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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和的灯光下，两人并肩坐在客厅宽大的真皮沙发上，昂贵的皮革触感微凉。
偌大的空间里，刚才进门时的新奇感褪去，
空气仿佛凝固了，弥漫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尴尬。
徐莉低着头，手指无意识地绞着T恤下摆，
与网络世界里那个大胆火辣的形象判若两人。
曹昆想起在初识时，仅仅因为自己发了个不算大的红包，
她就敢发来一张尺度颇大的自拍照，眼神迷离，姿态撩人。
正是那张照片带来的冲击，让他对这个女孩念念不忘，才有了后续的投入。
可眼前这个低头不语、带着明显忐忑的女孩，
实在很难和手机屏幕里那个身影重叠。
“喝口水吧？”
曹昆试图打破沉默，拿起茶几上酒店提供的矿泉水，拧开一瓶递给她。
徐莉接过水，小口抿了一下，
却没抬头，声音带着犹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大叔…你会不会觉得我…我…不太好？”
这话问得没头没尾，但曹昆瞬间明白了她的潜台词——
她在担心自己对她有看法，担心被贴上某种标签。
他叹了口气，身体微微转向她，语气尽量放得平和而坦诚：
“我明白你的意思，徐莉。”
他看着她的侧脸，
“我不会对你产生什么居高临下的想法。
人和人相处，尊重是底线。没有所谓的‘好’或者‘不好’，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和处境。真要说起来，”
他自嘲地笑了笑，
“大叔我这把年纪，经历过的事，有些可能更不堪。
我们之间，你怎么理解都行。
是诱惑也好，是金钱交易也罢，甚至你理解为大叔人傻钱多，都没问题。
重要的是，此刻坐在这里，我们应该开心。”
他看得出，这女孩涉世未深，
似乎在这种掺杂了物质的关系里投入了超出预期的情绪，反而变得患得患失起来。
徐莉终于抬起头，声音更低了，带着点委屈和执拗：
“那…大叔你就只是…只是馋我身子吗？”
这话问得直接又天真，像一把小锤子敲在曹昆心上。
曹昆差点被口水呛到，心里忍不住吐槽：
不馋你身子，我花这老鼻子钱、费这么大劲图啥？
陪你忆苦思甜谈人生理想吗？
但看着对方那副带着点倔强的模样，他那些市侩的大实话又咽了回去。
他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身体往徐莉那边挪了挪，
缩短了两人之间那点象征性的距离。
然后，他伸出手，不是温柔地牵，
而是带着点不容置疑的力道，直接握住了她放在膝盖上的手，
稍一用力，就把她从旁边的位置整个儿扯了过来，让她重心不稳地跌坐在自己怀里。
徐莉低呼一声，身体瞬间僵硬。
曹昆环住她，感受着怀里温软的触感和微微的颤抖，
下巴轻轻蹭了蹭她的发顶，声音放得低沉而带着点安抚的意味：
“小脑袋瓜别想那么多。
现在，此刻，开心就好，舒服就好。
以后的事，日后再说。”
他顿了顿，补充道，也像是在给自己一个台阶下，
“当然，如果以后你觉得还值得继续了解，那…我们也可以一直保持。”
这番话说完，曹昆自己都觉得有点牙酸。
这都什么事儿啊！
他本来只想花钱买个轻松愉快，解决点生理需求，享受一下青春活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