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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到曹昆，眼中也闪过一丝讶异，但随即恢复了平静，只对他微微颔首，便移开目光，仿佛只是个同行的陌生人。
曹昆心领神会，也便收回了目光。
“可以啊章导，”
曹昆稳住心神，笑着走向章玉琪，
“你这阵容，够豪华的。”
章玉琪得意地凑近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
“怎么样？昨晚聊的‘球技’，今天有机会实战检验一下了吧？”
热气呵在耳畔，带着明显的挑衅。
曹昆面不改色，同样低声回应：
“裁判是你，我怕你吹黑哨。”
“那得看你表现。”
章玉琪轻笑着拍了他一下，转身对众人说：
“人齐了，咱们别愣着了。”
曹昆解开浴衣放在池边衣架上，匀称挺拔的身材瞬间吸引所有目光
——肩宽腰窄，线条流畅，六块腹肌像铠甲般附着在腹部，两侧的人鱼线潜入泳裤边缘，充满了阳刚的荷尔蒙气息，在氤氲的水汽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他能感觉到几女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
章玉琪吹了个口哨，火辣的目光毫不掩饰。
章若男则有些害羞地别过脸，耳根微红。
迟雾则毫不露怯地直视，眼神清明，没有多余的闪躲或刻意。
倒是柳涛，目光在曹昆身上停留了几秒，眼中闪过一丝赞赏，随即化为慵懒的笑意，优雅地靠在池边，纱巾湿水后贴在皮肤上，曲线若隐若现。
他自然地滑入柳涛身边的池水，温热瞬间包裹全身。
章玉琪开始主导话题，不断在曹昆和柳涛之间点火。
曹昆应对自如，与几位美女谈笑风生，谈笑间大半注意力却落在柳涛身上。
“没想到这么快又见面了，曹先生。”
柳涛的声音带着泡温泉特有的松弛和一丝慵懒的沙哑。
“是没想到，”
曹昆压住激动，侧头看她，水汽让她精致的轮廓柔和了几分，
“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
柳涛轻笑，眼角有细小的纹路，却更显风韵：
“怎么，曹先生怯场了？”
“哪儿能，”
曹昆借着水波微微向她那边挪近半分，声音压低，
“只是觉得…这惊喜，有点过于惊喜了。”
章玉琪见状，笑着泼水过来：
“喂喂，注意影响啊！当着我们姐妹的面就说悄悄话？”
章若男也笑着起哄：
“涛姐，你们聊什么秘密呢？”
柳涛从容应对：
“在问曹先生，觉得这水温合不合适。”
她眼波流转看向曹昆，指尖轻轻拨动身前的水面，
“毕竟，太急太缓，都不舒服，对吧？”
曹昆会意一笑，举起旁边冰桶里的酒杯：
“涛姐是行家。这温度，刚刚好。”
两人碰杯，清脆一响，默契尽在不言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