笑:“出来吧,姑娘。”他扬手甩出一枚透骨钉,精准钉住棺材盖。
任如意无奈推开棺盖,身上还沾着纸钱碎屑:“求大人饶命,奴...奴是教坊司的舞姬。”
宁远舟上下打量她:“朱衣卫的白雀,怎么沦落到装死人?”
“奴不知道什么朱衣卫、蓝衣卫,姐妹们去拾遗府献艺,结果一个都没回来,六道堂的官爷说,她们唱的曲子是诅咒圣上的,把他们都杀了。”
“奴拼着清白不要,这才逃了出来,求大人饶命啊。”
元禄上前一步作证:“头儿,确实有这回事,赵季就是为了向他们要钱,才污蔑他们,好在赵季已经死了。”
宁远舟听过元禄的解释漫不经心的点头,转瞬间指如闪电直向任如意面门而去,结果‘吓晕’了她。
只见面前女子柔弱无依的倒在了宁远舟怀中,看着两个眼前傻眼的男人,瑾瑜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
元禄这个憨憨还说了句:“哎?头儿,她被你吓晕了。”
宁远舟无奈:“还不过来帮忙。”
元禄连忙点头就要上前扶人,手即将碰到时顿住,随即小心的抬头看了一眼瑾瑜。
见她看热闹看得开心,没有生气的样子,松了一口气,不过马上又有一丝郁闷,也说不清这情绪为何而来。
“小瑜,能不能请你帮忙扶她去客房,看看她的伤。”
瑾瑜也知道,这二人久别重逢,一定有很多事要说,而且家中还多出自己这么个大活人,元禄肯定是要交代清楚的。
点点头上前把任如意抱进怀里,扶到后院,给二人留出了空间。
瑾瑜扶着任如意踏入客房时,她的左肩还在渗血。
瑾瑜从袖中取出个巴掌大的机关盒,按下盒顶的朱雀浮雕,盒盖自动弹开,露出分层的药格,是元禄设计的改良版。
喂了醒神丹和一些培元丹的粉末冲水,不过一刻钟,任如意就醒了。
瑾瑜用竹镊子夹出酒精棉,这是她用烈酒和棉花自制的,"伤口沾了铁锈,得先清毒。"
酒精棉触到皮肉时,任如意猛地吸气,指尖下意识扣住椅柄。
"朱衣卫的白雀,连这点疼都忍不了?"瑾瑜故意放缓动作,目光却扫过她小臂上交错的旧疤,"这道月牙形的疤,是用袖箭格挡时留下的吧?"
任如意瞳孔微缩:"你怎么知道..."
"医者观疤,如墨者观械。"瑾瑜用银针挑开凝固的血痂,"你左膝的旧伤,是早年练飞燕踏云时落下的,对不对?"
瑾瑜忽然停手,从药格里取出枚青铜小鼎,药膏抹上伤口时带着清冽的凉感,任如意紧绷的肩线渐渐松弛。
她望着瑾瑜专注的侧脸,忽然想起方才在灵堂,这女子用机关锁引燃煤绳的利落模样:"你究竟是谁?不像寻常医女。"
瑾瑜正用羊肠线缝合伤口,闻言指尖微顿:"我从...很远的地方来,学过些旁人不懂的医术。"她忽然凑近,用银针轻刺任如意肩井穴,"屏住呼吸。"
银针入穴的瞬间,任如意感到一股暖流顺着经脉游走,原本滞涩的气血竟通畅许多,她惊讶地看着瑾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