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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决定合作，白嫣也不藏着掖着了，直接开始‘金家（黑）历史大放送’。
深夜，江戈身子前倾，时不时主动给白嫣递水，明瀞和云敛泽抱着零食，三人睁大眼睛排排坐。
听白嫣从金家现任家主金檐他爹死成啥样，到金家现任家主不行，甚至以后都不能生，再到金家最小的孩子现在七岁了还尿床，而且实际天赋大致如何……
江戈从一开始的正经温和，逐渐变成吃瓜群众，眼睛瞪得溜圆，时不时还主动问后续，生怕有哪点瓜（划掉）线索没听清楚。
江戈一边让星脑自动记录一边暗叹：白嫣这侦察能力，不进他们特勤处真是屈才了！
根据他们的调查，白嫣来焱金星后明明没和金家深入接触，只有浅显的一些合作，甚至金家几次拉拢都因各种‘意外’失败。
就这！白嫣还能把金家上上下下各种老底摸得这么清楚？！
江戈离开时都感叹工作都轻松一半。
白嫣刚想松口气，手腕上的星脑却突然一震。
收到一条简短到诡异的消息：
【没了】
——没有署名，没有标点，甚至连个表情符号都没有。
但白嫣的嘴角却微微上扬，连眼神都柔和了几分。外人或许看不出变化，但明瀞敏锐地察觉到，老师紧绷的肩膀似乎放松了些。
白嫣指尖轻点，只回了两个字：
【明天。】
实验室的灯光下，扎菲拉那张温润如玉的脸庞依旧俊朗，嘴角噙着恰到好处的微笑。
这副模样，任谁看了都会觉得他是个温文尔雅的学者。
然而，白嫣太了解他了。
“你…还正常吗？”她微微蹙眉，原本准备好的计划说辞在舌尖转了一圈，最终变成了这句迟疑的询问。
扎菲拉轻笑一声，眼底闪过一丝异样的光彩：“当然。怎么，你觉得我有问题？”
“你今天很亢奋。”白嫣直截了当地指出。
“呵~”扎菲拉突然低笑起来，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袖扣，“我亲手杀了他，不该高兴吗？”他的声音越来越轻，却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愉悦，“我从一开始就——”
“行了。”白嫣果断打断，暗自松了口气——至少他的思维逻辑还是清晰的，只是压抑太久的疯狂终于找到了宣泄口。
扎菲拉被截住话头，略显遗憾地撇了撇嘴，像个被没收玩具的孩子。但听到白嫣接下来的话，他的眼睛又亮了起来：“小嫣，你还是那么厉害。”
“资料我晚点发你。”白嫣放缓语速，试图让眼前这个处于亢奋状态的男人冷静下来，把话题拉回正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