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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一位资深戏骨正被几个年轻人围着敬酒，笑容得体；
不远处，两个穿着时尚的经纪人正快速交换着名片，语速快得像在打电报；
更远处，几个资本方模样的人坐在沙发区，看似闲谈，但偶尔瞥向人群的眼神却带着评估的意味。
空气中弥漫着高级香水的后调、食物的香气和一种名为“机会”的躁动。
曹昆啜了一口香槟，气泡在舌尖炸开，带着一丝微涩，恰如他此刻的心情
——既觉得这一切浮华虚幻，又不得不承认它有种致命的吸引力。
就在这时，一道穿着俏皮礼服、笑容极具感染力的身影吸引了他的注意
——是白鹿。她正和旁人说着什么，眉眼弯弯，那极具辨识度的笑容，
瞬间让曹昆想起了那个着名的“花棉袄咧嘴笑”的动图，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
或许是目光停留得稍久，白鹿似有所觉，转头迎上了他的视线。
曹昆没有闪躲，而是带着一丝被察觉的歉意，举了举手中的香槟杯，微微点头示意。
白鹿显然对这种场合下的注视习以为常，先是微微一怔，随即回以一个礼貌而疏离的职业微笑，自然地转回头去。
“哟，看美女看的这么入神？”
一个带着笑意的熟悉声音在身侧响起。
曹昆回头，只见秦岚不知何时已站在他身侧。
她今晚一身宝蓝色丝绒长裙，剪裁极尽优雅，恰到好处地勾勒出成熟曲线。
同色系的流苏耳环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摇曳，与她慵懒盘起的发髻相得益彰，整个人在璀璨灯光下散发出一种沉静又耀眼的名媛气场。
她手里也端着一杯酒，眼神中带着些许戏谑，顺着曹昆先前的方向望了一眼，唇角弯起狡黠的弧度，
“我们白鹿妹妹的笑容，是不是比香槟还醉人呀？看你眼睛都直了。”
“岚姐，”
曹昆笑着打招呼，一本正经的点头，
“我这正进行严肃的艺术鉴赏呢。自从网上见到白鹿老师的笑容后，觉得十分治愈，这不看的真人想着多看看，说不定能能延年益寿。”
“噗——”
秦岚被他的歪理逗得忍不住笑出声，轻轻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行了吧你，这套词儿留着忽悠别人去。怎么样，感觉我们这圈子是不是特有意思？”
“太有了，”
曹昆与她碰了下杯，眼神故意上下打量了她一下，
“风景真好啊，尤其是近距离看，更是震撼人心，让人陶醉，心生向往。”
“你就皮吧。”
秦岚嗔怪地瞪他一眼，眼底却是笑意，
“听说你把章玉琪也……”
两人正说笑间，杨小米也结束了那边的应酬，步履轻盈地走了过来。
先与秦岚交换了一个“你看他”的无奈眼神，才慵懒地看向曹昆，语调拉长：
“曹老板，看来我这‘向导’是多余了？你这‘市场调研’做得挺深入嘛？都做到我们秦大美女这儿来了？”
“杨老板可别这么说，”
曹昆立即回应道，
“缺了你这个‘向导’，我估计连门都摸不着。”
杨小米似笑非笑地白了他一眼，随即自然地往前两步靠近，声音压得又低又柔，带着一丝诱惑：
“吆……曹老板野心不小啊，那有没有兴趣移步？陪我去见一下制片人，聊聊你那个‘专项报告’，顺便让你认一下门。”
曹昆会意，向秦岚点头致意：
“岚姐，我先失陪一下。”
秦岚是明白人，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打趣到：
“快去吧，大忙人。小米，可得把曹老板‘照顾’好了。”
“那得看曹老板的本事，多久能‘聊完’了。”
曹昆心里暗叹：
这些女人私下里的互动，真的是……太对他胃口了！
让人欲罢不能啊！！
他便在杨小米的示意下，跟着她穿过人群，向宴会厅侧门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