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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
沈青别过头，嘴角却忍不住上扬。
椿洛看着他泛红的耳根，心里比赢了比赛还甜。
到了晚上，沈青还在为比赛而发愁，他不想拖大家的后腿。
泠清推开虚掩的木门时，正见少年趴在桌案上，手肘撑着书页，脑袋一点一点，显得十分可爱。
“还不睡？”
泠清的声音清得像月下的溪水，惊得沈青猛地抬头，眼底的困倦瞬间被惊喜取代，刚要起身，便被对方抬手按住。
“师尊，我没事的。”
沈青晃了晃脑袋，试图掩饰眉心残留的淡红——那是白日里商羽笛音冲击的痕迹，
“就是看书看入了神，一点都不困。”
泠清没拆穿他，只是将带来的青瓷药碗放在桌上，指尖凝聚起莹白的灵力：
“商羽的笛音伤了你的识海，硬撑只会加重损耗。过来，坐好。”
沈青乖乖挪到他面前，腰背挺得笔直，却在灵力触到眉心时，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那股暖意顺着经脉游走，像春日融雪般化开识海里的滞涩，他舒服地眯起眼，忍不住抬头看向泠清：
“师尊的灵力好温柔，比安神汤管用多啦。”
泠清指尖的动作未停，嘴上却依旧严肃：
“坐好，别乱动。”
可垂落的长睫下，嘴角却悄悄勾起一抹浅弧，被屋内暖光晕得柔和。
沈青看得真切，心里甜丝丝的，乖乖闭上眼。
过了片刻，他忽然想起什么，轻声说：
“师尊，今日白屿和商羽来道歉了，他们不是故意的……”
“道歉是应该的。”
泠清的声音没什么起伏，掌心的灵力却微顿，
“换做是我，会在他们伤你之前就解决掉他们。”
“师尊！”
沈青急得睁眼，“他们已经知道错了。”
泠清收回手，仔细查看他的眉心，见红痕渐淡，才放缓语气：
“知道了。只是以后再遇上，务必小心。”
“嗯！”
沈青用力点头，话音刚落，身子便泛起微光，下一秒便化作通体翠绿的小蛇，鳞片泛着莹润光泽，灵活地缠上泠清的手腕。
“师尊身上好凉快！”
小蛇的声音软糯，顺着手臂往上爬，最终钻进他的衣襟，贴着肌肤蜷缩起来。
泠清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潮，伸手想去捉，指尖触到冰凉滑腻的鳞片，又不忍用力。
他别扭地转过头，耳尖发烫：
“别捣乱。”
“就不！”
小蛇往他衣襟里蹭了蹭，声音带着得逞的笑意，
“师尊的怀里比竹榻暖和，我要待在这里。”
泠清无奈地叹了口气，指尖轻轻点了点衣襟上鼓起的小团，眼底却盛满了化不开的柔情。
窗外竹叶沙沙，衣襟下的小蛇渐渐安静，伴着自己疯狂的心跳，沉入了安稳的梦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