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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在这等谁呢？”方笑笑问道，“不会是你的女朋友吧？你要是早恋的话，我可是会告诉我大姑的呦。”
“小屁孩，脑袋里都想着什么呢？”
钟长歌伸手揉了揉方笑笑的脑袋，却被她灵活地躲开。
“谁是小屁孩啊！”方笑笑鼓起脸颊，一脸不服气，“我都高一了！而且——”她突然踮起脚尖，神秘兮兮地凑近钟长歌耳边，“哥，你刚才和那个体育老师打架的样子，我都看到了哦。”
钟长歌身体一僵。
“好帅啊，当时。”方笑笑退后一步，歪着头看他，眼睛里闪烁着狡黠的光：“你好像还赢了，不是普通学生能做到的吧？我也不记得你会打架吧。”
钟长歌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表妹。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在她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笑笑，你......”钟长歌语气略显沉重，“上课不好好听讲是吧，回去就告诉我舅妈。”
“哥，别啊，我错了……”
“钟长歌。”苏梦曦的声音从超市门口传来。她手里拿着两瓶冰镇矿泉水，在看到方笑笑的瞬间愣了一下，“这位是？”
“我小妹方笑笑，之前说过的。”钟长歌接过水，简单介绍道，“这是苏梦曦，我同学。”
“哇！”方笑笑突然夸张地捂住嘴，“原来你就是苏梦曦学姐！我经常听我哥提起你！”
钟长歌差点被水呛到：“我什么时候......”
“学姐好漂亮啊！”方笑笑已经自来熟地挽住了苏梦曦的手臂，“我哥说你不仅成绩好，还会弹钢琴，是我们学校的女神呢！你要是当我嫂子我一定十分同意。”
苏梦曦的脸微微泛红，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钟长歌。
钟长歌无奈地扶额：“笑笑，别闹了，赶紧买东西上课去吧。”
方笑笑吐了吐舌头说：“有了女朋友，忘了妹，真是忘本的哥哥。”
钟长歌带着苏梦曦快步离开了超市，钟长歌解释道，“你别在意，我妹妹她，说话不过脑袋。”
“我知道，她只是开玩笑而已。”苏梦曦微微一笑，语气轻柔，“其实她很可爱，也很关心你。”
钟长歌点了点头，叹了口气：“是啊，她从小就很黏我，我也习惯了她这样。不过，她今天的话确实让我有点意外。”
“也许她长大了，能察觉到一些事情。”苏梦曦轻声说道，“有时候，直觉是很准的。”
“嗯？什么直觉？当她嫂子吗？”钟长歌抬头看了看天空，阳光透过云层洒下斑驳的光影。
“你讨厌，不想和你说话了。”苏梦曦快步离开。
钟长歌露出一个微笑，活动了一下手腕自言自语说：“不过，今天的事情确实有点复杂，我得赶紧去处理一下。”
放学铃声响起，校园里瞬间热闹起来。学生们三三两两结伴离开，钟长歌却独自一人朝着东侧小树林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