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的一千零一梦

第134章 表姐的新男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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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一片死寂,空气中还残留着张意尘常用的雪松味古龙水的气息。

我目标明确,直接走向书房——那个我认为最可能隐藏秘密的地方。

书房和他的风格一致,简洁、冷硬,巨大的书架上多是法律专着和成功学书籍。

我搜寻着每一个可能上锁的抽屉、柜子,但都没有锁孔,或者锁孔是现代样式,与那把古旧的黄铜钥匙完全不匹配。

我的目光落在靠墙放置的那张宽大的实木书桌上,桌面上除了一台台式电脑和笔筒,空无一物。

我蹲下身,摸索着桌子的背面和侧面。

然后,我的指尖在桌子最下方、紧贴地面的一块挡板内侧,触碰到了一个极其隐蔽的、冰凉的金属凹槽。

我几乎是趴在地上,侧头看去——那里,隐藏在阴影中,有一个毫不起眼的、黄铜色的老式锁孔。

手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我掏出那把仿制钥匙,小心翼翼地插了进去。

严丝合缝,轻轻一拧。

“咔哒”一声轻响,桌子侧面,一个极其隐蔽的薄薄抽屉,无声地弹了出来。

里面没有文件,没有珠宝,只有一部老旧的、屏幕甚至有些泛黄的手机。

我拿起它,按下开机键,屏幕亮起,需要密码。

我尝试着输入张意尘的生日,错误……胡玥的生日,错误……他们相遇的日子,错误……

冷汗顺着我的额角滑落,我盯着那泛黄的屏幕,脑子里疯狂旋转。

张意尘这种人,会用什么做密码?那个也叫“小玥”的女孩的生日?可我并不知道。

鬼使神差地,我输入了照片背后那个日期,他们合照的日子。

屏幕竟然解锁了——手机里很干净,几乎没有任何应用程序,只有相册和录音机。

我点开相册,里面是更多胡玥的偷拍照,角度更刁钻,更隐秘,甚至有几张是她睡着时的特写。

而夹杂其间的,是那个酷似胡玥的女孩的照片,笑容灿烂,在不同的场景里——图书馆、操场、甚至是在一间简陋的出租屋里做饭。

越往后翻,女孩的照片越少,胡玥的越多,仿佛一个人的生命轨迹被强行覆盖了另一个人的。

最后,是一段音频文件,命名只有一个简单的日期,远在他们相识之前。

我点开播放,先是一阵沙沙的噪音,然后是一个女孩带着哭腔、极度恐惧的声音,颤抖着,语无伦次:“……求求你,意尘,放我走吧……我不会说出去的……我什么都不要了……我真的好怕……”

背景似乎是风声很大的野外。

然后是张意尘的声音响起,依旧是那般温和,甚至带着一丝令人头皮发麻的耐心安抚:“小玥,别怕。很快就不怕了。我们会永远在一起。你看,你笑起来多像她啊……可惜她不够听话……”

“不……不要!救命——!”

录音到这里,猛地变成一阵剧烈的杂音和闷响,像是挣扎,然后是什么重物拖行的声音,最后,一切归于死寂。

只有风声,呜咽着,像地狱传来的哀嚎。

我浑身冰冷,僵在原地,手里的旧手机像一块烧红的烙铁,烫得我几乎握不住。

她不是出国了……她是被……

“咯哒——”

身后,公寓大门传来钥匙插入锁孔、轻轻转动的声音。

张意尘温和的、带着一丝疑惑的声音从门口传来,清晰得如同就在我耳边:“小梦?你怎么在这里?玥玥不是说跟你去逛街了吗?”

我的呼吸骤然停止,那部旧手机从我颤抖的手中滑落,“啪”地一声掉在柔软的地毯上,闷响却如同惊雷炸在我耳边。

我能听到自己心脏疯狂撞击胸腔的轰鸣,能听到张意尘在门口换鞋的细微声响,能听到他一步步走向书房的、从容不迫的脚步声。

逃?无处可逃,书房只有一个门。

藏?这个简洁到极致、几乎没有遮蔽物的空间,能藏在哪里?

就在他的身影即将出现在书房门口的那一瞬,我猛地蹲下身,几乎是凭借本能,将那只旧手机一把抓起,闪电般塞进我宽松毛衣的袖口里。

同时,我顺势碰倒了脚边的一个小收纳筐,几支笔和零散的回形针撒了一地。

我慌忙低头去捡,心脏快要从喉咙里跳出来。

“小梦?”张意尘的声音在门口响起,带着恰到好处的惊讶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你怎么……?”

我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慌乱又不好意思的表情,手里胡乱抓着几支笔:“姐、姐夫?你……你不是去开会了吗?玥玥姐让我来帮她拿份之前说的购房合同,她突然想起来今天下午中介可能要……我、我没想到你在家,吓我一跳。”

我语无伦次,试图用动作和语言的混乱来掩盖极致的恐惧。

张意尘站在门口,没有立刻进来。

他穿着参加论坛时的正装,一丝不苟,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平静地落在我身上,又扫过撒了一地的文具。

最后,那视线极其短暂地、几乎无法察觉地瞥了一眼书桌下方那个已经合拢、看不出任何异样的隐蔽抽屉。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极度危险的寂静。

一秒,两秒……

他忽然笑了:“哦,那个合同啊。我想起来了,她昨晚是提过一句。怪我,临时有点事没去成论坛,忘了告诉她我回来了。”

他走进来,极其自然地弯腰,帮我一起捡拾地上的东西。

他捡起一枚回形针,递给我,指尖相触的瞬间,我猛地缩回手。

他的动作顿了一下,抬眼看向我,眼神里带着一丝疑惑的关切:“怎么了?手这么冰,脸色也不太好。不舒服吗?”

“没、没有。”我几乎是弹跳着站起来,后退一步,紧紧攥着袖口里的手机,冰冷的金属硌着我的骨头,“可能就是有点低血糖……合同……合同在哪?”我急于把话题拉回他“认可”的借口上。

“应该是在卧室床头柜的文件夹里,我上次看过后就放那儿了。”他站起身,笑容依旧温和,甚至带着点长辈般的关怀,“走吧,我去拿给你。然后你赶紧去吃点什么,别让玥玥担心。”

他转身,率先向卧室走去,我跟在他身后,完全看不出任何异常。

但他没有继续追问,没有问我为什么会去他的书房找(胡玥不会把重要合同放他书房),没有问我为什么不开灯(书房窗帘拉着,有些暗),他甚至没有对我出现在这里表现出任何合理的、更深层次的疑问。

这种过分的“正常”和“体贴”,比直接的质问更让我毛骨悚然。

这只能说明,他要么完全相信了我的拙劣借口——这绝无可能——要么……他根本不在乎我看到了什么,知道了什么,因为他有绝对的自信,我无法说出去,或者说,说出去也不会有人信。

甚至,我可能根本走不出这间公寓。

拿到那份他随手从床头柜取出的、不知真假的合同,我几乎是逃离了那栋大楼。

直到冲进喧闹的街道,混入熙攘的人群,被午后刺眼的阳光笼罩,我才敢大口呼吸。

袖口里的手机像一块永不融化的寒冰,时刻提醒着我刚才的惊魂一刻和张意尘那深不见底的、令人胆寒的真面目。

我没有去找胡玥,我不能,张意尘肯定已经联系过她了。

我的任何异常举动,都可能打草惊蛇,甚至可能立刻将胡玥置于无法预料的危险之中。

我回到家,反锁所有门窗,拉紧窗帘,我才颤抖着拿出那部旧手机。

我重新播放了那段录音——那个女孩绝望的哭泣、恐惧的哀求,张意尘温柔却魔鬼般的低语,挣扎的闷响,最后死寂的风声……每一个音节都像淬毒的冰锥,狠狠扎进我的神经。

这不是猜测,不是怀疑,这是证据!是罪恶的铁证!

另一个“小玥”不是出国了,她是被张意尘……杀害了?只因为她“不够听话”?只因为她可能不再符合他偏执的占有幻想?

而现在,他找到了一个更完美的替代品——我的表姐胡玥!

巨大的愤怒和恐惧席卷了我,我必须保护胡玥!我必须揭穿他!

但怎么揭穿?这段录音来源非法,我闯入他人住宅偷拿东西,法律上我首先站不住脚。

张意尘是律师,他有一万种方法让我闭嘴,甚至反咬一口。

而胡玥和我的家人……他们会相信一个“写小说写疯了”的我,还是那个完美无缺的张意尘?

就在这时,我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我心脏一缩,迟疑地接起。

电话那头,是张意尘温和依旧的声音,甚至带着一丝歉意:“小梦,到家了吗?刚才忘了问你,你在地上捡笔的时候,有没有看到那把黄铜钥匙?对我挺重要的。”

“没、没有。”我的声音干涩发颤,“我没看到什么钥匙。”

他知道了,他一定知道了,他听到了抽屉弹开的声音,或许他早就发现钥匙被动过,这一切都是一个猫捉老鼠的、残忍的游戏!他在试探我,他在享受我的恐惧!

“哦,那可能掉在其他地方了。没关系,不是什么大事。”他语气轻松,仿佛真的只是随口一问,“对了,玥玥刚才说晚上想一起吃个饭,地方定好了我发给你。一定要来哦。”

他轻笑着,补充道,带着一股冰冷的、黏腻的威胁:“毕竟,我们是一家人。以后,永远都会是的。对吧,小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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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挂断了,我握着手机,浑身冰冷。

他知道我拿到了手机,他知道我听到了录音,他在警告我。

他用胡玥的安全,用“一家人”这个词,在明目张胆地威胁我!

之后的晚餐对我来说像一场噩梦,尽管高级餐厅的包间,环境雅致,食物精美。

胡玥容光焕发,不停地说着筹备婚礼的细节,对张意尘更是依赖有加,眼神里的爱意浓得化不开。

张意尘体贴地为她布菜,擦去她嘴角的酱汁,两人甜蜜般配,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只有我,食不知味,如同嚼蜡。

张意尘的目光偶尔落在我身上,带着温和的、属于“姐夫”的关切笑意。

但在那笑意之下,是冰冷的、洞悉一切的、如同看着笼中猎物的嘲弄和掌控。

他甚至在胡玥去洗手间的时候,微笑着为我倒了一杯果汁,状似无意地低声说:“这里的鲜榨果汁很不错,很干净。不像外面有些来路不明的东西,喝了容易……食物中毒,那就不好了。对吧,小梦?”

我捏着筷子的手指关节泛白,几乎要控制不住地将杯子砸到他脸上。

我必须行动,我必须在他对胡玥下手之前,做点什么……

几天后,我得知张意尘又要短暂出差一晚——这可能是最后的机会。

我提前联系了胡玥,谎称心情极度低落,和男友大吵一架,求她来我家陪我住一晚。

胡玥虽然有些犹豫(张意尘似乎不喜欢她在外过夜),但终究心疼我,答应了。

我计划在她到来后,将一切和盘托出,给她听那段录音。

即使她不信,即使她崩溃,我也必须让她知道真相!

然而,就在胡玥快要到达我家时,我的门铃响了。

门外站着的,却是张意尘。

他穿着西装,手里拎着一个公文包,像是刚从律所下班,脸上带着一丝疲惫却温和的笑容。

“小梦,玥玥临时有点不舒服,让我过来接你去我们家住,她担心你一个人瞎想。”他语气自然无比,“她有点发烧,已经先睡下了。”

我的心脏猛地沉了下去,不对!胡玥十分钟前还发消息说快到了!他在撒谎!他支开了胡玥!

我想关门,但张意尘的手已经若无其事地按在了门板上。

他的力量很大,脸上却依旧带着那副无懈可击的温和面具。

“不请我进去坐坐吗?”他微笑着,声音压低,带着一丝不容抗拒的寒意,“我们正好可以谈谈……那把钥匙,还有你捡到的那个……旧手机的问题。”

我知道,我无路可退了,我慢慢松开门把手,向后退去。

他从容地走进来,反手轻轻关上了门,“咔哒”一声,他反锁了门。

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冰冷的、审视的平静。

他摘下金丝眼镜,用衣角慢慢擦拭着,露出那双没有任何遮挡的眼睛——深邃,冷静,里面翻滚着再也无需掩饰的、偏执到极致的占有欲和一种令人极度不适的、疯狂的计算感。

“你知道吗,小梦,”他开口,声音平静无波,却比任何威胁都可怕,“你很像以前的我。好奇,固执,总觉得能揭开所有的真相。”

他把眼镜戴回去,世界又重新被他伪装成温和的模样,但那双眼睛里的东西,再也藏不住了。

“但真相往往很无趣,而且……很危险。”他一步步向我逼近,“把手机给我。然后,忘记你听到的、看到的一切。你还可以继续做玥玥的好表妹,参加我们盛大的婚礼。”

“你杀了她是不是……”我的声音因为恐惧而嘶哑,“那个女孩……你也叫她小玥……”

张意尘的脚步顿住,他歪着头,像是在思考一个有趣的问题。

“杀?”他轻轻笑了,那笑声里有一种天真的残忍,“不,我只是……让她成为了永恒。她太吵闹了,太想离开,她破坏了我心中最完美的‘小玥’的形象。所以,我帮她安静下来,让她永远活在最美好的那一刻。这怎么能叫杀呢?”

他的逻辑扭曲而疯狂,让我遍体生寒。

“胡玥也会的!当她不符合你的幻想时,你也会对她下手!”我尖叫着后退,手摸向口袋里的防狼喷雾。

张意尘的眼神骤然变得阴鸷冰冷,所有的温和伪装彻底剥落。

“不准你把她和那个残次品相提并论!”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一种被亵渎了神圣信仰般的狂怒,“胡玥是完美的!她才是唯一配得上‘永远’这个词的!为了让她完全属于我,我清除了所有障碍,包括那个拙劣的模仿者!谁也不能破坏!尤其是你!”

他猛地朝我扑来,动作快得惊人!

我掏出喷雾胡乱喷射,但他似乎早有预料,猛地偏头躲过大部分,只有少量刺激物溅到他脸上。

他闷哼一声,动作只是迟滞了一瞬,眼中暴戾之色更浓,一把掐住了我的脖子!

我瞬间窒息,眼前发黑,拼命挣扎,指甲在他手背上抓出血痕,但他纹丝不动。

“为什么总要来打扰我们?”他贴近我的脸,声音低沉而扭曲,温热的呼吸喷在我脸上,却只让我感到地狱般的寒意,“我们本来可以是一家人……但现在,你只能和那个女孩一样,成为一个安静的……永恒了。”

缺氧让我的意识开始模糊,绝望中,我的手在旁边的玄关柜上胡乱摸索,碰倒了一个相框……

就在这时——

“砰!!!”一声巨响,我反锁的公寓大门猛地被从外面撞开。

“警察!不许动!”几道强光手电筒的光柱瞬间刺破黑暗,精准地笼罩在张意尘身上。

掐住我脖子的力量骤然松开,我瘫软在地,捂着脖子剧烈地咳嗽,大口喘息。

张意尘僵在原地,脸上狂怒和杀意尚未褪去,混合着极度的错愕和难以置信。

他被冲进来的警察迅速擒住双手,铐上了手铐。

胡玥从警察身后冲了进来,脸色惨白,满是泪痕,看着被制服的张意尘,又看看几乎虚脱的我,浑身颤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在她身后,是张意尘的那个年轻助理,他脸色惊惶,眼神躲闪,不敢看张意尘。

在我第一次闯入书房后,极度的恐惧让我做了一个备份。

我将那段关键录音匿名发给了张意尘的助理,附上了一句话:“张意尘的真面目。下一个可能是胡玥,或者你。若我出事,请报警。”

我赌这个年轻人对张意尘的敬畏之下,藏着更多的恐惧和不安全感,我赌他会在自保和良知之间,最终选择后者。

显然,我赌对了。

他收到了邮件,或许也察觉了张意尘的某些异常,在我迟迟联系不上、张意尘又反常地提前离开律所后,他选择了报警,并带着警察根据邮件线索找到了我家。

张意尘被押着经过我身边时,他停下了脚步。

警察警惕地拉了他一下,他却只是转过头,看着我。

脸上没有了疯狂,没有了暴戾,甚至没有了那伪装的温和。

只剩下一种极致的、冰冷的空洞。

他忽然对我笑了一下,一个极其轻微、却让人毛骨悚然的弧度。

他用只有我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轻轻地说:“你看,你还是不够了解……‘永远’的含义。”

之后他被带走了。

胡玥崩溃大哭,需要长期的心理干预和治疗。

她无法接受自己深爱的人竟然是一个双手沾满鲜血、视人命为草芥的恶魔。

那段被极度偏执和占有欲扭曲的“爱情”,几乎摧毁了她。

张意尘的案子审理过程漫长而压抑,证据链逐渐完善,除了那段录音,警方还根据线索,最终找到了那个女孩的遗骸,以及更多张意尘长期心理扭曲、进行犯罪策划的证据。

最终,他被判有罪。

我搬了家,试图远离那场噩梦。

但我常常会在深夜惊醒,仿佛还能听到那段录音里的风声和哭泣,还能看到张意尘最后那个空洞又疯狂的眼神。

他说的对,我或许永远无法完全理解他那种扭曲的、“永恒”的含义。

但我知道,有些表面的善,足以编织成最深的黑暗,将人拖入无底深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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