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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意识地摆手，声音带着点急促的矜持：
“啊？不用不用，大叔！这怎么好意思……”
她话还没说完，旁边的张瑶已经像被点燃的炮仗，惊喜地尖叫出声：
“哇塞！真的吗大叔？！谢谢大叔！您也太帅了吧！”
她脸上瞬间绽放出比刚才灿烂十倍的笑容，看曹昆的眼神简直像在看一尊闪闪发光的财神爷，
哪还有半点刚才的算计，只剩下纯粹的、毫不掩饰的欢喜。
曹昆看着这一幕，脑海里再瞬间闪过自己的过往，
心里那点“悲哀”的感慨更浓了，但同时也觉得自己有点好笑
——你一个一天掰着指头、数着钢镚花钱的，哪来的闲心和资格？
不过张瑶这种毫不扭捏、给就要的性格，
反而比徐莉那种“既想当又想立”的“莲花感”更真实、更“适应社会”。
徐莉是想要又怕显得太想要，张瑶则是直接多了
——管他三七二十一，你给我就要，你不给，我创造条件也要争取！
前者让人心累，后者……至少目标明确。
张瑶生怕曹昆反悔似的，立刻像只快乐的小鸟扑向柜台，
指着另一款颜色不同的同型号手机：
“导购小姐姐，这个！我要这个粉色的！”
趁着张瑶兴奋地挑选，曹昆的目光扫过柜台里其他型号。
他忽然想起自己那台用了三年、边缘都磨掉漆的旧手机，
还有老家父母用的更是卡顿不堪的老爷机。
老妈每次视频，画面都卡成PPT，抱怨最多的就是手机太慢。
一股混杂着愧疚和冲动的情绪涌了上来——既然都花了，不如……
“美女，”
曹昆转向导购，指了指张瑶选的那款，
“这个型号，还有刚才徐莉那款，再给我拿……。”
曹昆摆摆手，显得很“豪气”。
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
徐莉、张瑶、自己还有家人……妹妹离的太远就先算了。
好家伙，将近五万块就这么没了！
不过这钱似乎也花得……也值。
至于那些白送的蓝牙耳机、充电器，曹昆自然来者不拒
——蚊子腿也是肉，白送的凭啥嫌弃？
买完手机，三人又转战二楼服装区。
这次逛服装店的气氛明显轻松随意了很多，节奏也快了不少。
曹昆没再充大款，只给自己挑了一顶棒球帽，两件基础款的速干T恤，
一条休闲短裤和一双舒适的平板鞋，都是实用舒适为主。
两个女孩也识趣地没有再让曹昆破费的意思，
各自选了一件不算太贵的T恤，自己爽快地付了钱。
张瑶甚至还叽叽喳喳地给曹昆的搭配提了点“年轻化”的建议。
走出灯火通明的商场大门，夜风带着一丝凉意。时间确实不早了。
“谢谢大叔啊！今天真是托您的福了！”
张瑶拎着自己新手机的袋子，笑容灿烂得像朵花，语气也格外甜腻，
“过两天我们没啥事，找您玩哈！”
她朝曹昆眨了眨眼，话语里的暗示不言而喻。
徐莉站在张瑶身边，抱着自己的新手机袋子，
灯光下她的脸颊微红，眼神有些飘忽，最终也只是轻声说了句：
“谢谢大叔……”
声音不大，但比之前真诚了些许。
“小事儿，别客气。我还得感谢两位美女肯赏脸，
给我这个‘大叔’一个当护花使者的机会呢。”
曹昆扯了扯嘴角，挥手说道。
三人就这样挥手告别，期待着下次的相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