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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他想死吗？他说他想回家吗？
那贺知玄是不是会更加悲伤更加难过？
“是因为我吗？”贺知玄低头小声问，“是因为我吗？”
因为我才宁愿死在南浩云的剑也不愿和我在一起吗？
“不是。”青渊脱口而出。
贺知玄抬头看他。
青渊也被自己的话吓了一跳。
贺知玄伸手摸了摸青渊脖子上的伤，眼神暗淡地问，“不疼吗？”
明明不是毫无还手之力，为什么任由那剑割破自己的喉咙？
他有多不可置信，心里就有多少的悲伤。
“你别……”
青渊抓住他的手，想说你别这样。
你这样我心里也觉得难受。
虽然他想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难受，但看到贺知玄这样……
他至少不希望贺知玄难受吧。
“你这伤还是别好了。”贺知玄的手指突然按在青渊脖间的伤口上，疼得青渊惨叫了一声。
青渊推开他，怒道，“你想干什么？”
“你不是想死吗？”贺知玄平静地问道。
青渊觉得贺知玄疯了，他有点不正常。
“那你是要杀了我吗？”青渊问他。
贺知玄看着他没有说话。
“你不杀我是想折磨我吗？”青渊质问道，“你要是看到我不爽，你就离开，我没求着你在这里。”
贺知玄的脸色明显变了一下。
然后他就伸手给了房间一个结界。
青渊看到结界，惊讶地张大了嘴巴。
贺知玄想要干什么？
“我是不爽，”贺知玄盯着青渊，“我也想折磨你……”
青渊感觉到贺知玄真的生气了，而且后果还很严重。
他下意识身体想往床里侧躲，可是贺知玄的威严包裹着他，让他愣在那里竟然动弹不得。
贺知玄伸手挑起他的下巴，“本来我是不忍心，不过看你一次又一次毫不心软地赶我走，我倒是觉得对你用些手段也情有可原……”
“不是……”青渊推他。
怎么回事啊？贺知玄他生气还会黑化吗？
有这么可怕吗？
贺知玄低头咬住青渊脖颈上的伤口，
“这伤口确实应该深一点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