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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本的计划比我们想象的更可怕。”随行军医检查后说,“这种药物配合催眠,真的能重塑一个人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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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出的军官需要时间康复,前线指挥出现空缺。徐砚深不得不破格启用一批年轻军官填补空缺。
战局因此受到影响。日军趁机加强攻势,国军防线多处告急。
“必须尽快恢复指挥系统。”徐砚深日夜奔波于各指挥部,“替身计划不破,这仗没法打。”
杜清晏和沈知意加紧清查工作。通过交叉验证,又发现几名替身。但进度远远跟不上敌人替换的速度。
这时,山口由纪冒险传来情报:松本在吴淞口有个秘密实验室,存放着所有替身的档案和识别方法。
“这是彻底粉碎替身计划的关键。”沈知意判断。
徐砚深立即策划突击行动。但吴淞口现在是战区前沿,行动风险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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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动前夜,三人在临时指挥部研究地图。炮火声中,难得的宁静时刻。
“如果明天回不来,”徐砚深看着两人,“你们要保护好证据,继续揭露真相。”
杜清晏摇头:“我们三个一起行动,同进同退。”
沈知意握住两人的手:“从开始就是三个人,现在也不能分开。”
摇曳的烛光下,三人的影子在墙上交叠,仿佛早已融为一体。这份乱世中超越常理的情感,不需要解释,只需要彼此心照。
第二天拂晓,突击队出发。他们伪装成日军运输队,混过层层哨卡,终于找到秘密实验室。
实验室设在一个废弃的码头仓库地下,规模之大超乎想象。里面不仅有替身培训设施,还有整容手术室和先进的心理操控设备。
在主控室,他们找到完整的替身档案和识别方法。但同时也触发了警报。
松本的声音通过喇叭响起:“终于等到你们了。看看这是谁?”
监控屏幕亮起,画面里是被绑着的山口由纪和她的母亲。
“做个选择吧,”松本冷笑,“是带走档案,还是救人?”
徐砚深果断分兵:“清晏带档案先走,我和知意去救人。”
杜清晏想要反对,但看到徐砚深坚定的眼神,知道这是唯一的选择。
在实验室深处,他们找到由纪和母亲。但这是个陷阱,房间突然注入麻醉气体。
失去意识前,徐砚深看到松本走进来,手里拿着注射器。
“完美的实验品...”松本的声音逐渐模糊。
等杜清晏带援军返回时,实验室已经空无一人。只在地上找到徐砚深的配枪,和沈知意的一只耳环。
远处传来日军总攻的炮声,新的危机已经降临。杜清晏握紧拳头,知道必须尽快找到他们,在松本完成他的“实验”之前,在上海沦陷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