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穿猎杀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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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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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再次拿起那份《白皮书》纲要,目光落在了关于“吏治”和“考核”的部分。
是时候,给这群习惯了浑水摸鱼的官员们,好好上一堂“逻辑”课了。
翌日,晏华清再次召集了内阁及六部主要官员于御书房。这一次,人数较少,气氛却更加压抑。张文正称病未至,但其余几位阁老和尚书脸色都不太好看。
晏华清没有绕圈子,直接让人抬上来一块巨大的、刷了黑漆的木板,以及几支特制的、可以在上面书写的白色石条(简易黑板和粉笔)。
在众臣疑惑的目光中,她拿起一支石条,在木板上画下了一个简单的表格。
“今日,朕不与诸位谈经义,不论祖制。”晏华清转身,目光扫过众人,“朕只与诸位,论一论‘逻辑’与‘数据’。”
她指着表格的顶端,写下“部门”、“职责”、“核心考核指标”、“目标值”、“完成情况”、“权重”、“得分”。
“譬如户部。”她的目光落在脸色苍白的钱益谦身上,“核心职责,乃掌天下钱粮。那么,其核心考核指标,至少应包括:国库岁入完成率、赋税征收效率(成本与收入比)、预算执行偏差度、账目清晰准确率。”
她在表格中飞快填写着,赋予每个指标不同的权重。“根据完成情况,量化打分。最终得分,将直接决定户部官员本年度的考评等级,以及……俸禄增减,升迁贬黜。”
她又以兵部、工部为例,同样列出了诸如“兵员实数核实率”、“军饷发放及时率”、“工程进度达标率”、“工程质量合格率”等指标。
“诸位爱卿,可看明白了?”晏华清放下石条,声音清晰而冷静,“朕要的,不再是‘大体安稳’、‘略有亏空’这等模糊之词。朕要的,是清晰的数据,是可追溯的过程,是明确的责任!”
一位须发皆白、脾气耿直的老太傅,陈阁老,终于忍不住了,他颤巍巍地出列,指着那黑板,痛心疾首:
“陛下!此乃奇技淫巧,标新立异!治国乎?经商乎?将国之大事,沦为锱铢必较之市井买卖,将堂堂朝廷命官,视作掌柜伙计般考核,成何体统?!礼崩乐坏,斯文扫地啊陛下!”
晏华清看着这位气得胡子直抖的老臣,并没有动怒,反而心平气和地问道:“陈阁老,朕问你,若一县之地,赋税连年征收不足,百姓流离失所,而县令每年考课皆为‘中上’,凭何?”
陈阁老一愣,梗着脖子道:“或乃天灾所致,或乃民风刁顽,岂可一概归咎于县令?”
“那天灾几何?民风如何刁顽?可有数据佐证?县令可曾采取应对措施?措施效果如何?这些,在以往的考课中,可能体现?”晏华清一连串反问。
“这……考课自有章程……”
“章程?”晏华清打断他,走到黑板前,在“完成情况”一栏画了个大大的问号,“以往的章程,就是让像陈阁老您这样的老臣,凭借一些模糊的印象、人情往来和堆积如山的、充满溢美之词的文书,来判定一个官员的优劣?这,就是您所说的‘体统’和‘斯文’?”
她目光锐利地看向陈阁老,语气依旧平静,却带着一种无可辩驳的力量:
“若您家中田产,管家年年报称收成不佳,却拿不出具体账目,说不出灾情细节,只空口白牙让您体谅。您还会觉得他是个好管家吗?您还会继续用他吗?”
“这……这如何能比!”陈阁老脸涨得通红。
“如何不能比?”晏华清逼近一步,眼神灼灼,“朝廷官员,食君之禄,担民之责,其职责之重,远胜管家管理田产!若连管家都需要账目清晰,职责明确,为何管理天下的官员,反而可以浑浑噩噩,凭几句空话就能过关?”
她伸出手指,点着黑板上的“核心考核指标”几个字:“朕设立这些,不是为了刁难谁,而是为了看清楚,谁在真正做事,谁在尸位素餐!是为了让有能力者得其位,让滥竽充者无所遁形!这,才是最大的公平!这,才是对天下百姓的负责!”
她环视全场,每一个接触到她目光的官员,都不由自主地低下了头。
“陈阁老,您饱读诗书,精通礼法。那您告诉朕,”晏华清的声音最后落在面红耳赤、张口结舌的陈阁老身上,“是守着那套让贪官庸官得以逍遥的所谓‘体统’重要,还是让朝廷高效运转,让百姓安居乐业重要?”
“您那套‘斯文’,可能当饭吃?可能御外敌?可能强国力?”
陈阁老被这一连串如同匕首般锋利的“逻辑”问题,问得哑口无言,气血翻涌,指着晏华清“你……你……”了半天,眼前一黑,步了张文正的后尘,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御书房内,再次陷入一片鸡飞狗跳的混乱。
晏华清看着被抬出去的陈阁老,面无表情。
她知道,用逻辑和事实碾碎这些陈腐观念的过程,必然会伴随着这样的“阵痛”。
但,这才只是开始。
她将目光投向窗外,心中默念:
下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