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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兵正安静的窝在曹昆怀里，闻言挑眉：
“曹老板，你这是在跟我要KPI？”
“不是，”
他笑着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子，
“我得知道要不要给你留仓位。而且像你这样优质的‘资产’，只做短线交易，太可惜了。虽然短线刺激，但长线才能享受最大的复利，不是吗？”
“我这人向来把期货拿成现货，把短线熬成长线。”
她指尖在他下颌线轻轻划了下，眼尾挑着笑，
“就怕曹同学你…… liquidity 不够撑到‘交割日’啊。”
一句金融黑话扔回来，气氛瞬间从暧昧变斗嘴。
曹昆被逗笑，心里却软
——这女人十六岁北漂，独自一人从荆棘丛中杀出血路，看似洒脱强势，其实把“长期”二字当奢侈品。
他收起玩笑，声音低下来：
“兵兵，我不是你的粉丝，也不再把你当偶像。我心疼的是那个十六岁蹲在北影厂门口、冬天啃冷包子的姑娘。她一路关键时候好像总是一个人，现在可以两个人了。”
樊兵兵睫毛颤了下，随即弯起眼睛，像把锋利收进刀鞘：
“心疼我？”
她话锋一转，带着她特有的霸气与直白，凝视着曹昆：
“不过，跟我‘长期投资’，风险可不小，说出来容易，但我这盘生意，水深浪大，你确定要入场？”
曹昆迎着她的目光，笑容笃定，
“水越深，我越喜欢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
他话锋一转，带上痞笑，
“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不怕被‘套牢’。”
“去你的，”
她轻笑出声，身体向曹昆怀里靠了靠，随即洒脱地轻拍了下他的脸颊，带着她特有的霸气与亲昵，
“行吧，看在你这份早餐和……昨晚‘服务’的份上，你这长期投资的提议，我准了。
不过曹同学，以后我这‘股价’要是跌了，你可不准抛售。”
想到樊爷原本93的综合评分。
“放心。”
曹昆伸手，小拇指勾住她的小拇指，
“我这个人，最喜欢的就是……抄底，和长期持有。”
她笑出声，反手拍他掌心：“幼稚。”
却把小拇指扣得更紧。
阳光正好，将两人的身影拉长，交融在一起。
时光在温存里溜得飞快，转眼便临近正午。
司机发来信息，提示车已等在门外。
樊兵兵利落地站起身，舒展了一下身体曲线，那份惊人的活力仿佛已完全恢复。
她回头，冲曹昆扬起下巴，带着她特有的、不容置疑的娇蛮：
“罚你，抱我出门，抱上车——这是今天的‘收盘礼’。”
曹昆依言一把将她稳稳抱起。
她窝在他怀里，不像离别，倒像一次胜利巡游。
行至门口，她忽然揽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轻啄一下，随即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低语，热气拂过耳廓：
“曹同学，昨晚是冲动，但今早不是——长期投资，我认了。”
曹昆手臂紧了紧，同样低声回应，
“照顾好自己。记得按时‘分红’，常回来看看。”
她闻言，脸上飞起一抹红晕，嗔怪地瞪他一眼，声音却更低更软了：
“还让我照顾好自己？……你看我现在路都走不直了……我会经常回来的…”
车门轻声关上，将内外隔成两个世界。
她没有立刻回头，而是静静坐了两秒，方才降下车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