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东北当萨满的那些年

第34章 虚影的诅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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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瞎子那句“七煞锁魂阵!它们出来了!”的嘶吼还在狭窄的岩洞里撞出回声,带着令人心胆俱裂的绝望。那七个由暗金液体凝聚而成的清装萨满虚影,低垂的头颅就在这声嘶吼中,毫无征兆地,猛地向上抬起! 七张没有五官、只有模糊轮廓的脸孔,正对着赫东、程三喜和王瞎子。 空洞的眼眶位置,原本是流动的暗金液体,此刻骤然爆发出两点幽蓝色的火焰!那不是火焰的形状,更像是两颗冰冷的、凝固的蓝宝石被瞬间点燃,散发着纯粹而森然的鬼气!七双幽蓝鬼火,十四点寒光,如同十四只来自幽冥的眼睛,死死锁定了指尖还浸在暗金液体中的赫东! “呃!”赫东喉咙里发出一声短促的闷哼。指尖传来的不再是冰冷的滑腻,一股难以形容的灼痛猛地从接触点炸开!那感觉就像是滚烫的烙铁直接按在了神经末梢,顺着指尖的血管、骨骼,以闪电般的速度向上蔓延!手臂的肌肉瞬间绷紧、痉挛,他几乎要控制不住地抽回手。 但更恐怖的是,那暗金色的液体仿佛拥有了生命,不再是静态的金属光泽,而是变成了一条冰冷滑腻的毒蛇,顺着他的指尖皮肤,疯狂地、主动地向内钻去!血管像是被强行撑开的管道,清晰地传来液体逆流而上的尖锐刺痛感,目标明确地直冲心脏! “赫东!你的手!”程三喜的哭喊撕心裂肺,他想扑过来,可那七个虚影抬头的瞬间,一股无形的、带着彻骨寒意的威压如同实质的重锤砸下。他只觉得胸口一闷,所有的哭喊和声音都被死死堵在喉咙里,只剩下破碎的、如同濒死小兽般的呜咽,整个人被无形的力量钉在原地,只剩下牙齿咯咯打颤。 就在程三喜声音被压制的同一刹那—— “叮铃铃——哗啦!” 王瞎子腰间挂着的七个铜铃,其中一个,毫无征兆地猛烈摇晃起来,并非被风吹动,而是像被一只无形的手疯狂地撕扯、摇晃!铜铃发出刺耳欲聋、几乎要撕裂耳膜的尖啸!这尖啸只持续了极其短暂的一瞬。 “砰!” 一声脆响! 那只疯狂摇晃的铜铃,就在王瞎子腰间,猛地炸裂开来! 细碎的黄铜碎片如同被引爆的弹片,四散飞溅,有几片甚至擦着王瞎子的破旧皮袄和赫东的裤腿飞过,深深嵌入旁边的岩壁。铜铃炸开的地方,只剩下半截断裂的皮绳和一个光秃秃的铃舌。 炸开的铜铃内部,并非实心,而是中空的。一张卷曲的、焦黄色的、边缘参差不齐的薄薄纸片,随着爆炸的气流飘落下来。 王瞎子浑浊的眼睛骤然收缩,布满沟壑的脸在幽蓝鬼火的映照下惨白如纸。他甚至顾不上被碎片划破的手,几乎是扑倒在地,用颤抖的手指一把抓住了那张飘落的纸片。 纸片不大,上面用某种暗褐色的、早已干涸凝固的液体,写满了密密麻麻、扭曲怪异的符文。那颜色,那气味……是血!用血写成的经文! “镇…镇魂血经…”王瞎子捏着那张薄薄的纸片,声音抖得不成调,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带着无边的恐惧和一种更深沉的、仿佛被揭穿的绝望,“师父…师父的血…” 颈后那块铜锈印,在七个虚影抬头、鬼火点燃的瞬间,温度骤然飙升!不再是之前的灼痛,而是变成了滚烫!仿佛一块刚从熔炉里取出的烙铁,死死按在他的皮肤上,皮肉都要被烧焦的剧痛瞬间席卷了整个后颈,甚至蔓延向头颅深处! 赫东痛得眼前发黑,身体无法控制地晃了一下。他猛地抬头,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那七个散发着幽蓝鬼火的虚影。目光扫过,从左到右—— 第一个虚影,面容模糊,鬼火跳动。 第二个虚影,同样只有流动的暗金轮廓。 第三个虚影… 当他的目光落在最中间那个虚影脸上时,一股冰冷的寒气猛地从脚底板直冲头顶! 那个虚影的面容,不再是模糊的暗金色液体。它在变化!流动的液体凝固、塑形,五官的轮廓变得清晰——高挺的鼻梁,紧抿的薄唇,还有那双…那双即使隔着生死、隔着诡谲的虚影,赫东也绝不会认错的眼睛! 那是他祖父!赫老萨满!而且是赫东只在褪色老照片里见过的,祖父年轻时的模样! 年轻祖父的面容占据着中间萨满虚影的脸,幽蓝的鬼火在那双空洞的眼眶里燃烧。然后,那张年轻而熟悉的脸上,紧抿的薄唇,缓缓地、极其清晰地向上勾起。 一个弧度。 冰冷。诡异。带着一种洞悉一切、又饱含某种难以言喻的悲悯和嘲弄的弧度。 它在笑。 对着赫东笑。 祖父年轻的脸,在暗金虚影上凝固成一个非人的笑容。幽蓝鬼火在他空洞的眼眶里跳跃,那笑容像一把冰锥,狠狠扎进赫东的脑子。 指尖的灼痛和血管里液体逆流的冰冷触感还在疯狂撕扯他的神经,颈后的烙印更是烫得他几乎要惨叫出声。可这一刻,所有的剧痛仿佛都被冻结了。他只能死死盯着那张脸,那张属于血脉至亲、却又出现在这地狱般场景里的脸。 “爷…?”一个破碎的音节从赫东喉咙里滚出来,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他的左手,在剧痛和震惊中,下意识地死死攥住了腕上那串冰凉的鹿骨手串,指节捏得发白。祖父跳神时七窍流血倒下的画面,和眼前这诡异的年轻面容重叠在一起,巨大的荒谬感和一种被命运嘲弄的寒意攫住了他。 “假的!是那东西在蛊惑你!”王瞎子嘶哑的声音带着哭腔,他挣扎着想爬起来,手里还死死攥着那张沾血的铜铃碎片和血经残页,“别信!那是七煞锁魂阵的阵眼邪灵!它在引你入彀!碰了那虚影,魂魄立刻就会被吸进去,永世不得超生!”他浑浊的眼睛死死盯着赫东,恐惧几乎要溢出眼眶。 程三喜被那无形的威压压得几乎趴在地上,他徒劳地伸着手,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抽气声,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只能用眼神拼命示意赫东不要动。 然而,那虚影上年轻祖父的嘴角,那抹冰冷的笑容似乎加深了。甚至,赫东仿佛看到那由暗金液体构成的嘴唇,极其轻微地翕动了一下。没有声音传出,但他“听”到了!不是通过耳朵,而是直接烙印在意识里!一个清晰无比、带着无尽苍凉和急迫的呼唤: “东子…过来…让爷爷…看看…” 这无声的呼唤像带着钩子,瞬间穿透了赫东所有的防备。颈后的铜锈印猛地爆发出更强烈的灼热,仿佛在呼应这呼唤,一种源自血脉深处的悸动和难以言喻的亲近感,疯狂地冲击着他摇摇欲坠的理智。医学生的逻辑在尖叫着危险,但祖父猝死时那未解的谜团,那本残破笔记里语焉不详的“锁钥”,此刻似乎都指向了眼前这张虚幻的脸! 是幻象?是邪灵伪装?还是祖父残存的意识真的被困在这诡异的阵法里? 赫东的呼吸粗重得像拉风箱。剧痛、恐惧、血脉的悸动、理智的警告、对真相的渴望…无数种情绪在他体内激烈冲撞。他看着那带着祖父面容的虚影,看着那无声呼唤的嘴唇,看着虚影缓缓抬起的一只由暗金液体构成的手——那手势,分明是记忆中祖父招呼他过去的样子! 王瞎子的警告在耳边嗡嗡作响,程三喜绝望的眼神像针一样扎人。赫东的右手,那根还浸在暗金液体里、被灼烧和冰冷液体双重折磨的手指,不受控制地微微颤抖起来。他盯着那只抬起的、虚幻的“祖父”的手,自己的右手,在剧痛和那无声呼唤的双重牵引下,一点点、极其缓慢地,想要从冰冷的液体中抬起,朝着那张年轻而诡异的脸庞伸去… 程三喜的呜咽声卡在喉咙深处,变成一种濒死的窒息。王瞎子捏着血经残片的手指,关节捏得发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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