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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几天，沈青身上不是很痛了，他又要开始修炼了，好为仙友大比做准备。
沈青蹲在院角的石阶上，手里拿着根树枝，在地上画圈圈。
“又在偷懒？”
泠清的声音从身后传来，语气却很温柔，没什么责备的意思。
沈青噌地站起来，他转身时差点撞到泠清身上。
“师尊，我在想仙友大比的事。”
泠清挑了挑眉，没说话。
“仙友大比很快就开始了，”沈青挠了挠头，语气里带着点急，“凭我现在这点修为，去了也是给你丢人。”
他说着，声音低了下去，“可我最近练剑总没长进，每日里挥得胳膊都快断了，丹田那点灵力还是慢悠悠的，几乎没有变化。”
泠清看着他耷拉着脑袋，心里忽然软了一下。
他伸手，指尖轻轻揉了揉沈青的发顶：“急也没用，修行需循序渐进。”
“可我真的等不及了。”
沈青抬头看他，眼里带着点恳求。
“师尊，你肯定有办法的对不对？怎么才能让灵力长得快些？”他眼巴巴地望着泠清。
“有个法子，叫双修。”泠清沉默许久才开口。
“双修？”
沈青愣了愣，随即脸就红了，耳朵尖烫得厉害，“就、就是两个人……一起修炼的那个？”
“嗯。”
泠清的目光落在他泛红的脸颊上，喉结滚了滚，“需得肌肤相贴，灵力交融。我倒是无所谓，只是你……”
“我愿意！”
沈青抢着开口，声音都带了点抖，却异常坚定，“师尊！只要能快点变强，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他说着，又怕泠清反悔似的，赶紧补充，“再说……师尊这么好看，还是我占了便宜呢。”
最后那句说得极轻，像蚊子哼哼，可泠清还是听见了。
他猛地抬眼，撞进沈青亮得惊人的眸子里，那里面没有半分勉强，只有藏不住的期待与欢喜。
泠清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软得一塌糊涂。
他喉结再次动了动，伸手牵住沈青的手腕。
“跟我来。”
沈青被他牵着走，脚步都有些飘。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泠清在一处隐蔽的山洞口停下，挥手拨开旁边的藤蔓时，一股带着水汽的暖烘烘的气扑面而来。
“这里是聚灵池。”
泠清松开手，指着里面泛着微光的池水，“这是我专门为双修准备的。不会有人来，不用担心。”
沈青看着池子里冒出的水汽，心跳得像要蹦出来。
他看着泠清先解了外袍，领口松松垮垮的，能看见锁骨处淡淡的影子。
沈青手忙脚乱地脱衣服，指尖碰到冰凉的池水时，忍不住打了个颤。
泠清走进来，水温刚好漫到腰际。
他伸手揽住沈青的腰，掌心的温度透过薄薄的水汽传过来，烫得沈青差点缩回去。
“别怕，”泠清的声音在耳边，带着点低哑，“跟着我的灵力走。”
沈青点点头，努力静下心神。
当泠清的灵力顺着掌心涌进来时，他觉得像有股暖流钻进身体，舒服得想叹气。
可下一秒，两股灵力撞到一起，疼得他“嘶”了一声。
“放松，”泠清的气息拂过颈侧，带着点痒，“接纳它，别抗拒。”
沈青咬着唇，试着照做。
渐渐地，那点疼变成了酥麻，两股灵力慢慢融到一起。
他能感觉到泠清的心跳，隔着相贴的胸膛传来，稳而有力，让他莫名安心。
“师尊，”他忍不住低唤，声音在水汽里有点闷，“这样……真的能行吗？”
“嗯，”泠清低头，“等结束了，你就能感觉到了。”
他的目光落在沈青微微张着的唇上，喉结动了动，又移开视线，“专心些。”
沈青乖乖闭上眼。
不知过了多久，他觉得丹田涨得厉害，像揣了个热乎乎的球。
泠清的手贴着他的小腹，掌心源源不断地涌进灵力。
那灵力顺着经脉游走时，所过之处都像是被点燃了，痒得沈青忍不住往对方怀里缩，身体里窜起一阵发麻的热意。
“师尊……”他仰头蹭了蹭泠清的下颌，声音软得发黏，“热……”
泠清的呼吸瞬间乱了半拍。
他垂眸时，正好看见沈青泛红的耳垂，被水汽蒸得透亮，忍不住用指尖轻轻抚摸了一下。
“忍忍。”
他的声音比平日低哑许多，指尖却不敢再动——沈青这副模样太勾人，他怕自己忍不住。
他本该专心引导灵力，可怀里的人却总是不安分。
沈青像是觉得不够近，手臂直接缠上他的脖颈，胸口几乎完全贴了上来，整个人像是坐在了泠清身上。
“这样双修……会不会快点？”
沈青仰头看他，说话时气息全喷在泠清的喉结上，烫得人发麻。
泠清的理智在这一刻彻底崩了线。
他没回答，只是猛地低头，含住了那片让他馋了许久的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