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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帮她布置了机关,让现场看起来像密室杀人,我没动手!”
我心里一惊 —— 仵作验尸时,确实说柳文轩的伤口是正面刺入,不像是从背后偷袭,而且伤口的角度,更像是女人的力道。
难道真的是苏婉清杀的人?柳振廷只是帮凶?
“你为什么现在才说?” 我追问。
柳振廷的眼神暗了下去:“我以为苏婉清会守口如瓶,我们都能脱罪…… 没想到她会反咬我一口…… 我不甘心被她当替罪羊!”
我没说话,心里乱成一团。
如果真的是苏婉清杀的人,那之前的所有推理都要推翻。
柳振廷布置机关,苏婉清动手杀人,两人联手制造密室,之后又互相攀咬,想把责任推给对方。
而江屹,只是个被利用的棋子。
“你说的是真是假,我会核实。” 我转身要走,柳振廷突然大喊:“林捕头!我还有证据!苏婉清的嫁衣藏在她以前住的院子里!上面肯定有血渍!你去搜!”
我脚步一顿,回头看了他一眼 —— 这老东西的话到底能不能信?
如果真的有带血渍的嫁衣,那苏婉清杀人的嫌疑就大大增加了。
“老王,带人去苏婉清以前住的院子搜查,重点找一件红色嫁衣。” 我冲外面喊了一声,心里打定主意,不管柳振廷说的是真是假,都要查清楚。
回到公案前,仵作拿着检验报告走了进来:“林捕头,刀上的血确实是柳文轩的,刀柄里面是空的,除了那张纸条,没有其他东西。”
“还有,我们在刀鞘的补漆里发现了一些棉絮,和苏婉清牢房里的被褥材质一样。”
看来苏婉清确实是自己补的刀鞘,想让刀看起来更旧一些。
可她为什么要自己补漆?柳振廷有的是钱,完全可以找专业的工匠来补。
这里面,肯定还有隐情。
“林捕头,老王派人来报,城西赌坊的伙计证实,江屹半年前确实在赌坊丢了一把刻着自己名字的短刀,和这把一模一样。” 另一个捕快禀报。
江屹的嫌疑暂时排除了,现在所有的线索都指向苏婉清和柳振廷。
到底是谁杀了柳文轩?是他们联手,还是其中一人单独作案?
我翻开柳文轩的验尸报告,上面写着:“死者胸口中刀,伤口深三寸,刀刃宽度与短刀吻合,伤口边缘有轻微的锯齿状痕迹,像是刀刃有缺口。”
我立刻拿起那把短刀,仔细查看刀刃 —— 果然,刀刃的中间有一个细小的缺口,和验尸报告上的描述一模一样!
看来这把刀确实是杀害柳文轩的凶器。
可刀是江屹半年前丢失的,之后落在了谁手里?是苏婉清捡走了,还是柳振廷得到了?
就在这时,老王带着几个捕快回来了,手里捧着一件染血的红色嫁衣。
“林捕头,找到了!在苏婉清以前住的院子的地窖里,嫁衣的袖口沾着血渍,还有刀划过的痕迹!”
我接过嫁衣,袖口的血渍已经发黑,边缘确实有一道刀痕,和短刀的宽度吻合。
仵作立刻上前检验,很快禀报:“林捕头,血渍是柳文轩的,刀痕就是这把短刀造成的!”
真相终于水落石出 —— 是苏婉清用江屹丢失的短刀杀了柳文轩,柳振廷帮她布置了密室机关,之后两人为了脱罪,又互相攀咬,想把责任推给对方。
而江屹,只是个无辜的受害者,被他们当成了嫁祸的工具。
我看着那件染血的嫁衣,心里五味杂陈。
一件象征幸福的嫁衣,最终却沾满了鲜血,成了罪恶的证据。
苏婉清和柳振廷,一个被怨恨驱使,一个被贪婪蒙蔽,最终都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把嫁衣收好,作为物证。” 我把嫁衣递给捕快,“整理好所有证据,下午呈给府尹大人,定案。”
“是!”
走到院子里,阳光暖洋洋的洒在身上。
槐树叶在风中 “沙沙” 作响,像是在诉说着这个荒诞又悲凉的故事。
我摸了摸腰间的捕快牌,铜面被阳光晒得发烫。
这案子,终于彻底查清了。
虽然过程一波三折,充满了谎言和算计,但正义终究没有缺席。
“林捕头,您终于能好好休息了。” 老王笑着说,“这案子闹得满城风雨,现在结了,您也能松口气了。”
我笑了笑,确实该松口气了。
这几天熬了太多夜,眼睛里的血丝还没消,身体也疲惫得厉害。
但看着那些确凿的证据,心里却满是成就感。
作为六扇门唯一的女捕头,我见过太多人性的丑恶,也见过太多因欲望而引发的悲剧。
可我从不后悔选择这条路。
因为我知道,每破一个案子,就有一个真相大白于天下,就有一份正义得到伸张。
这就够了。
夕阳西下,把我的影子拉得很长。
我靠在老槐树下,闭上眼睛,享受着难得的宁静。
红伶师傅的话又在耳边响起:“机关是死的,人心是活的。但人心再复杂,也逃不过真相的审判。”
是啊,真相或许会被掩盖,会被篡改,但终究会露出它本来的面目。
就像这起婚宴血案,不管柳振廷和苏婉清的算计多周密,最终还是栽在了一把短刀、一件嫁衣上。
“林捕头,府尹大人派人来催了,说下午要升堂审案。” 捕快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睁开眼睛,站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走吧。”
握着绣春刀,踩着薄底快靴,我大步走向六扇门的大门。
阳光照在我的藏青短褂上,袖口的红布条格外显眼。
我知道,这起案子结束后,还会有新的案子等着我。
但我不怕。
因为我是林晚秋,六扇门唯一的女捕头。
只要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一个凶手逍遥法外,就不会让任何一份正义被埋没。
这是我的职责,也是我的信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