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珞珈惊讶：“这么高的评价？你真的没有喜欢过他吗？”
“没有。”阿萨尔语气坚定，“我们都知道自己想要什么，我们有一个共同的目标，他想要自由，我也想要自由。我们是同一战壕的朋友，他死了我会接手他没有完成的事情，仅此而已。”
珞珈点头：“原来如此，那我们很像吗？”
“……并不像。”阿萨尔犹豫了一下说，“差别实在太大了。”
珞珈有些遗憾没有看见梦中的那个虫母长什么样子。他拍拍阿萨尔的肩膀：“行啦，我觉得你可以放松一点，我想知道即将到来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阿萨尔心里冷笑，等会儿他就去找观星使的麻烦。
“我之前不跟你说这件事，是因为神秘会吸引神秘，记忆会靠拢记忆，过去会反复重现。”阿萨尔叹气，“就像我越是不想让你知道，命运会有无数种方法让你靠近真相。”
珞珈：“我知道真相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吗？”
阿萨尔握住珞珈的手说：“是的，你知道了所有的事情之后就一定会走向死亡的结局，如果是没有爱上你的我，会让你选择要不要记起过去的事情……但是，爱上你的我要如何接受失去你的结局？珞珈，你已经没有再次复生的机会了。”
“……”
“虫族有两次重生的机会，即使你是虫母也不例外。”阿萨尔失落地看着珞珈说，“难道我要做一个失去伴侣的寡夫虫吗？”
珞珈推开他的脸说：“我知道了。”
阿萨尔心里还藏着讳莫如深的事情没有说。
是什么呢？
珞珈决定留给阿萨尔一点空间，不必做刨根究底的人。
“上一任虫母是怎么死的？”珞珈问。
见阿萨尔沉默，珞珈问：“难道这个是我不能知道的吗？”
阿萨尔说：“我不知道他是怎样做到的，但是牺牲了他一个确实将现实世界的裂隙关闭了，那些被污染物吞噬的虫族灵魂得到了解脱，他们自愿转化成虫巢，在虫母死后他们进入阿瓦隆等待虫母再次回归。”
珞珈：“原来虫巢不是一开始就有的吗？”
“是的。”阿萨尔闭上了眼，脑海里是虫母死去的样子，“我一直猜测关闭深渊裂隙这件事跟阿瓦隆有很大的关系。深渊一直想要侵蚀这个世界，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所以我这些年沉睡是因为一直在修补梦境世界的裂隙防止他们在梦境世界污染生物的精神。”
阿萨尔像是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恍然大悟：“怪不得他们没有继续通过梦境世界进行侵蚀，原来是因为它们在现实的世界找到了突破口？”
他想起自己还是顾栖隐的时候在人类世界的一处报废的垃圾星里曾经遇见的污染物，恐怕那里就是深渊裂隙最初的……
阿萨尔将自己的猜测说给珞珈。
珞珈想了想说：“我们去一趟你最初发现深渊裂隙的地方吧。”
“现在吗？”
珞珈说：“是啊，过去看看吧，多收集关于深渊裂隙的消息或许有别的转机说不定呢。”
阿萨尔很赞同珞珈的话，他问：“塞西尔和厄洛斯怎么办？”
珞珈：“一起去吧，如果他们不想的话就直接扔下船好了。”
阿萨尔心想：他们乐意得很。
“三七，037？你在吗？”
“我在。”037回答。
珞珈说：“我要更改航道。”
037：“请输入目的地坐标。”
珞珈看向阿萨尔。
阿萨尔伸手在光屏上输入了一串数字。
037：“收到，即将改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