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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折卿意识到自己好像真是有点儿馋冷疏墨的身子时,脸颊瞬间红了,从耳根一直蔓延到脖颈,像是被炉口的热浪烫过一般。
她慌忙移开目光,手忙脚乱地转身去整理手中的药箱,试图掩饰自己的窘迫,可指尖却因为慌乱,不小心碰倒了药箱里的银针包。
银针哗啦啦地倒出来,散落在铺着浅色布料的道具桌上和附近的地面上,泛着银白色的光泽。
她赶紧去捡,当指尖触到银针时,才想起这是冷疏墨昨天特意让道具组准备的。
原本的道具银针是按照真实银针的重量制作的,虽不锋利,却有些压手,谢折卿的身体还没彻底痊愈,长时间背着药箱对身体的负担有些大。
冷疏墨看在眼里,当天收工后便找了道具组,让他们重新做了一批重量更轻的银针,还特意叮嘱要打磨得更光滑些,避免划伤手。
“折卿别急,我帮你捡。”
冷疏墨也走了过来,蹲下身,修长的手指轻轻捡起一根掉在地上的银针,她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谢折卿的手背,带着刚握过铁锤的余温,却让谢折卿像触电般缩了缩手。
“我自己来就好!”
谢折卿的声音有些发紧,低头盯着散落的银针,不敢抬头看冷疏墨的眼睛。
冷疏墨看着她泛红的耳尖,眼底的笑意更深了些,却没再多说什么,只是安静地帮她把银针一根根捡起来,放进银针包里。
片场的工作人员还在忙碌地整理道具,远处传来道具组讨论下一场戏布景的声音,炉口的火焰依旧在跳动,热浪时不时裹挟着铁锈味飘过来,可此刻谢折卿的心里,却像是有另一团火在烧,比剑炉的火焰更灼热,更让她心慌意乱。
“好了,都捡完了。”
冷疏墨将整理好的银针包递给她,指尖再次短暂触碰,“裴梦邈是不是已经被欧冶霜给迷倒了?”
谢折卿接过银针包,紧紧攥在手里,小声嘟囔:“才没有呢……”
话虽这么说,可她的脸颊却更红了。
她偷偷抬眼看向冷疏墨,对方正低头用毛巾擦着手,阳光落在她的发梢,竟让她觉得,刚才那一幕,比戏里的情节还要让人心动。
谢折卿攥着银针包的手指不自觉收紧,指尖都有些泛白。
方才冷疏墨指尖的余温还残留在手背上,混着剑炉飘来的热浪,在她皮肤上烧出一阵又一阵的麻意。
她偷偷抬眼,瞥见冷疏墨正侧着身和道具组说话,黑色短打勾勒出的肩线利落又好看,连抬手擦汗时露出的小臂线条,都还带着抡锤后的紧实劲儿。
不知怎的,谢折卿突然又觉得喉咙发紧,像是被片场的炭火熏着了似的,连咽了两口唾沫都没压下那股口干舌燥。
她别开眼,盯着自己月白长衫上绣着的缠枝纹,脑子里却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刚才的画面——冷疏墨额角滴下的汗珠、抡锤时专注的眼神和紧实好看的肌肉线条、还有递银针时带着笑意的眉眼。
“完了,完了,完了!!!”
谢折卿在心里连着哀嚎三声,脚趾都忍不住在软底靴里抠出个三室一厅来。
她猛地想起重生前那一世,自己那段“黑历史”——说出来怕是要被粉丝们笑掉大牙。
想当年她还算是冷疏墨的头号“梦女”,手机相册里存满了对方的剧照、杂志图、写真,连看冷疏墨的采访视频都能对着屏幕傻笑半天,甚至还偷偷写过关于“墨染卿心”的同人脑洞,藏在手机备忘录的最深处。
可后来她不是早就“脱粉回踩”(不是)、潇洒脱离梦女身份了吗?
毕竟前世那会儿她和冷疏墨的妻妻合约都快到期,两人除了履行合约时的互动,冷大影后永远是一副“冰雪覆盖三千里,谁也别想捂热我”的高冷模样。
谢折卿当时还在心里默默吐槽:
“算了算了,这五年的合约情谊和时光,终究是错付了……
不过梦女哪有事业香,冷疏墨这种大冰山,只适合远观。
人家都把自己当成‘过度热情的同事’了,要是再继续的当人家的梦女,那多不礼貌啊!”
哪怕重生后,她同意了给冷疏墨追求她的机会,谢折卿也觉得自己已经不算冷疏墨的梦女了。
可结果呢?
结果今天不过是看了冷疏墨抡锤打铁、帮自己捡银针,甚至只是被对方指尖不小心碰了下手背,她那点早就被压箱底的“梦女魂”就跟诈尸似的,“噌”地一下又冒了出来!
谢折卿越想越觉得离谱,忍不住在心里给自己来了个“灵魂拷问”:
“谢折卿啊谢折卿,你得争气啊!你看看你刚才那梦女的样子,像话嘛!
今天怎么就因为人家打铁的动作、擦汗的样子、递东西时的触碰,就连“馋她身子”的念头都有了呢?
你这心态转变是不是太快了点?
你们现在可还没正式交往呢!”
谢折卿边思考边偷偷用眼角余光瞄了眼不远处的冷疏墨。
对方正低头听道具组的人说话,阳光落在她汗湿的碎发上,竟显得格外柔和。
谢折卿赶紧收回目光,用力掐了下自己的手心,试图唤醒自己的理智:
“谢折卿,你清醒一点!
你现在是和冷疏墨演对手戏的演员谢折卿,不是人家的梦女粉丝!
就算人家在追求你,你也不能在工作的时候公私不分!
再这么下去,别说专业演员的体面了,指不定待会儿和冷疏墨对戏时,你都要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而被白导当场抓包……”
谢折卿又脑补了一下白叙雯导演可能会打趣她的话:
“折卿,你看小墨的眼神,是裴梦邈看欧冶霜,还是你自己看冷疏墨啊?”
一想到白导可能会说的调侃话,谢折卿的脸颊就更热了,连握着银针包的手指都有些发颤。
她深吸一口气,在心里默默给自己打气:
“谢折卿,稳住!
不就是再次对同一个人有点心动吗?
不就是以前当过冷疏墨的梦女吗?
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要我不说,就没人知道。
工作,工作,我爱的是工作!”
谢折卿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可鼻尖却又飘来冷疏墨身上淡淡的冷香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