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穿猎杀手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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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半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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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童!” 蚩梦猛地看向身后。
一直处于混乱和痛苦中的哑童,似乎被沈墨喷出的鲜血和善罐那濒临毁灭的悲鸣所刺激。他混乱的瞳孔中,属于龙魂的暴戾金色与建文帝记忆碎片中的绝望哀伤疯狂交织!看着下方再次被毒雾笼罩、即将化为石像的百姓,看着沈墨染血的身影,看着阿鲁傩面下流淌的金血…
一股无法言喻的、混合着守护与毁灭的极致愤怒,如同火山般在他幼小的身体里轰然爆发!
“吼——!!!”
不再是无声的嘶吼!一声稚嫩却蕴含着无尽威严与暴怒的龙吟,竟从哑童喉咙里迸发出来!他瘦小的身体猛地挺直,皮肤下青金色的龙鳞纹路瞬间凸起、蔓延,覆盖了脖颈和半边脸颊!一股灼热、霸道、仿佛能焚尽八荒的恐怖龙威,如同无形的海啸,以他为中心轰然扩散!
哑童双目完全被暴戾的金色充斥,他猛地抬起双手,不是攻击乌雅,而是狠狠拍向沈墨怀中那剧烈挣扎、濒临爆炸的善罐!
“不要!” 蚩梦魂飞魄散,以为龙魂彻底失控要毁掉善罐!
然而,预想中的爆炸并未发生。
哑童那覆盖着细密青金色龙鳞的双掌,重重拍在滚烫的善罐罐壁之上!一股灼热、精纯、带着焚灭邪祟意志的龙魂之力,如同开闸的洪流,毫无保留地注入善罐内部!
这不是毁灭,而是以毒攻毒,以火炼毒!
轰——!!!
善罐内部,那狂暴冲突、即将失控的亿万毒蛊和污秽紫烟,遭遇了这突如其来的、至阳至刚的龙魂真火!如同冷水泼入滚油!更加剧烈的冲突爆发了!罐体疯狂震颤,裂纹的光芒刺目欲盲!
但这一次,冲突的方向被强行扭转!龙魂真火如同最霸道的催化剂,与罐内蚩尤战纹残留的净化之力产生了不可思议的共鸣!灰黄的毒蛊、暗紫的秽气、赤红的战纹、青金的龙火…在毁灭性的碰撞中,竟然开始发生一种极其不稳定、却又真实存在的…强制融合!
嗤——!!!
一股前所未有、混合了多种色泽(青金、灰黄、暗紫、血纹)的奇异雾气,猛地从善罐那指宽的裂痕和罐口中喷薄而出!这雾气不再带有死亡的甜腥,而是散发着一种极其复杂、难以言喻的气息——有龙炎的灼热、药草的苦涩、大地的厚重、甚至一丝蚩尤战纹的苍凉煞气!它如同拥有生命般,迅速扩散,主动迎向下方的灰黄毒雾!
两股雾气接触的瞬间,没有爆炸,而是如同冰雪消融!奇异雾气所过之处,灰黄毒雾迅速被同化、净化!那些刚刚钻入百姓体内、尚未完成石化的蛊虫,如同遇到克星,在凄厉的嘶鸣中被强行逼出、消融!下方街道上,刚刚恢复僵硬的百姓再次软倒昏迷,但皮肤上的灰败之色迅速褪去,呼吸变得平稳!
以龙魂为薪,以善罐为釜,炼化万蛊毒瘴为…救命药雾!这匪夷所思的逆转,竟在哑童暴走的龙魂之力介入下,于绝境中完成!
“什么?!“龙魂?…难怪你这叛徒死保此童!原来是想借外力苟延残喘?可笑!” 一直冷漠如冰的乌雅,纯白面具下的眼眸第一次出现了剧烈的波动!她精心准备的污秽药引,竟成了对方炼药的最后一味“猛火”?!
她眼中寒光暴射,双手印诀再变,就要不顾一切发动最强攻击。
然而,沈墨岂会再给她机会!
“破宴!” 沈墨强忍着脏腑移位般的剧痛,抓住这千载难逢的契机,将体内最后的力量连同善罐残余的战纹之力,全部引爆!
轰隆隆——!
善罐爆发出最后一轮炽烈的光芒,罐壁上残存的蚩尤战纹几乎同时亮到极致!那道指宽的裂痕如同喷发的火山口,混合药雾如同决堤的洪流,汹涌澎湃地席卷全城!灰黄毒雾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净化、驱散!遍布全城的、由石化百姓构成的阵眼节点,如同被切断了能量来源,死气的输送骤然停滞!
倒悬琉璃塔的光芒猛地一暗!燕王府深处,那如同太阳般照耀的金色佛光,也出现了极其细微的、不稳定的波动!
“噗!” 乌雅身形一晃,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缕暗紫色的血液。她与圣鼎的联系被强行中断,那黑色藤蔓药鼎光芒黯淡地飞回她手中。她深深地、带着无尽怨毒地看了一眼钟楼方向,尤其是浑身覆盖青鳞、双目金赤、如同幼龙降世的哑童,以及沈墨怀中那布满裂痕、光芒迅速黯淡下去的善罐。最终,她身影化作一道紫烟,瞬间消失在弥漫的奇异药雾之中。
成功了?破掉了千蛊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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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墨抱着彻底失去光芒、裂纹密布、仿佛下一刻就要散架的善罐,身体晃了晃,几乎站立不稳。阿鲁停止了踏罡步斗,拄着刻刀剧烈喘息,傩面下血流如注。蚩梦急忙扶住虚脱的沈墨,看向哑童的眼神充满了担忧和复杂。哑童身上的龙鳞正在缓缓消退,眼中的金色也迅速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极致的疲惫和茫然,身体一软,昏倒在蚩梦怀里。
城中的鼓点,不知何时,已经完全停止了。笼罩全城的灰黄毒雾被那奇异的混合药雾驱散殆尽。死寂被打破,劫后余生的哭喊声、寻找亲人的呼唤声在街道上响起。石化的危机暂时解除,但满城姿态各异的石像,无声地诉说着这场浩劫的惨烈。
善罐安静地躺在沈墨怀中,冰冷、沉重、死寂。罐壁上那道指宽的裂痕触目惊心,如同大地深刻的伤疤。裂痕边缘,蛛网般的细纹蔓延了大半个罐体。最令人心碎的是,罐腹处那原本最为清晰、最为威严的持斧蚩尤战纹,此刻…彻底熄灭了。连同周围几处较小的战纹,一同化作了罐壁上毫无生气的、冰冷的刻痕。
沈墨的手指颤抖着拂过那道熄灭的战纹,指尖传来的是粗糙和冰冷,再无半分力量的回应。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虚弱和悲怆感,随着这战纹的熄灭,弥漫开来。
就在这时,阿鲁戴着傩面,猛地抬头,死死望向燕王府核心方向!
透过佛珠右眼,他清晰地“看”到,在那片因阵眼被破而略显黯淡的金色佛光核心,那团由无数金色蛊虫构成的“蛊佛舍利”猛地收缩了一下!随即,一道更加凝练、更加冰冷、仿佛能穿透时空的金色视线,如同实质的利箭,无视了空间的距离,瞬间跨越全城,精准无比地落在了钟楼顶端,落在了沈墨怀中…那盏布满裂痕、战纹熄灭的善罐之上!
那视线中,没有愤怒,没有挫败,只有一种冰冷到极致、如同观察一件死物的…审视。
这无声的凝视,比任何咆哮都更令人毛骨悚然。沈墨抱着冰冷破碎的善罐,如同抱着一块寒冰,一股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姚广孝…他在看什么?在看这濒碎的罐子?还是在看…罐子熄灭战纹后,那裂痕深处,某种他们未曾察觉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