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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知秋攥紧枪柄,眼泪砸在枪身上。她想起三天前,陆野在她房里翻箱倒柜找烤串调料,说“东北大妞不吃辣,那得是烤全羊配蒜蓉酱”;想起昨天深夜,他蹲在她床头,给她奶奶的照片擦灰,轻声说“老太太要是看见你现在这样,肯定得夸你”;想起刚才在玫瑰园,他把唯一的防弹背心塞给她,说“我皮实,抗揍”。
“陆少,”她抹了把眼泪,举起枪,“这枪,我崩得准!”
金丝眼镜男见势不妙,举枪对准陆野:“去死吧!”
“砰!”
叶知秋扣动扳机。
子弹擦着金丝眼镜男的耳朵飞过,打在他脚边的石头上,迸出火星。
“你……你敢吓我?”金丝眼镜男声音发颤。
“再动一下,”叶知秋一步步逼近,“我崩你裤裆。”
金丝眼镜男突然笑了:“你以为我怕你?我们有二十多个人,你俩能……”
他的话被一声惨叫打断——不知何时,荒草地四周冒出数十个穿黑西装的男人,为首的是个寸头壮汉,手里提着把开山刀:“金少爷,顾先生说,您要是敢动陆少的人,就把您在澳门输的十个亿账单,寄给您爸。”
金丝眼镜男脸色瞬间惨白:“你……你是顾家的人?”
“顾家的狗。”寸头壮汉踢了他一脚,“滚回去告诉你们主子,青河村的债,该还了。”
金丝眼镜男连滚爬爬地跑了。二十多个黑衣人也都扔了枪,屁滚尿流地撤退。
荒草地瞬间安静下来。
叶知秋瘫坐在地,攥着枪的手直抖。陆野捂着腹部走过来,后背的衣服全被血浸透了。
“陆少!你受伤了!”她撕开他的衬衫,伤口狰狞得能看见白森森的肋骨。
“小伤。”陆野扯下领带,粗略包扎,“刚才被擦了一枪,没打中要害。”
“没打中要害个屁!”叶知秋急得直哭,“你要是死了,我……我就把你那辆迈巴赫卖了,给你买块坟地,立块碑,上面写‘陆少是大笨蛋’!”
“那多难听。”陆野笑了笑,摸了摸她的头,“写‘陆少和叶知秋长眠于此’,多好。”
“呸!”叶知秋抹了把眼泪,“谁要跟你长眠?等咱俩老了,还得去东北吃烤冷面呢!”
“好。”陆野点头,“等你老了,走不动了,我背你去。”
“拉倒吧!”叶知秋戳他胸口,“你现在就该背我去诊所!”
“不用。”陆野指了指不远处停着的黑色商务车,“司机早等着了。”
“你怎么知道会打起来?”叶知秋狐疑。
“我让人在他们车上装了窃听器。”陆野扶着她上车,“顾景深那孙子,话太多。”
车里,随行的医生给陆野处理伤口。叶知秋坐在旁边,盯着他苍白的脸,突然说:“陆少,你是不是早就知道顾景深背后有黑龙社?”
“嗯。”陆野闭着眼,“三个月前,我查到青河村屠村的凶手是黑龙社,顺藤摸瓜,发现顾景深是他们的新老大。”
“那你为什么不早说?!”叶知秋攥紧他的手,“早知道我……”
“早知道什么?”陆野睁开眼,“早知道就让我多护着你几天?”
“我……”叶知秋语塞。
“秋姐,”陆野突然笑了,“你那天在迷宫里,说‘要开小饭馆卖烤冷面’,我可记着呢。”
“记着干啥?”叶知秋别过脸。
“等我伤好了,”陆野摸出张银行卡,塞进她手里,“这卡里有五千万,够你开十家烤冷面店。”
“谁要你的钱?”叶知秋把卡摔回去,“姐自己能挣钱!”
“那不一样。”陆野捡起卡,“这是……聘礼。”
“聘礼?”叶知秋愣住。
“对。”陆野盯着她的眼睛,“顾家那老头说,只要你点头,明天就去领证。”
“领证?”叶知秋心跳漏了一拍,“你……你疯了?”
“我没疯。”陆野握住她的手,“秋姐,我想和你过一辈子。早上一起吃烤冷面,晚上一起撸串,周末去东北看雪,冬天去海南晒日光浴。”他顿了顿,“等老了,我坐轮椅,你推我,我给你剥虾。”
“谁要推你?”叶知秋红着眼眶,“你自己能走!”
“好好好,我自己走。”陆野笑了,“但你得陪我。”
“……行。”叶知秋低头,“但你得先把伤养好。”
“遵命。”陆野乖乖躺好。
车窗外,玫瑰园的晨雾渐渐散去。阳光透过车窗,洒在两人交握的手上。
直播间导播看着实时画面,激动得直拍桌子:“家人们!家人们快看!陆少表白了!叶知秋答应了!这波狗粮,我先干为敬!”
弹幕瞬间被“在一起”“亲一个”“陆少好帅”刷屏。
而在千里之外的监狱里,顾景深正攥着看守送来的报纸——头版头条是《恋综惊魂夜:黑恶团伙落网,陆少叶知秋深情告白》。照片里,叶知秋靠在陆野怀里,脸上还沾着血,笑得比阳光还灿烂。
“叶知秋……”他喃喃自语,“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做鬼?”看守嗤笑,“你连做鬼的资格都没有——你那心脏病,医生说撑不过这个月。”
顾景深猛地抬头,眼里全是血丝:“你说什么?!”
“我说,”看守扔给他一杯水,“你该庆幸,监狱的医疗条件还不错,至少能让你死得痛快点。”
顾景深抓起报纸,狠狠撕成碎片。碎片飘落在地,像极了玫瑰园里的落花。
而此刻的叶知秋,正趴在陆野床头,用棉签蘸着水,轻轻擦拭他的嘴唇:“陆少,等你好了,咱们去东北。我奶奶的老房子还在,后院的杏树结的果子可甜了。”
“好。”陆野抓住她的手腕,“等你老了,我推你去。”
“滚犊子!”叶知秋笑着拍开他的手,“谁老了?”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两人脸上。病房里,监护仪的滴答声格外清晰,却像极了幸福的节拍。
远处的城市里,某栋别墅的落地窗前,老爷子放下报纸,望着窗外的梧桐树,轻声说:“阿野,做得好。”
窗外的风卷起一片落叶,飘向远方。
而属于叶知秋和陆野的故事,才刚刚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