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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笔呢?铅笔削尖没?尺子圆规橡皮都带了没?多带块橡皮!别用的时候抓瞎!” 徐兰还在念叨,跟检查工具包似的。
 “都带了!” 雷二蛋拍拍洗得发白的帆布包,里头除了文具,还塞了小锉刀、游标卡尺 —— 算是他的 “幸运符”,“您放心!”
 “进去别紧张,” 徐兰看着儿子,眼神里全是信任,“我儿子学这么多年,本事在那儿呢!平常心!会的稳稳拿分,不会的也不怕!” 她巧妙绕开 “蒙” 字,意思却一点没差。
 一直没说话的雷小玲抬头瞅着二哥,没了平时的傲娇,语气笃定得跟说事实似的:“二哥你行的,那些题你肯定都会!”
 “二哥加油!打一百分!回来给我做新弹弓!” 雷小燕挥着小拳头喊,奶声奶气的,满是纯粹的期盼。
 家人的目光跟四道暖流似的裹着雷二蛋,老爹的粗粝信任、老妈的细腻关怀、大妹的笃定、小妹的纯真,像层厚铠甲。昨夜的疲惫、模拟的紧张、对考场的忐忑,这会儿全被暖流冲没了。
 雷二蛋看着桌上的家人,胸腔里暖得跟揣了个小炉子,他咧开嘴笑出白牙,又露出那股 “老六” 的狡黠劲儿,把最后一点阴霾赶跑了:“放心吧!你们就等着听好消息!我雷二蛋出马,一个顶俩!明天让你们瞧瞧啥叫技术流!保准把考官的眼镜都震飞,让他们捡半天!”
 “噗嗤!” 徐兰被逗笑了。
 “贫嘴!” 雷大炮哼了一声,嘴角却偷偷往上翘,跟没绷住的弹簧似的。
 雷小玲也抿着嘴笑,雷小燕拍着手喊:“震飞!震飞!”
 小屋里的紧张气氛被笑声冲散,满是热乎的烟火气。
 饭后雷二蛋把 “装备” 查了三遍:准考证、座位条、三支削尖的铅笔、直尺、圆规、两块橡皮、一小块磨砂纸(应急磨铅笔用),还有那几件 “幸运工具”。干粮袋往肩上一挂,深吸口气推开院门。
 “二蛋等等!” 徐兰追出来,手里拿着顶带护耳的棉帽子,“戴上!早上风跟刀子似的,别冻着脑袋!”
 雷二蛋乖乖戴上,护耳垂下来挡住耳朵,不光隔了寒,还像隔了外界的乱劲儿,让他更能沉下心。
 “路上看车!” 徐兰站在门口目送他。
 “知道了妈!您回屋吧!” 雷二蛋挥挥手,大步往胡同外走。
 深秋清晨的胡同没几个人,清冷的空气吸进肺里,带着泥土和落叶的味儿。脚下的青石板路走了多少年,闭着眼都熟。雷二蛋起初走得快,跟赶工似的,后来慢慢调整呼吸,步伐稳得跟磨零件时的节奏似的。
 他一边走一边在脑子里 “过电影”:《机械制图》的三视图、剖视图,《金属工艺学》的钢铁牌号,《电工基础》的欧姆定律,还有王建国说的 “异形件配合”—— 跟放小电影似的在脑子里转。老爹那句 “稳、准、快” 的叮嘱,跟鼓点似的敲在心上。
 转过胡同口,轧钢厂的大门楼就瞅见了,门口黑压压聚了一堆年轻人,跟抢着领材料似的。有的紧张得搓手踱步,有的三五成群叨叨考题,还有的捧着书临阵磨枪,跟考前抱佛脚的学徒似的。空气里满是期待和紧张,跟车间要开新生产线似的。
 雷二蛋瞅见几个熟脸,胡同里的、中专同学都有。王建国也在里头,正跟人说得唾沫横飞,看见雷二蛋,老远就挥手比了个 “加油” 的手势。
 雷二蛋深吸口气,紧了紧肩上的袋子,挺直腰板扎进人堆里。
 “排队!凭准考证入场!安静点!” 穿蓝工装、戴红袖箍的工作人员站在高台上,拿铁皮喇叭喊,声儿在厂区里飘得老远。雷二蛋跟着人流挪,脚下的水泥地被磨得发亮,冰冷坚硬,空气里满是金属粉、机油和煤烟的味儿 —— 这是工业厂子特有的气息,陌生又透着股吸引力。高大的厂房跟沉默的巨人似的立在两边,管道在空中绕来绕去,远处的机器轰鸣低沉有力,跟敲在人心上似的。
 他找到考场 —— 一间闲置的大仓库改的,窗户高得跟城墙似的,玻璃蒙着灰,透进来的光昏沉沉的。里头摆满了简易木桌木凳,密密麻麻跟碑林似的。墙上贴的 “严肃考场纪律” 标语,红笔写的字跟警告牌似的醒目。
 雷二蛋按座位条找到地儿,在中间靠后,桌面坑坑洼洼的,还带着陈年油污和划痕,跟经了不少 “硬仗” 似的。他放下工具袋抬头一扫,得,这考场里的 “众生相” 比车间抢活儿还热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