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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嘛这副样子，被我给打击到了？”秦如月朝郑佳佳靠了靠。
郑佳佳连忙否认，语气坚决，但是她躲闪的眼神出卖了她。
秦如月微微一笑，接着开口：“容貌这种东西嘛，到底还是浮于表面，想要成为一个优秀的女人不能只有好的外表，不够优秀的外貌也不会成为你迈向成功的阻碍。异于常人的智慧，令人赞赏的品德，才是优秀女人所要具备的。”
“额……可是看到美女就是想看，看了之后就觉得自己不如人家，然后自卑……你说的也对，我也清楚，但是一个女孩怎么会不在意自己的外貌。”郑佳佳并没有被秦如月的话激励到，情绪依旧低落。
不过她很快又笑起来：“不过嘛，没事的，就像你说的，优秀女人不在于皮囊。”
……
一班退场。
二班。
领队的孙跃州一甩旗子，哗啦一声展开，印有白帆帆船的旗帜在阳光下熠熠生辉。
随着孙跃州一声吆喝，二班的队伍也便喊着口号齐步走到主席台前，按照安排，跳舞的人在中间准备，其他人就在旁边围成一圈蹲下充当背景板。
随着音乐响起，场中几个提前化了淡妆的靓男俊女便随着音乐翩翩起舞，马尾和狼尾随着舞蹈演员的动作在空中摇曳。
其中，作为领舞的文娱委员的动作是最熟练的。
也是最到位的。
临近末尾时，她以一个极度夸张的下腰动作引爆全场。
不过这场表演注定不会得奖，因为这次运动会开幕式的主题是青年与国家。
他们离题了。
不过陈大饼还是同意了这场演出。
照他的话来说，就是：
都高三了，管这么多干嘛？
我都当了这么多年高三班主任了，这种奖早拿腻了，你们爱整什么就整什么，只要不是太出格的我都大绿灯！
上次在那里喊密斯卡乌斯卡的就是我带的班。
于是，这一场舞蹈就被搬上了运动会的开幕式。
舞罢，收场。
离场时秦如月听到操场上国旗队那边似乎有人在议论些什么。
向前走到终点线附近，先五路纵队换二路纵队，再在值班老师的带领下沿着足球场底线前进，走过一大半后左转，最后在国旗队—乐队的左手边落座。
这时，三班也开始了他们的表演。
类似于一班的历史小舞台。
郑佳佳：“如意你跳的很好嘛！”
文娱委员拿出纸手帕，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由于呼吸还有些乱，所以她说话并不是很流利：“是吗……我还以为会搞砸来着……第一次在这么多人面前跳舞。”
“不是我说，如意你操这么多心干吗？你每天都挤出时间来跳舞，怎么还会搞砸呢？再说，大饼哥都说了，这次随便搞，开心最重要！”郑一零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前排跑过来。
“是跳挺爽的。”林如意微笑着回应。
“对嘛，开心最重要！”郑一零一张娃娃脸笑开了花，像是刚才在上面大放异彩的人是她一样。
郑佳佳稍作思考：“话说，你以后会走这条路吗？”
林如意眼神忽地黯淡，但仍然摆出一张笑脸：“那倒是不会，家里人不同意。”
“让你好好学习？”一旁的莫回突然接入话题。
没什么，就是三班的历史小舞台太无聊了……
顺便再关心一下这个曾经的小徒弟。
林如意点头。
“说句难听的，你要是就沿着读书的这条路走下去，估计也不会获得什么成就。你的成绩也不用多说，这两年多一直以来都是年段垫底的存在。”
郑一零闻言想要开口，但是被莫回抬手打断：“你自己的情况，你比谁都清楚。你不适合理工科，可你却来了，家里要求的吧？你的水平我是清楚的，说到底也带了你一年时间的生物。你不是笨，就是单纯的不愿意学。
这一点和我很像，我就是单纯的不愿意去学英语，已经成习惯了。
我不认为你可以在最后这不到一年的时间成绩突飞猛进，就像我不认为我可以在最后一年不到的时间里面学好英语一样。
现在我选择参加召唤师学院的特殊考试，发挥自己的长处去掩盖自己的短处——我的技术成绩向来不错——而你我就觉得可以去尝试一下舞蹈，先加入一个小舞团，然后再慢慢往上爬？或者也可以直接就是直播？
样貌什么的都不是问题，现在科技这么发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