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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以一种别扭又莫名和谐的姿势挪到地下车库。
沈聿川那辆低调但贵得能闪瞎凌煊钛合金狗眼的豪车已经安静地等在那里。
凌煊拉开后座车门，试图把沈聿川塞进去，却被对方反手一带，两人一起跌进了宽敞的后座。
“我靠！老板你碰瓷啊！”凌煊手忙脚乱地想爬起来，却被沈聿川一条胳膊看似无意地搭在腰上，动弹不得。
“晕，别动。”沈总闭着眼，眉头微蹙，演技堪比影帝。
凌煊僵着身子，感受着旁边传来的热度和若有似无的高级香水味，脑子有点卡壳。
他试图用玄学分析：“老板，你这症状不对啊。你八字硬得像钛合金板砖，寻常煞气根本近不了身，幽灵船那点阴气按理说早该被你自己代谢掉了…除非是本源受损？不对啊，我检查过你魂魄稳得很…”
他越说越觉得可疑，手指悄悄掐了个感知诀，灵力细丝般探向沈聿川，然后被一股浑厚霸道的力量轻轻弹了回来。
沈聿川眼皮都没抬，懒洋洋道：“别费劲了。可能是传承的后遗症，泰山府君的力量…有点沉。” 他顿了顿，补充一句，“需要点时间适应，也可能需要点…辅助。”
“辅助？啥辅助？聚灵阵？我那摆摊的家伙事没带全，不过你家客厅那盆发财树灵气挺足，要不我先把它薅秃了给你布个阵？”凌煊的思维永远在沙雕和专业的边缘反复横跳。
沈聿川终于睁开眼，侧头看他，眼神里带着一种“你没救了”的无奈和“但我就这样了”的认命。
他抬手，指尖轻轻拂过凌煊因为刚才一番折腾而有点翘起来的头发。
“不用那么麻烦。”沈聿川的声音压低了些，车厢空间本就密闭，这下更显得暧昧氤氲，“你在这儿就行。”
凌煊浑身汗毛唰地立正：“我？我是什么？人形自走灵气充电宝？”
他猛地往后一缩，警惕地抱住自己，“老板我警告你啊，吸灵气可以，得加钱！而且不能吸太多，会影响我长个儿！”
沈聿川：“…”他感觉自己的狩猎计划可能遇到了一个用钢筋混凝土砌成的迷宫，入口还挂着“沙雕与穷鬼不得入内”的牌子。
就在沈总思考是继续装弱还是直接把人捆了带走时，凌煊的手机又响了，这次是秦峰发来的现场照片和一段语音。
“凌先生！情况有点棘手！那帮跳科目三的玩意儿好像不是活人！动作整齐得跟复制粘贴一样，楼里阴气浓度快爆表了！我们还检测到幽泉那种特有的能量残留！您和沈总到哪儿了？”
照片上，几栋灰扑扑的烂尾楼在夜色下显得鬼气森森，几个模糊的人影在窗口机械地挥舞手臂，动作确实整齐得诡异。
凌煊瞬间把什么暧昧什么充电宝全抛诸脑后，眼睛瞪得像铜铃：“哇靠！集体机械舞鬼？幽泉现在搞业务拓展了？从邪教转型夜店培训了？”
他一把推开车门，猛地推了一把沈聿川就往外冲：“老板快！去看看这新型鬼种能不能抓去地府跳广场舞冲业绩！老黑老白肯定喜欢！”
沈聿川被他推得一个踉跄，看着已经坐到驾驶位上那咋咋呼呼、活力四射的背影。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心底那点旖旎念头和无奈。罢了，先干活。
反正，这只沙雕神棍，他预定了。债，可以慢慢算。人，早晚得圈回家。
至于幽泉…沈聿川眼神冷了下来。正好，新账旧账，一起清。
夜色浓稠如墨，几栋孤零零的混凝土骨架矗立在荒草中，窗口像黑洞洞的眼睛。
远远就能听到里面传来节奏感极强的音乐声，还夹杂着某种能量低频嗡鸣，听得人头皮发麻。
秦峰带着几个异管局外勤人员拉起了警戒线，一个个脸色发青，不知道是冻的还是瘆的。
“凌先生，沈总，你们来了！”秦峰看到他俩，尤其是看到沈聿川虽然“虚弱”地被凌煊半搀扶着，但那股子沉稳气场瞬间让人安心不少。
凌煊扒着警戒线往里瞅，眼睛放光：“啧啧，这阵仗，这整齐度，幽泉这是搞了个阴间练习生培训基地？C位出道的奖励是直接魂飞魄散吗？”
沈聿川的目光扫过烂尾楼，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一下：“不是活人，也不是纯粹的鬼物。能量波动很怪异，混合了生魂的执念、死灵的怨气，还有…一种人造的驱动核心。”
“人造的？”凌煊来了兴趣，掏出手机就开始录像，“老秦，这能申请科研经费吗？抓几个回去拆解看看，说不定能发篇《论玄学与机械动力学在招魂领域的应用》的论文，骗点…啊，申请点经费。”
秦峰：“…凌大师，先干活行吗？里面还有我们三个侦查员失联了！”
“安啦安啦，业务熟练，包售后。”凌煊把手机塞回口袋，又从他那百宝袋似的口袋里掏出一把…五彩斑斓的荧光棒？
秦峰&众外勤：“？？？”
凌煊把荧光棒掰亮，分给沈聿川两根：“老板，拿着！虚弱就得多补充点光能量！跟着我节奏摇起来！”
沈聿川看着手里那两根散发着廉价光芒的塑料棒，沉默了三秒，然后非常自然地将它们握在手中，甚至配合地问：“这次的节奏是？”
“跟着感觉走！核心思想就是扰乱他们的频率！他们不是整齐吗？咱们就用更沙雕的混乱打败秩序！”
凌煊说着，自己先挥舞着荧光棒，扭着一种极其不协调的舞步就冲进了楼里，嘴里还哼着跑调的歌。
秦峰捂住了脸：“沈总，这…”
沈聿川面无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笑意。他抬步跟上，手里的荧光棒在他沉稳的气场衬托下，显得格外违和又诡异得和谐。
“相信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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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总变了，以前都是特有逼格的坐在豪华车里，冷着脸、蹙着眉，直接就是一个霸道总裁狂酷拽。现在已经开始主动问节奏了，嗯，“相信专家”～
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凌煊每次都能从他的百宝袋里掏出玩具，那以后会不会从里面掏出“玩具”呢，桀桀桀桀～ 不能想不能想，过不了审的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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