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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上文两柄绣春刀交叉架在校尉颈间,他手腕内侧船锚纹身泛着青光)
"御花园的土。"我刀尖挑开他袖口,"沾着紫鸢花粉。"校尉突然发力挣脱,我反手用刀鞘砸在他膝窝,他扑通跪下时,我摸到他靴底嵌着半片紫色花瓣。
"带路。"我拽着他衣领往御花园拖,沈砚的剑抵着他后心。校尉突然笑出声:"林指挥使,您真以为紫鸢只在御花园?"他舌头顶住上颚,我眼疾手快用刀柄敲碎他后槽牙——毒囊滚出来摔在地上。
"说。"我踩住他手指,"或者我让你师父来问?"他瞳孔骤缩:"你...怎么知道..."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手掌钉在地上:"二十年前,东厂提督身边有个哑巴暗卫。"
我扯开校尉衣领,锁骨处的烫伤疤赫然是东厂番号。"陈崇山的尸体,"我蹲下与他平视,"被移动过三次吧?"他嘴角渗血:"第一次在六扇门停尸房..."
(闪回)十二岁的我踮脚扒着窗沿,父亲捂住我嘴的手掌全是汗。月光照进青锋阁密室,师父跪在青砖上,额头抵着个穿飞鱼服的老者脚面:"提督大人,科举案若爆,六扇门三百口..."
"所以你要杀张御史?"老者用绣春刀挑起师父下巴,"他手里那份名单..."师父突然暴起,袖中银针扎向老者咽喉——被老者反手拧断手腕。我死死咬住父亲手臂,听见自己喉咙里发出呜咽。
老者踩着师父脸碾动:"东厂养你二十年,就养出条反骨狗?"他腰间牙牌晃过烛光,我看清上面"东厂千户"四个字。师父突然看向窗户方向,我撞进他血红的眼睛里。
"第二次移动,"校尉的声音把我拉回现实,"在义庄。"我割断他腰带,从他亵裤夹层摸出包紫色花粉,"御花园特供的紫鸢,遇酒变蓝。"我把花粉倒进酒葫芦晃了晃,液体瞬间泛起蓝光。
沈砚突然掐住他脖子:"账本在哪?"校尉从牙缝挤出几个字:"假山...暗格..."我刀鞘捅进他肋下,他惨叫着拱起背:"钥匙...在...在东厂提督..."
我甩开他走向御花园,沈砚跟上来时,我闻到他身上有股熟悉的松香味——和师父书房的熏香一样。"你早知道了?"我握紧绣春刀,"关于我师父?"
沈砚扯开衣领,锁骨处烫伤疤和校尉一模一样:"我父亲临终前说,东厂提督有个习惯——"他指尖划过自己疤痕,"杀密探前,会先在他们身上烙自己的印记。"
御花园假山在月光下泛着青白,我刀鞘敲击第三块凸石时,机关咔嗒轻响。暗格弹开的瞬间,沈砚突然把我拽到身后——三枚透骨钉擦着我耳侧飞过,钉进假山石缝。
"林指挥使好兴致。"东厂提督从桃树后钻出来,手里攥着对核桃,"大半夜来御花园...偷花?"他身后闪出八个番子,每人手里提着盏人皮灯笼——灯罩是用科举案受害者的脸皮制的。
我甩出酒葫芦砸向人皮灯笼,酒液泼在灯罩上腾起蓝火。提督笑声刺耳:"紫鸢花粉加烈酒,林大人好手段。"他突然欺身上前,我反手一刀劈向他手腕——他戴着玄铁护腕,刀刃崩出火星。
"你师父没教过你?"他五指成爪抓向我天灵盖,"东厂提督的..."沈砚的剑突然刺穿他后心,剑尖从我眼前穿过提督前胸。我闻到了熟悉的松香味——和沈砚身上的一样。
"铁布衫的罩门,"沈砚在我耳边低语,"在膻中穴。"提督瞪大眼,喉咙里发出咯咯声:"你...你父亲..."沈砚猛地抽剑,血喷在我脸上:"他临终前说,东厂提督必须死在锦衣卫刀下。"
我踹开提督尸体,从他怀里摸出钥匙打开暗格。账本扉页的东厂提督私印泛着血光,我翻开第一页就看见师父的名字——旁边标着"弃子"二字。
"师父..."我手指抚过纸页,突然摸到凸起。用绣春刀刮开表面,底下露出行小字:"沈砚,你父亲当年为保你,把科举案主谋换成了我师父。"
沈砚的剑突然抵住我后心:"现在信我了?"我反手用刀鞘砸在他手腕上,剑掉在地上发出脆响。"信你什么?"我甩出账本那页,"信你父亲是好人?还是信你根本不知道..."
(闪回)十五岁的我跪在师父灵前,手里攥着半块鸳鸯佩。沈砚站在门口,手里提着壶酒:"我父亲说,你师父是东厂密探。"我抓起香炉砸向他,他侧身躲过时,香灰撒在他飞鱼服上。
"你胡说!"我扑上去掐他脖子,"师父为了保护六扇门..."沈砚突然握住我手腕:"保护六扇门?"他冷笑,"还是保护他自己?"他扯开衣领,锁骨处的烫伤疤狰狞可怖:"我父亲说,这个疤是提督烙的——就因为师父泄密。"
我咬破他肩膀,血腥味在嘴里蔓延。他把我按在灵堂地上,账本从他怀里掉出来,纸页纷飞中,我看见师父的名字和"弃子"二字。"科举案主谋..."我喘息着,"是你父亲?"
沈砚突然松开我:"我父亲临终前说,主谋是..."门外突然传来脚步声,他抓起账本翻窗逃走。我捡起他掉落的刀穗,上面绣着个"沈"字。
"青锋阁的杀手名单。"沈砚突然扔给我卷羊皮纸,"你师父排第三十七。"我展开时,烛火照亮第一个名字——东厂提督。第二个名字让我的手发抖——沈砚父亲。
"你父亲..."我抬头看他,"是青锋阁杀手?"沈砚扯开衣襟,胸口纹着青锋阁图腾:"二十年前,他亲手杀了揭发科举案的同门。"他指尖抚过图腾,"就为了保我。"
我甩出从账本撕下的那页:"所以他把主谋换成了我师父?"沈砚突然掐住我下巴:"你师父为保六扇门,亲手杀了三十六个同门!"他手指用力,"现在轮到你了——是当皇帝的狗,还是我的刀?"
我挥刀斩断腰间六扇门玉佩,玉碎声在夜里格外清脆。沈砚瞳孔收缩:"你..."我把刀穗(绣着"沈"字)系回绣春刀:"我要用这把刀,斩断所有装睡的人——包括你。"
他突然笑了:"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他扯开袖口,露出绑在小臂上的账本副本:"真正的账本在这里。"我刀尖抵住他咽喉:"条件?"
"帮我杀个人。"他吐出个名字——皇帝身边大太监,"他手里有我父亲临终前的供词。"我刀锋划破他皮肤:"供词里说什么?"他喉结滚动:"说我父亲是科举案主谋。"
我收刀入鞘:"成交。"他突然凑近我耳边:"其实..."他指尖点在我锁骨处的旧伤疤上,"你师父临终前说,主谋是..."远处突然传来钟声,他脸色骤变:"皇帝调兵包围青锋阁了!"
我们翻墙冲出御花园时,看见六扇门方向火光冲天。沈砚拽着我往相反方向跑:"青锋阁在城西!"我反手抓住他手腕:"先去义庄。"他瞪大眼:"陈崇山的尸体?"
我摸出从校尉身上搜出的钥匙:"尸体指甲缝的花粉,能证明他去过东厂。"沈砚突然笑了:"你早计划好了?"我踢开块石头,露出下面埋着的东厂番子牙牌:"从在校尉身上闻到松香味开始。"
义庄门被撞开的瞬间,三支弩箭擦着我耳侧飞过。我甩出绣春刀斩断弩弦,沈砚的剑同时刺穿两个番子咽喉。陈崇山的尸体躺在停尸台上,指甲缝里的紫色花粉在月光下泛着蓝光。
"果然。"我用刀刮下花粉混入酒中,液体瞬间变蓝。沈砚突然扯开尸体衣领,锁骨处烫着东厂番号:"他才是真正的东厂密探。"
我摸出账本副本翻到某一页,陈崇山的名字旁标着"已灭口"。沈砚的剑突然抵住我后心:"现在信我了?"我反手用刀鞘砸在他手腕上:"信你什么?信你父亲是好人?"
他突然笑了:"我父亲临终前说..."他话没说完,门外突然传来马蹄声。我吹灭蜡烛,拽着他躲进棺材堆。透过棺材缝隙,我看见皇帝的亲卫队举着火把冲进来,为首的将领手里提着颗人头——东厂提督的。
"搜!"将领下令,"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我摸到怀中从御花园账本撕下的那页,纸页背面用血写着:"沈砚,你父亲当年为保你,把科举案主谋换成了我师父。"
沈砚突然凑近我耳边:"其实..."他指尖点在我锁骨旧伤疤上,"你师父临终前说,主谋是..."棺材外突然传来翻动声,我捂住他嘴,听见自己心跳如擂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