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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审审就知道了。”
异管局临时审讯室。
那假保安被铐在椅子上，一脸死灰，但嘴巴闭得跟蚌壳似的。
凌煊搬了个凳子坐他对面，也不着急，从百宝袋里掏出一包瓜子，咔吧咔吧嗑起来，还分给旁边记录的异管局小哥一点。
“兄弟，别紧张嘛。”凌煊吐掉瓜子皮，“就是聊聊天。你看，你大晚上不睡觉，跑去博物馆搬砖，多辛苦啊。说说，你们那‘第七研究所’福利待遇怎么样？加班费怎么算？”
假保安：“…”
异管局小哥憋着笑，记录本上写写画画。
凌煊继续唠：“我看你身手不错，跑得挺快。在研究所干啥岗位？保安队长？还是专门负责‘物流运输’？你们这趟活佣金多少？说出来听听，万一我们这待遇更好呢？”
假保安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是不说话。
凌煊叹口气，又掏出一瓶矿泉水，拧开喝了一口：“唉，不说算了。不过兄弟，你知道你运的那黑石头是啥玩意儿吗？”
他凑近一点，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那东西，吸阳气！吸运气！吸寿命！你们研究所是不是没告诉你有这副作用？你看你，印堂发黑，眼圈黢青，最近是不是老走背字？上厕所堵马桶，吃泡面没调料包？”
假保安的脸色微微变了变，眼神有点闪烁。
凌煊趁热打铁，指着旁边一直沉默旁观的沈聿川：“瞧见这位老板没？沈氏集团总裁！正宗霸道总裁！阳气旺得能烤地瓜！就因为他碰了下那石头，昨晚回去差点感冒！你们这研究项目，危害公共安全啊兄弟！”
沈聿川配合地轻咳了一声。
假保安的心理防线明显动摇了。他这种底层跑腿的，谁知道运的是这种要命的东西？
凌煊最后扔出杀手锏：“你现在交代，算戴罪立功，异管局给你安排个好点的单间，说不定还能申请个保护性监禁，免得被你们研究所灭口。要是不说…”
他嘿嘿一笑，指了指墙角飘着的林哲，“看见那哥们没？生前话唠，死后更甚。让他陪你聊个三天三夜，保证你连小时候尿床几次都交代出来。”
林哲非常配合地做出跃跃欲试的表情。
“或者…”凌煊声音变得冷冽，笑意邪恶，“我让你尝尝剥皮抽筋的滋味。”
假保安吓得一哆嗦，终于扛不住了，声音干涩地开口：“…我…我就是个外围送货的。只知道研究所…在城西…‘永鑫屠宰加工厂’地下。具体怎么进…我不知道，每次都是他们派人来接货…”
“永鑫屠宰场？”凌煊和沈聿川对视一眼。好地方，血腥气重，正好掩盖能量波动和异常气息。
拿到关键信息，凌煊拍拍手站起来，把瓜子袋塞给记录小哥：“搞定！剩下的交给你们了老秦！奖金记得打我卡上！”
他拉着沈聿川就往外走：“老板！走着！端了他们老窝！这次肯定能捞票大的！”
沈聿川被他拽着，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适合突击检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