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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羊肉串从来不担心自己的未来?”
“为什么?”苏晚配合地问。
“因为它有‘孜然’(自然)!”
曹昆一本正经。
众人愣了一下,随即爆发出笑声,主要是被他的冷和一本正经的样子逗笑的。
张薇笑得靠在他肩上:“你这笑话……确实该罚酒!”
曹昆也笑着认罚,喝了一口。
轮到李悦,她狡黠一笑:
“我也说个关于吃的。豆腐去打架,路上碰到了奶酪,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
“奶酪一看是豆腐,扭头就跑,边跑边喊:‘大家快跑啊,他是臭豆腐!’”
这个笑话比曹昆的稍微好点,但也没好到哪里去,大家又是一阵善意的哄笑。
顾清浅在大家鼓励下,轻声出了一个字谜:
“一边绿,一边红,一边喜雨,一边喜风。(打一字)” 她声音轻柔,却难不倒人。
“秋!”
曹昆和李悦几乎同时说出答案,两人对视一眼,李悦眼中带着棋逢对手的笑意。
张薇讲了个温和的小笑话,是关于她以前一个迷糊同事的,讲述生动,细节有趣,显得格外真实可爱。
几轮下来,酒喝了不少,笑声更是没停过。
在猜词游戏里,曹昆和李悦阴差阳错成了对手,为了猜中词语,
两人你来我往,语速飞快,眼神交锋间既有竞争的火花,又有一种难以言喻的默契。
一次李悦为了比划“唇齿相依”,情急之下指了指自己的唇,又指了指曹昆的,动作快而模糊,却让曹昆瞬间会意,精准猜出。
那一刻,空气仿佛凝滞了一瞬,火光下,李悦的笑容带着得逞的狡黠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妩媚,曹昆则感觉被她指过的唇角似乎有些发烫。
火光映在李悦神采飞扬、因酒意和兴奋而泛红的脸上,也映在曹昆带着轻松笑意、偶尔因她大胆言行而闪过一丝无奈纵容的眼眸中。
张薇则将苏晚揽在怀里,防止她东倒西歪,一边看着李悦和曹铭的互动,嘴角噙着了然温柔的浅笑。
夜渐深,吃的差不多了,酒壶也见了底。
篝火渐渐小了下去,变成了暗红色的炭火,持续散发着余温。
大家的谈兴和玩闹的劲头也渐渐淡了,苏晚已经靠在张薇身上迷迷糊糊快睡着了,顾清浅也掩口打着小小的哈欠,眼神迷离。
“不早了,该休息了。”
曹昆看了看时间,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开口说道。
大家纷纷起身,互道晚安。
曹昆和李悦一起,先把晕乎乎的苏晚扶回房间安顿好。
张薇也带着倦意,对李悦和曹昆笑了笑:
“我也撑不住了,先回房了。”
便回了自己屋子。
顾清浅也轻声道别离开。
院子里只剩下曹昆和李悦,以及一堆残烬和空气中尚未散尽的肉香酒气。
“你也早点休息吧。”
曹昆说道,声音在突然安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
李悦点点头,却没动,只是抱着手臂,靠在门廊的柱子上看着他。
篝火晚会的喧嚣和热烈如潮水般退去,但某种更加私密、更加紧绷的张力,却在两人之间无声地蔓延开来,比篝火的余温更加灼人。
她的眼神在残余的火光映照下,亮得惊人,带着一种曹昆从未见过的、直白而滚烫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