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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噗”几声轻响,气针精准地刺入侍卫们的穴道。侍卫们瞪大了眼睛,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还没来得及发出呼喊,便双眼一翻,软绵绵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解决掉这些侍卫后,张无忌拍了拍衣袖,转头看向还瘫倒在墙根、瑟瑟发抖的孙捕头,冷冷地说道:“走!进去会会那位王县令。”说罢,他一把拎起孙捕头,如拎小鸡般轻松地越过院墙,潜入了县令的宅邸之中。
张无忌悄无声息地潜入宅院,目光一扫,便发现几个侍从小厮仍在院中走动。他深知夜长梦多,不容有失,当下运起乾坤大挪移,身影如鬼魅般一闪,瞬间消失在原地。
只见他以极快的速度穿梭于院中,所过之处,风声都未带起丝毫。眨眼间,他已来到一个小厮身后,手指如电,点向小厮的穴道。小厮连哼都没哼一声,便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紧接着,张无忌身形再闪,如同一道黑色的流光,接连点向其他侍从小厮。那些小厮还未反应过来,便纷纷瘫倒在地,陷入昏迷。不过瞬息之间,原本还偶尔有人影晃动的院子,变得寂静无声。
张无忌停下身形,微微喘了口气,目光望向亮着灯光的主屋,心中暗道:“接下来,便该是那王县令了。”他瞥了一眼被自己拎在手中、吓得面如土色的孙捕头,低声喝道:“待会给我老实点!”说罢,便朝着主屋走去。
张无忌隐于窗边阴影,透过窗棂缝隙向内窥视。屋内烛火摇曳,王县令身着锦袍,正端坐在桌前,双眼微眯,专注地看着手中账本,不时用手指轻轻叩击桌面,似在盘算着什么。
只见他时而嘴角上扬,露出一抹贪婪的笑容,时而又微微皱眉,似对账本上的某些数字不太满意。过了一会儿,王县令放下账本,唤来一旁的家仆,低声吩咐了几句。家仆领命后匆匆离去,王县令则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张无忌心中暗忖,这王县令定在谋划着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暂且先按兵不动,且看他还耍什么花招,再一并清算他与孙捕头的罪行,让这一方百姓免受其害。想到此处,他目光如鹰隼般紧紧盯着屋内的王县令,丝毫不敢放松警惕。
张无忌敏锐地察觉到那名离去的家仆竟朝着自己藏身的方向走来,心中一紧,当下不敢有丝毫迟疑。他运起乾坤大挪移,身形化作一道黑影,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几乎在瞬间便闪到了家仆身前。
家仆刚抬起头,还未看清眼前的状况,张无忌的手指便如闪电般探出,精准地戳向他身上的穴位。随着指尖轻轻一点,家仆的身子猛地一僵,双眼圆睁,脸上露出惊愕的神情,却连发出一声呼喊的机会都没有,便直挺挺地倒在地上,陷入了昏厥。
解决掉家仆后,张无忌迅速将他的身体拖到一旁的暗影之中藏好,随后又悄无声息地回到窗边,继续观察屋内王县令的动静,准备等待合适的时机,一举将这个鱼肉百姓的贪官拿下。
张无忌听到王县令那野心勃勃又愚蠢至极的话语,心中冷笑,脸上却依旧神情淡然,眼神中满是讥讽。他运起乾坤大挪移,瞬息之间便瞬移到了主屋内,悄无声息地在王县令对面的椅子上坐下。
此时的王县令,仍沉浸在自己那荒诞的美梦中,双眼放光,脸上还挂着贪婪而得意的笑容,丝毫没有察觉到屋内已经多了一个人。他一边摩挲着下巴,一边继续喃喃自语,仿佛那韩城乃至更多的地方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中。
张无忌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个丑态毕露的家伙,心中杀意涌动,但他还是强忍着怒火,决定先好好戏耍这贪官一番,再让他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应有的代价。他轻咳了一声,目光如电般射向王县令,冷冷地说道:“王大人,好一番宏图大业啊,只可惜,你怕是没机会实现了!”
王县令猛地回过神来,双眼瞪得如铜铃般大,惊恐地看着眼前这个身着玄色劲装、头戴斗笠的神秘人。对方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仿佛来自幽冥,让他不寒而栗。
“你……你是何人?怎会出现在这里!”王县令声音颤抖,强装镇定地喝道,身体却不由自主地往后缩,试图拉开与张无忌的距离。他的双手在桌下微微颤抖,眼睛四处扫视,妄图寻找可以求救的机会或是防身的物件。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那些肮脏勾当,今日便要到此为止了。”张无忌声音低沉而冰冷,不带一丝感情,仿佛来自地狱的审判者。他微微前倾身体,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紧锁住王县令的一举一动,让王县令感到自己仿佛被看透了一般,心中的恐惧愈发强烈。
王县令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脸上的惊恐之色渐渐褪去,换上了一副淡然的神情。他微微坐直身子,整了整衣衫,目光平静地看向张无忌,开口道:“阁下突然闯入本官府邸,究竟所为何事?莫不是听了方才我那几句胡话,便信以为真?我不过是酒后妄言罢了,当不得真的。阁下若是缺钱,尽管开口,我府上钱财虽不多,但也能满足阁下所需,还望阁下高抬贵手,放我一马。” 他表面上镇定自若,可紧握成拳的双手,却暴露了内心的紧张与不安。
张无忌冷哼一声,身影一闪便瞬移到了桌前,如渊的目光死死锁住王县令。他双手撑在桌上,微微俯身,身上散发的强大气势压得王县令几乎喘不过气来。
“是吗?听闻阁下要与华山派勾结,甚至夺取了韩城还想自立门户,你这算盘倒是打的好,但在下也颇感兴趣。”张无忌声音冰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可惜啊,你这等狼子野心之人,妄图祸乱一方,断不能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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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脸上的镇定瞬间土崩瓦解,额头上冒出豆大的汗珠,双腿也止不住地颤抖。“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方才那番话,实乃小人一时糊涂,酒后失言!绝无此意!”他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脸上满是恐惧与哀求之色。
张无忌冷哼一声,对王县令的求饶充耳不闻。他脚步沉稳地走到椅子旁,站定后与王县令保持着三米的距离。目光如鹰隼般扫过王县令惊恐的脸庞,随后左手轻轻一挥,一股无形的内力如绳索般朝着蜷缩在门口的孙捕头掠去。
孙捕头原本还心存侥幸,想趁着张无忌与王县令对峙时偷偷溜走,却没想到一股大力突然袭来,将他整个人扯得飞了起来。他在空中翻滚了几下,便重重地摔在了主屋的地面上,疼得他呲牙咧嘴,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
“王大人,你可认得此人?”张无忌冷冷开口,眼神中满是嘲讽,“你们二人狼狈为奸,鱼肉百姓,今日便要一并清算!” 王县令看着地上狼狈不堪的孙捕头,脸上血色尽失,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王县令满脸惊恐,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他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开口:“大侠饶命,饶命啊!我愿将元军军营确切位置告知于您,还有华山派内部分裂的隐秘之事,他们如今分为两派争斗激烈,为了秘籍和掌门之位已死伤不少人。只要您放我一条生路,我知无不言!”他跪在地上,不住磕头,额头很快变得红肿,眼神中满是乞怜与慌乱。
张无忌双手抱胸,眼神冰冷,脸上没有丝毫动容之色,只是淡淡地吐出一个字:“说。”那声音虽轻,却似有一股无形的威压,令王县令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王县令不敢有丝毫耽搁,忙不迭地说道:“元军军营就在韩城以北三十里的山谷中,那里地势险要,易守难攻。他们平日里训练有素,武器装备也十分精良。至于华山派,如今内部分为两派,一派以长老莫天为首,主张与朝廷合作,借助朝廷的力量壮大华山派;另一派以弟子陆风为核心,坚决反对与朝廷勾结,主张匡扶正义,行侠仗义。两派之间明争暗斗,已经死伤了不少人,华山派如今也是乌烟瘴气,不复往日的辉煌了。”说完,王县令小心翼翼地抬眼看向张无忌,眼中满是忐忑,生怕自己说的不够详细,惹得张无忌不满。
张无忌微微眯起双眼,眼神中闪过一丝冷冽的光,紧盯着王县令,沉声问道:“华山派的二老呢?
王县令被张无忌的目光看得心里直发毛,身体不自觉地抖了抖,忙不迭地回答道:“大侠有所不知,自华山派十年前的那场内乱后,那高矮二老向来特立独行,不怎么参与门派内的纷争,一直保持中立,谁也不帮。但他们武功高强,在华山派中威望颇高,两边的人都不敢轻易得罪他。小的知道的就这么多了,句句属实,绝无半句虚言啊!”说罢,他又赶紧磕了几个响头,眼神中满是哀求之色。
张无忌目光如炬,直直地逼视着王县令,话语如冰锥般刺出:“你先前还想着独掌华山派,如今派中分裂,以你自己的能力,又怎会做到,莫不是藏有筹码?”
王县令心中一紧,额头上冷汗直冒,嘴唇颤抖了几下,支支吾吾地说道:“大……大侠,小的哪有什么筹码,不过是酒后胡言罢了。小的哪有本事掌控华山派,那华山派高手如云,小的就是有那个心也没那个力啊。”他眼神闪烁,不敢与张无忌对视,双手不自觉地握紧衣角,显露出内心的极度慌张。
张无忌眼神锐利如鹰,向前踏了一步,周身散发的气势愈发压迫。他一字一顿,冷冷吐出一个“说”字,声音低沉却似重锤般敲击在王县令心头。
王县令吓得肝胆俱裂,扑通一声瘫倒在地,哭丧着脸喊道:“大侠饶命!我说,我说!我是有和华山派里的人勾结,那人是华山派的执事弟子,他偷了门派里的《紫霞秘籍》下册,答应只要我给他足够的钱财和势力支持,就把秘籍给我,助我掌控华山派……求大侠饶命啊!”
张无忌目光如电,紧紧锁住王县令,厉声问道:“那执事弟子是否与莫天一伙的?”
王县令身体剧烈颤抖,忙不迭地点头,带着哭腔说道:“是……是的,大侠。那执事弟子名叫赵霖,本就与莫天来往密切。十年前,那华山派的原任掌门正在参悟一本剑谱,闭关修炼,不得监视门派各项事物时,他趁机去藏书阁偷了《紫霞秘籍》下册后,想借此换取更多好处,莫天也知晓此事,还命他与我合作,想等事成之后,再从我们手中夺过秘籍,他好独霸华山派。小的所言句句属实,绝不敢有半句虚言啊!”
张无忌微微颔首,神色平静,眼中却闪过一丝寒芒,“原来如此,你们这帮蝇营狗苟之徒,为了私利不择手段,华山派的清誉都被你们玷污了。”他顿了顿,目光如鹰隼般盯着王县令和地上瑟缩的孙捕头,冷冷道:“莫天等人的行径,我自会去讨个说法,至于你们,也别想逃脱应有的惩罚。”说罢,双手抱胸,周身散发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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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县令“扑通”一声重重地跪在地上,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发出闷响,他双手合十,高高举起,不住地磕头,额头与地面撞击,发出“砰砰”声,转眼间额头已红肿一片。“大侠,大侠饶命啊!小的也是一时鬼迷心窍,才犯下这等错事。求大侠网开一面,放小的一条生路吧!小的愿意将所有钱财都献给大侠,只求大侠能饶过小的这一回。小的上有老下有小,若是小的死了,他们可怎么活啊!”他涕泪横流,脸上满是恐惧与哀求之色,声音颤抖得厉害,几近崩溃。
张无忌眼神如冰,冷冷地看着跪地求饶的王县令,语气中满是不屑与愤怒:“你口口声声说上有老下有小,那你可曾想过那些被你鱼肉的百姓?他们上下老小的死活,你怎么就不管不顾了?你搜刮民脂民膏,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流离失所。如今你这般求饶,不觉得可笑吗?”他微微向前倾身。
张无忌眼中寒芒一闪,不再听王县令那毫无诚意的求饶之词。他身形如电,瞬间欺身而上,手指如同一道黑色的闪电,精准无比地点向王县令身上的几处要穴。
王县令只觉身上几处地方猛地一麻,一股难以忍受的剧痛瞬间传遍全身,紧接着便感到浑身的力气如同潮水般迅速退去,双腿一软,“噗通”一声瘫倒在地。他惊恐地看着张无忌,想要开口求饶,却发现自己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只能发出几声微弱的呜咽。
张无忌看着瘫倒在地、如同废人一般的王县令,冷冷地哼了一声:“这便是你为非作歹的下场,今日且留你一条性命,让你好好尝尝作恶的后果。”说罢,他转身看向一旁吓得面无人色的孙捕头,眼中杀意涌动,一步一步朝着他走去。
张无忌目光如利刃般射向蜷缩在一旁的孙捕头,那眼神仿佛能洞穿他的内心。孙捕头脸色煞白如纸,身体止不住地颤抖,像一只受惊的兔子,惊恐的双眼死死盯着张无忌,嘴里不停地发出含糊不清的求饶声:“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啊,小的都是听王县令的吩咐,小的也是身不由己啊……”他双手抱头,身体紧紧地贴在墙角,试图寻找一丝安全感,然而在张无忌强大的威压下,这一切都是徒劳。
张无忌面沉似水,左手迅速汇聚磅礴内力,那手掌周围隐隐有气流盘旋。他长臂一伸,如鹰爪般精准地抓住孙捕头的衣领,猛地将其整个人提起。
孙捕头双脚离地,在空中徒劳地蹬踹,双手死死拽住张无忌的手臂,脸上满是恐惧与绝望。他瞪大了双眼,眼中布满血丝,嘴里发出杀猪般的嚎叫:“大侠饶命啊!别杀我,别杀我!我愿意做牛做马,为大侠您效力!”口水不受控制地从嘴角流下,鼻涕也淌了一脸,狼狈至极。
张无忌冷哼一声,内力稍稍一震,孙捕头便如筛糠一般抖个不停,“你助纣为虐,鱼肉百姓,今日便是你的报应!”
张无忌眼神冰冷,不带一丝怜悯。他微微运力,侵入孙捕头体内的内力如同一股暴虐的洪流,在其经脉中横冲直撞。
孙捕头瞬间脸色涨得紫红,双眼暴凸,原本惊恐的面容因剧痛而扭曲得近乎狰狞。他想大声惨叫,可喉咙却被痛苦扼住,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那侵入的内力所过之处,经脉寸寸断裂,犹如朽木被强风摧折。
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抽搐着,四肢痉挛,仿佛有无数钢针在体内乱刺。不一会儿,口鼻中便溢出丝丝鲜血,整个人如同风中残烛,气息越来越微弱。
在张无忌那股强大内力的持续破坏下,孙捕头的挣扎越来越弱。他的身体不再剧烈抽搐,只是偶尔微微颤动一下,双眼渐渐失去了光彩,瞳孔开始涣散。
他的嘴角还残留着血迹,脸上的表情凝固在极度的痛苦与恐惧之中。随着最后一口气息吐出,孙捕头的身体彻底瘫软下来,头无力地垂向一侧,气绝身亡。
张无忌将他的尸体随手扔在一旁,眼神中没有丝毫波澜,扫了一眼地上王县令那残废的身躯,冷冷说道:“这就是为恶的下场。今日且留你一条命,好好去忏悔你的罪孽。”说罢,他转身迈步,如同一道黑色的疾风般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王县令在空荡荡的屋子里,绝望地望着他离去的方向。
张无忌身形一闪,再度出现在主屋内,犹如鬼魅般悄无声息。他目光如炬,冷冷地落在瘫倒在地的王县令身上,声音低沉而威严:“把你全部身家拿出来,接济百姓。你为祸一方,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如今是该吐出来的时候了。”
王县令惊恐地抬起头,脸上满是哀求之色,结结巴巴地说道:“大……大侠,小的……小的哪还有什么身家,都……都被我花光了。”
张无忌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过一丝杀意:“你若不说实话,下一个就和孙捕头一样的下场。我念你还有几分用处,才留你一命,别不识好歹。待到华山派纷争事了,我会亲自回韩城打探情况,若是发现你没有照做,天涯海角,我也定取你性命。”
王县令被张无忌的气势所摄,吓得肝胆俱裂,连忙说道:“大侠饶命,大侠饶命!小的有,小的有!我在城西的地窖里藏了些金银财宝,还有田契房契,都愿意拿出来,都愿意拿出来!”
张无忌微微点头:“希望你不要耍什么花样。若是百姓能得到妥善安置,我可以考虑从轻发落。”说完,他身形一闪,消失在夜色之中,只留下王县令瘫倒在地,心有余悸地喘着粗气。
张无忌施展轻功,身形如鬼魅般在夜色中穿梭,几个起落便回到了那间客栈。他悄无声息地推开房门,屋内一片漆黑寂静。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床边坐下,微微闭目,回想着今晚发生的种种。
王县令和孙捕头的恶行令他义愤填膺,华山派的内斗又让他觉得麻烦棘手。他深知,要解决这些事并非易事,尤其是华山派背后说不定还牵扯着更多势力。想到要接济百姓的事,他又暗自思量,王县令是否真会乖乖交出财物。
他轻叹一声,睁开双眼,眼中闪过一丝坚定,不管前路如何,他都要让恶人得到应有的惩罚,还百姓一个太平。稍作休息后,他便准备养精蓄锐,为接下来前往华山派的行程做打算。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薄雾洒在客栈前的石板路上。张无忌一身劲装,牵着马从客栈中走出。店里的伙计眼尖,瞧见张无忌要走,赶忙小跑过来,满脸堆笑地问道:“张爷,这是要去哪?”
张无忌微微抬眸,目光平静而沉稳:“去华山。”
伙计一听,想起昨晚张无忌与自己说过的那些话,眼神中闪过一丝恍然。
张无忌看着伙计,语气平和却又透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交代给你的事还需你费心,之后还会有人发放银子接济百姓。待到事了,我会亲自回韩城看看。”
伙计忙不迭地点头,脸上露出些许疑惑,小心翼翼地问道:“敢问张爷派的是何人?”
张无忌嘴角微微勾起,似有似无地一笑:“就是你昨晚说的王县令。他犯下诸多恶行,如今让他拿出些钱财来弥补过错。你只需协助他,将银子妥善发放下去,莫要让那些该得的百姓受了委屈。”伙计恭敬地抱拳,眼中满是担忧之色,诚恳地说道:“小的记下了,只是华山一路山高水远,况且门派之中内斗不断,还望张爷一路小心。华山派鱼龙混杂,那些人动起手来可不会手下留情。张爷若是有什么需要,尽管吩咐,小的虽没什么大本事,但在这韩城地界,多少还是能帮上些忙的。”说罢,他又微微躬身,表达着自己的关切与敬意。
张无忌微微点头,眼神中闪过一丝暖意,算是对伙计的关心表示领情。他走上前,熟练地牵过马匹,轻抚马鬃,随后一个利落的翻身,稳稳地骑坐在马背上。
他轻轻一提缰绳,双腿轻夹马腹,那匹马便嘶鸣一声,撒开四蹄,如离弦之箭般飞奔而出,一路扬起大片尘土。张无忌身姿挺拔,在马背上随着马的奔跑而起伏,很快便消失在伙计的视线之中,只留下一条弥漫着尘土的道路,诉说着他离去的匆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