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吕布,一戟破万法

第12章 狼骑初啼惊虎胆,一戟扬威慑西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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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

火星似一把突洒的盐。

华雄的臂膀被戟刃顺着甲缝削出一条长痕。他怒吼,勒马后退,身形却微倾,眼底第一次闪过一种很难被承认的东西——疑惧。

他看见那人黑甲不饰纹,一身的线条硬得像冬松,戟刃沉而不躁,出手却快得近乎无礼,像是把“力”按在了“巧”的骨头上,叫后者不得不弯。

这一戟不是取命,而是扬威。

“回!”华雄咬牙,猛地用刀背去拍自己伤处,把血光摁住。

他清楚,若硬拚,自己未必输于一合,但背后阵形已断,弩手溃散,轻骑被狼群咬住后腿,再不退,便要把自己整个军身搭上。此人不是来斗将,而是来破阵——破我、示洛阳、压董卓。

战场的尘土涌起又落下。华雄长刀一旋,带着一丝不甘与恶意的狞笑转身,护着残阵后撤。

吕布并未追。他握着戟,腕上轻轻一翻,戟刃在空中擦出一声短促的鸣,仿佛鹰隼收翅。狼骑将退潮似的西凉军撕成破布,未伤已折的残旗在地上拖着一个长影子,像阴影也被切断了脊梁。

短短一炷香,沁水隘口被清出一条干净的路。

尘埃落定,风从谷口吹过,吹起旗角,又把血气吹得淡了一些。

陷阵营的队列重新整肃,士卒互相替对方掸去肩上的灰尘,有人悄悄抬袖看了一眼臂上的狼印,印痕周围的皮肤已经起了硬结,疼仍在,但疼在此刻像一种隐秘而正当的荣耀。他们知道——这是“初啼”。

“损失?”吕布不看战场,只看人。

“伤三十六,亡九。”高顺答。声音稳定,像刚刚打磨过的刀刃。这样的数字,面对一支有备的西凉游军,堪称不可思议。

“敌呢?”吕布又问。

张辽举了举手里的一杆断旗,旗心“华”字只剩半划:“溃散。

其主将华雄负伤退走。另外擒得西凉从军一员,出身并州,言李儒日前令其‘清道’,言辞里颇有试探之意。”

陈宫在旁,沉吟道:“李儒此手,名为护道,实为试兵。今日我们不退反进,他必回呈董卓:并州军骄锐。当下洛阳城中,那些以名分衡人者,便都要用‘骄’二字来丈量我们。下一步,非谋、即宴,非问、即困。”

“困得住么?”吕布问。

陈宫眼角一挑:“困不住你,但能困人心。”他顿了顿,低声道,“公,今番以力破巧,爽快是爽快,然锋芒一露,洛阳城里会更快地端起刀叉。公既立‘狼’之名,便要给人看到——狼也会收敛,懂得何时一口咬喉,何时伏于雪下。”

吕布点头。他并不是不知道这一切。刚才那一戟,他也不是不知道可以“更深”。

但他终究没有。此战非为杀将——杀了华雄,顶多惊一惊董卓;不杀,却让他与李儒看见并州军的四件事:刀稳、阵整、骑合、将心如铁。名声会更快传开,风险也将更大;可他要的,正是让那座城里的人在看见狼牙时,先把自己的舌头缩回去。

“收队。”吕布一拨缰。狼旗在他背后猎猎作响。

人未尽散,一个尘衣驿卒自谷外飞奔而来,隔着数丈外的风便高声呼:“并州军何在?相府来令!”

“相府?”张辽眉梢一挑。

驿卒揖手呈上一封雪白绢函,封蜡黑如墨,印文“相府”。

陈宫拆开一看,冷笑一声:“请并州军入城护驾,暂驻武库外廊;并请温侯赴相府问名——善意满纸,巧意四伏。”他轻扬绢函,让纸背在光下透出纹理,“李儒这根丝线,已经把我们往城里牵了。”

吕布接过绢函,指尖稍一用力,黑蜡封崩碎一角。

他把字一句看完,眸底的光微微往内收拢了一寸。忽然,他抬手,将那一角碎蜡轻轻弹在旗杆上,那一声极轻的“嗒”,却像把某种节律悄悄定下。

“告诉相府——并州军护道,先护百姓之道。”他收起绢函,抬眼看向南面,“今日我们清了沁水隘口的路,明日再看洛阳的路,有多直。”

陈宫会意,把绢函交给驿卒,言辞礼数,一分不减、一分不多。

夕阳已斜,金光贴着山脊爬行。

军中收拾战场,战死者被抬至一处平坦地带,刀立为碑,狼旗先绕场一周,最后在他们身边停了一息。

高顺亲自为九人覆上黑布,指尖在每一具尸体的胸前轻轻按一下——像按住一把刀,又像替他们把刀从世界里拔了出来。

张辽走向吕布,低声道:“主公,隘口虽清,然西凉军退势仍快,未必不有后手。”

“有便有。”吕布把戟柄斜倚在鞍角上,望向渐渐显出城影的南方,“他若以名来束我,我便以刀解名。他若以利来诱我,我便以利为饵,钓他破绽。狼群既初啼,就不要再让人把我们当作一支在雪地里迷路的队伍。”

“那我们是什么?”张辽问。

吕布侧头看他,露出一个很浅的笑:“是从并州风里走出来的——饿狼。”

风在这句话里灌了一下,旗心的血色画戟在风中更亮了一线,像真要从布上跃下来。

陈宫远远听见,眼中光沉了沉:这句话里,多半是“真话”;而真话,才最危险。他忽地想到一事,回头唤住魏校尉——那名曾被吕布三言两语点醒、在上一战里负伤的军官,今日仍在阵中以身作楷。陈宫问他:“你臂上的字牌?”

魏校尉把牌扣从胸前解下,朝天一举。木牌正面一个瘦劲的字——“死”。背面却多了一划,连成“生死”。陈宫目光微顿,忽而笑了笑。狼群初啼,不止是血气初上,也是“懂死亦懂生”的第一步。

夜将至。

行军的队列重新伸展成一道修长的黑影,顺着被清理过的官道南去。

高处的天光被云压低,洛阳城的轮廓像一块沉甸甸的影,稳稳压在前路尽头。狼旗在黄昏里如血,旗心那一抹戟光随着呼吸、马蹄与心跳的节奏,起、伏、起——每一次起落,都像是在将某个更大的局,向前推上一寸。

谷后,风把战场残留的血腥味吹散了一些,但并未吹尽。一缕未散的冷腥,沿着风,向洛阳漂去。城里的人,或许已经嗅到了。

而在狼群的胸腔里,另一种味道在升起——那是用刀锋摩过骨头之后留下的铁与雪的味道。它不会让人醉,却能让人醒。醒着的人,向来走得更远。

“启程。”吕布再次发令。

狼群动了。马蹄在土路上踏成一行行暗深的印,像是在这片土地上刻下第一道真正属于他们的字。

下一道字,会写在城门的影子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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