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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常的气候变化对他们是机遇也是灾难,一场罕见的暴风雪可能埋葬一个缺乏准备的营地。
一次持续的高温干旱可能迫使依赖农业的聚居点迁徙。
而某些因冰川融化或永冻土解冻而暴露出的旧时代设施,则可能成为军阀们争夺的新目标。
在这里,没人会去深思天气为何异常,活下去,并干掉眼前的敌人,才是首要任务。
三哥,这个曾经的人口大国,如今已沦为世界上最恐怖的“养蛊场”。
国家政权早已瓦解,仅存的政府力量和正规军龟缩在少数几个高度军事化的沿海城市,依靠海军舰艇和坚固的城防工事以及少部分霓虹赠予的蝎尾狮勉强自保。
广大的内陆地区,则完全被无法计数的丧尸和各种各样的变异节点生物所控制。
这些节点生物是通过不断的吞噬和进化产生的强大存在,它们形态各异,有的体型巨大如小山,有的速度奇快如鬼魅,有的则能释放毒素或影响其他丧尸的行为。
每一个强大的节点生物都控制着一片区域的尸群,它们之间为了领地、为了“食物”也在不断厮杀吞噬,进一步加速了变异和进化进程。
这里的丧尸生态复杂而致命,是真正的生命禁区。
异常气候给这片养蛊之地带来了双重打击。
在西部,持续的特大干旱使得水源枯竭,不仅幸存的避难所难以维持,连丧尸和节点生物的活动也受到影响,它们被迫向尚有水汽的地区迁移,加剧了那些区域的混乱。
而在东部,接连不断的强气旋和史诗级降水引发了毁灭性洪涝,洪水不仅冲垮了残存的秩序,更将无数丧尸和变异体从巢穴中冲出,裹挟着它们四处扩散,甚至威胁到沿海的政府控制区。
对于三哥残存政府来说,天气异常是他们必须面对的又一重生存压力,但他们将其归因于季风模式的崩溃和全球气候变化的后遗症,无力深究背后的原因。
如果说三哥的国土是“养蛊场”,那么非洲大陆就是一片被文明世界彻底遗忘的广阔试验田。
旧时代的国家边界早已化为地图上毫无意义的线条,取而代之的是基于生存资源、部落归属和军事强人而形成的无数个微型势力。
在撒哈拉以南地区,丧尸危机与原有的部落冲突、资源匮乏问题交织,形成了极其独特的生存图景。
这里没有大规模的正规军势力,也缺乏系统性的科技遗产。
幸存者们依靠对地形的熟悉、顽强的生命力以及因地制宜的战术求生。
在一些偏远的山地、高原或密林深处,传统的部落社会以极度封闭的方式存续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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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用荆棘、木墙和天然险隘构筑防御,对闯入者论是丧尸还是其他人类——都抱有极大的敌意。
其中一些部落,在长期与丧尸共存的过程中,甚至发展出了一些令人毛骨悚然的习俗,例如利用丧尸的某些部位制作图腾或武器,或者将捕获的丧尸用于某种原始的“试炼”。
在城市废墟和交通要道附近,则活跃着以抢劫和掠夺为生的军阀集团。
他们通常拥有旧时代遗留的轻武器和改装车辆,像秃鹫一样盘旋在还有“油水”可榨的地方。
他们的目标可能是其他幸存者聚居点的粮食、武器、药品,也可能是那些试图穿越大陆的、携带珍贵物资的商队。这些军阀之间火并频繁,地盘变幻莫测。
非洲丰富的生物多样性在病毒的作用下催生了众多欧亚大陆罕见的变异丧尸。
适应了草原环境、行动迅捷如猎豹的“奔跑者”;在丛林树冠间攀爬穿梭、擅长偷袭的“潜伏者。
甚至出现了疑似由病毒与大型野生动物(如狮、象)结合产生破坏力惊人的“巨兽”型变异体。
这些本土特色的威胁,使得非洲的生存环境比世界上其他地区更加光怪陆离和致命。
非洲对全球气候剧变的感受尤为剧烈。
萨赫勒地区的干旱空前加剧,迫使幸存者和尸群共同向仅存的水源地带迁移,引发惨烈的冲突。
而西非海岸则频繁受到强度异常的热带气旋侵袭,风暴不仅带来破坏,更将沿海城市废墟中的丧尸卷向内陆深处。
对于非洲的幸存者而言,天气的恶化只是他们早已习惯的严酷生存挑战的又一重叠加,他们无暇也无力去思考其背后的全球性阴谋。
南美洲的状况介于北美的势力割据和非洲的彻底无序之间。
大陆地理上的隔绝(安第斯山脉、亚马逊雨林)既提供了保护,也加剧了分裂。
在安第斯山脉的高海拔地区,依托易守难攻的地形和旧时代矿业设施,形成了数个较为稳定的幸存者国家。
这些势力通常由前政府军或大型矿业公司的私人武装演变而来,他们控制着相对完好的工业生产线(尤其是采矿和冶金),能够自产武器弹药,并依靠高山屏障有效抵御尸潮。
这些“山国”之间通过危险的空中航线或隐秘的山道保持有限的联系和贸易,但也存在资源竞争。
他们密切关注着太平洋的“恐惧之眼”,担忧风暴系统会影响西海岸的气候模式,进而波及他们赖以生存的高山农业。
广袤的亚马逊雨林已成为真正的禁区。茂密的植被完美地隐藏了丧尸的踪迹,病毒与雨林中极度丰富的生物结合,孕育出了各种诡谲莫测的植物型或昆虫型变异体,整片雨林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充满主动攻击性的生态系。
旧时代试图深入雨林寻找资源或避难所的幸存者,大多有去无回。
只有一些沿大河分布的、依靠船队生存的水上聚落,以及一些与世隔绝的印第安原住民部落,还在这片绿色地狱的边缘挣扎求存。
诸如里约热内卢、布宜诺斯艾利斯等昔日繁华的沿海都市,如今已成为丧尸的巢穴和掠袭者集团的战场。
这些地方缺乏统一的权威,不同的帮派为了控制港口遗留的物资、可用的船只或相对完好的街区而相互厮杀,同时还要应对城中数以百万计的丧尸。
这里是无政府状态的典型代表,暴力是唯一的语言。
在巴塔哥尼亚等南部人烟稀少的地区,可能存在一些由前政府官员或地主组织的、秩序相对较好的农牧业聚居地。地广人稀使得他们能有效清理和控制大片区域,但他们也面临来自北方难民的压力,以及极端天气对农业的打击。
远在孤岛天气控制中心内的林禹和他的团队,通过全球卫星网络和零星的情报来源,如同神明般俯瞰着这个因他们的干预而更加混乱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