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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忽然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春兰,戏可以演,但路是你自己的。一年、两年、甚至是三年、五年,你想留在海城,还是回江城,或者去更远的地方,都记得——别让自己再陷在‘不得不’里。”
詹春兰攥着大衣袋子,指节发白,好半晌才抬头,眼底映着窗外阳光,像撒了一把碎金:“汪同志,谢谢你肯陪我唱这出‘双簧’。等风头过去,我一定登报澄清,还你清白。”
汪文锋轻笑一声,伸手在她帽檐上弹了弹:“清白不清白,不靠报纸靠心。走吧,‘对象’,再去买双手套——省得你冬天熬糖时把手冻裂,回头有人把这账算到我头上。”
今天是个难得的大晴天,好多人出来晒太阳。
两人一前一后,影子在阳光下拉得很长,偶尔重叠,又很快分开。走到巷口,汪文锋忽然停下,从口袋里摸出一张叠得方方正正的纸,塞进她手里:“这是我科室的电话,以后有事情可以打我给我打电话。当时你们厂领导直接一个电话打到了我们医院,现在医院的领导都知道我们在处对象了,所以,我们得找时间把‘恋爱细节’对一对,省得到时候有人问起来穿帮。”
詹春兰捏着那张纸,只觉烫手,却又莫名安心。她深吸一口气,朝他鞠了个九十度的躬:“汪同志,谢谢你!”
汪文锋被她这郑重其事的模样逗笑,虚扶一把:“这是你第二次叫我‘汪同志’了,之前不是跟着肖程叫我‘文锋哥’吗?以后也那么叫吧。”
他声音温和了几分:“虽然我们是在演戏,但我也把你当妹妹看,你不用觉得对不起我。我其实也要谢谢你,不然领导和家里都要给我安排相亲了。”
詹春兰知道,他看起来清冷,实则体贴。说这些,无非是想让她放下愧疚,坦然接受这份善意。
詹春兰还是把一直攥在手里的布票和钱一起塞给他。汪文锋触到她指尖的凉意,再看看她眼里不容拒绝的倔劲,只好收下,只是摇头轻笑:“早知道你是这么打算,刚刚就应该听你的买棉袄就是了。”
“我喜欢大衣。”詹春兰摇头,声音轻却亮,“这是我这辈子第一件大衣,又厚又踏实。我真的很开心。”
汪文锋见她神色真切,便不再多言。临走时,他脚步微顿,回头叮嘱:“詹春兰,记得,戏里戏外,都别委屈自己。”
风掠过,卷起地上几片梧桐。詹春兰把手里的大衣抱在怀里,藏青的毛呢贴着下巴,软软的,暖暖的——像突然降临的,温暖的冬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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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内容与本文无关,不计入字数,本想写在作者有话说里,结果字数太多,写不下:)
昨天,六点就起床去遛狗。
到了街上,麦兜对着一处黑乎乎的地方狂叫。
第一次没有看到是什么,只以为她在吼人,我怕别人烦她,把她牵走了。
没一会儿她又走回来,又对着那个地方吼。
“哞~”一声牛叫传来,原来那里拴着一头牛,我刚开始没有反应过来,笑着对麦兜说:“你看见了牛哦,怪不得在叫呢。”
话音刚落,我突然反应过来了,心情有些不大好,对着麦兜说:“你不要再吼它了,人家马上要死了。”
麦兜什么都不懂,还是对着那头牛叫,我用力把她牵走了,麦兜一直在回头,想回过去,可是我却是一点也不想看了,直接就回家了。
中午,我从医院陪人看病回来,路过的时候,那头牛已经不见了,剩下的是摊位上堆满的新鲜的牛肉,和一颗硕大的牛头。
昨天一整天,我都心情不好。
你说我不爱吃牛肉吗?我爱吃,非常爱吃。
可是亲眼看见有一个生命会因为自己的口腹之欲而死亡,心里又很不好受。
感觉自己有些矫情,可内心的难受不是骗人的。
所以,詹春兰的空间里面没有养鸡,所有动物的小时候,都真的非常可爱,哪怕是小猪,也很可爱,但从小养到大就是为了杀它,吃肉,又觉得有些于心不忍。
但是我能忍住不吃吗?好像忍不住。
我想,我果然是矫情又双标的。
PS:大学的时候因为周围有人信佛,所以尝试过吃素,没坚持下来,不吃肉感觉自己怎么也吃不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