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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俩不下来？”
迎接他的是两声清脆的娇哼，妍妍隔着车窗喊道：
“你今天就自己在这儿待着吧，我们谁都不理你！”
话音刚落，司机便踩下油门，车子一溜烟没了影。
他望着车尾灯失笑——这俩姑娘，还真把小脾气贯彻到底了。
不过他倒不担心，之前的事早已安排得妥妥帖帖，再加上他暗中的身份，没人敢在光刻机发布会上动歪心思，交给妍妍和天仙再放心不过。
他转身哼着小曲，慢悠悠走进了麒麟娱乐的办公室。
刚在办公桌后坐下，他忽然想起许久没联系叶凡，便想问问海外市场的进度，随手拨通了电话。
铃声没响两下就被接起，叶凡爽朗的笑声从听筒里传来：
“姜明？
你可算冒头了，我还以为你这阵子蒸发了呢！”
听着叶凡的调侃，姜明笑了笑，直奔主题：
“行了，别贫了。
跟我说说，海外市场拓展得怎么样了？”
提到正事，叶凡收敛了玩笑神色，语气沉稳下来：
“推进得挺顺利，没什么大麻烦。
接下来就是持续创新，提升市场接受度，公司已经拟了三套方案，这一块暂时不用操心。
国内市场也越来越火，不过……”
他顿了顿，语气里多了几分犹豫，
“有件事得跟你说——当初那家叫块手的，现在用户量涨得厉害，已经开始对我们形成竞争了。
虽说大局上影响不到，但总像根刺似的扎着。
我回魔都后连夜开了几个会，定了套方案，想趁它没长成气候，直接把势头压下去。”
姜明听到这儿，眉头倏地皱了起来。
他太清楚国内和国外的区别了，国内的反垄断法，在这方面卡得极严，真要是把市场做到只剩逗音一家独大，那离逗音被盯上也就不远了。
他急忙说道：
“叶凡，这事算了！
块手爱怎么发展怎么发展，我们管好自己的方向就行。
千万别搞一家独大，对谁都没好处。”
叶凡显然没料到他会这么说，在那头梗着脖子争辩：
“姜明，你是不是糊涂了？
趁它还在成长期不摁下去，等它真起来了，有你后悔的时候！”
见叶凡油盐不进，姜明一时犯了难。
有些话他没法明说，只能委婉劝道：
“叶凡，我懂你是为公司好，想让公司做得更大。
但你得明白，过犹不及啊。”
可叶凡像是没听进去，依旧在电话那头坚持己见。
最后，姜明没了办法，只能拿出董事长的身份，语气强硬地勒令他作罢。
不等他再说什么，听筒里传来啪的一声，叶凡直接挂了电话。
姜明看着暗下去的屏幕，无奈地摇了摇头，嘴角泛起一丝苦笑。
叶凡在业务上确实是顶尖人才，可这认死理的倔劲儿，有时连他都没辙。
他坐在办公桌前，随手翻了翻最近的公司报表，见逗音运营、电影拍摄、音综制作都按部就班，没什么纰漏，这才松了口气。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轰地一声被推开，叶凡一脸怒容地闯了进来，
径直走到会客区的沙发上坐下，黑着脸一言不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