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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铺内的气氛安静得有些尴尬。
叶轩靠在柜台后，看着角落里闭目养神的布衣男子，手指无意识地敲打着柜台桌面，心里的好奇心如同猫爪挠心般难耐。
他犹豫了片刻，终究还是按捺不住，对着男子开口说道：“哥们，你这是来当啥的啊？看你这刀锈迹斑斑的，难不成是什么上古神兵？”
布衣男子缓缓睁开眼，目光落在叶轩身上，语气平淡地说道：“当一个有用的东西。”
“有用的东西？”叶轩眼睛一亮，凑上前了些，“具体是啥啊？我在这当铺里待挺久了，小喵姑娘的宝贝我也见了不少，说不定能跟你唠唠，帮你参谋参谋这东西能当多少价值。”
男子瞥了他一眼，反问了一句：“你能当物吗？”
叶轩脸上的笑容一僵，尴尬地摇了摇头：“不能，我就是个临时看铺子的。”
“那不聊。”男子说完，便重新闭上眼睛，不再理会叶轩，任凭叶轩再怎么搭话，都始终一言不发。
叶轩：“……”
叶轩碰了一鼻子灰，只能悻悻地坐回原位，心里暗自嘀咕：“这人怎么这么高冷，聊聊天都不愿意，真是没意思。”
时间一点点流逝，窗外的天色从黄昏渐变成黑夜，又从黑夜慢慢泛起鱼肚白。
当铺内静悄悄的，只有叶轩偶尔翻动书页的声音，以及布衣男子平稳的呼吸声。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铺的木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沐小喵的身影终于出现在门口。
布衣男子听到动静，立刻睁开眼睛，站起身走到柜台前，对着沐小喵说道：“你好，我当这把刀。”
沐小喵点了点头，接过男子递来的长刀，放在手中仔细打量起来。
她手指拂过刀身的锈迹，眼中闪过一丝了然，片刻后，抬头问道：“可以当。说吧，你想当什么？”
男子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几分期待：“我听说这家当铺‘万物可当’，什么都有，不知道你这里有没有破界珠？”
沐小喵抬眼深深打量了男子一番，片刻后，才缓缓点头：“有。”
男子眼中瞬间闪过一丝惊喜，双手不自觉地握紧。
沐小喵没有再多问，从纳戒中取出一个通体紫色、散发着淡淡空间波动的珠子，递给男子：“你的刀是上古时期的战刀，虽有破损，但蕴含着一丝先天刀意，足够换这颗破界珠了。”
男子接过破界珠，紧紧握在手中，对着沐小喵拱了拱手，郑重地说道：“多谢掌柜的。”
说完，便转身快步走出当铺，很快消失在鬼市中。
叶轩看着男子离去的背影，好奇地问道：“小喵姑娘，那破界珠是啥东西啊？听起来好像很厉害的样子，跟你之前说的离开九维宇宙的方法有关吗？”
沐小喵收拾着柜台上的长刀，头也不抬地说道：“这不是你现在能接触到的东西，知道了也没用，徒增烦恼罢了。”
叶轩撇了撇嘴，心里的好奇心更重了，又追问道：“那你柜台底下的那些书是什么啊？”
沐小喵收拾的动作一顿，抬头看向叶轩，眼神带着几分警惕：“你看过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