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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护驾营驻武库外,夜禁刀出,昼禁喧哗;
三、军市券入城兑银,外账归朝库;
四、令出一门:丁印在上,戟印在下;
五、狼旗为护驾标,刀只向外,言先在前。
“自此行,名为‘护驾’,实为‘立法’。”
吕布指着白绢道,“诸军从此以‘法’自持,谁敢拿并州兵去做别人的手,先砸其印。——文远,选迅雷五百,轻甲快马,专司巡护与传令;高顺,陷阵加至五十,执军令斧,专司军中执法;宋宪,言台随营;魏续,军市随营,入城三日内,市券先兑三成。”
“喏!”张辽的声音里有一线隐约的激动,他喜“行”;高顺的“喏”则重,重得像一枚钉压在地心;宋宪、魏续对视一眼,双双抱拳。
【断史回声:评估——“护驾五律”确立;“三扣”与“二护”完成。风险:入洛阳后‘名分—权术’高频冲突;建议:‘以法自束—以名自护—以势自明’三轨并行。】
“我知道。”吕布在心里回了一句。
……
出城之前,尚有一桩旧线要解。
“魏续。”吕布唤他入帐,案上置一枚“狼牙牌”,背面刻“给养不欺”。
魏续上前,脊背紧得像弓弦:“末将在。”他的眼神里仍有一点避,像蛇蜕皮时不安的闪躲。
吕布把狼牙牌推前一寸:“你前日伸手,我记名‘罚半’。今日授你‘狼牙牌’,给养一线,廉为先。——牌不是奖,是秤。三月后若失衡,先砸这牌;若守得住,我于洛阳 ‘军市’前替你加一行字。”
魏续眼圈一热,猛地跪下:“末将知耻。”
吕布不看他,只看牌:“起来。三口关里,‘利’已封,你便替我守住‘口’——给人吃饱,莫让他去听别人的话。”
魏续叩头,退。帐门掀起一角风,吹动白绢微响。
……
行前演阵。
午后天光清硬,西关外白地如镜。迅雷为风,陷阵为墙,一前一后,若即若离。张辽骑在最前,长发束起,笑如锋闪:“主公,借风?”
吕布点头:“三令:长鼓一击,风绕;两击,墙停;三击,风回头。——记住,入洛阳,‘快’用在外,‘稳’用在内。”
鼓声“咚”地一响,风起;“咚咚”,墙止;第三声继之,风已从侧斜斜绕回。李儒立于远处高台,负手而观,喟然叹:“墙在,风不狂。”他身侧亲信低声问:“先生,奉先此行,太师恐难制。”李儒合扇,道:“制?不必制。借即可。”
演阵未毕,有驿骑飞报:“函谷关守将回札,准并州护驾军过关;洛阳城门择东阙侧开半扇,护驾营可驻武库外廊。”吕布接札,眼底微光一闪,又暗下去:“好。”
……
第三日辰时,狼旗前,一色甲马。
赤兔立于队前,鼻翼喷出白雾。
吕布披素甲,左腕半枚虎符如一片冷云贴肉,腰佩小戟印,印泥未干的朱在阳光里收住了最后一丝“湿”。张辽、高顺分列左右,宋宪、魏续持各司牌,立于稍后。
丁原灵位已葬于营外柏坡,白帛被山风吹得斜起一角,像对即将远行的人行一个迟来的礼。
吕布翻身上马,缓缓回望并州众军:“并州狼旗今日起行,行以‘护’,不以‘夺’;行以‘法’,不以‘权’。——我在前,你们在我后;有人挡我,先看‘法’,再看‘势’;有人借‘名’来压你们,你们就把‘名’交给我,我替你们背。”
风从旗心穿过,旗声“獠獠”。许多人的喉咙一紧,又舒了开来。魏校尉立于陷阵列,背上杖痕未全退,却站得更直。他的儿子名牌已立在陷阵旗旁,木牌黑直,像一根新钉子扎在雪里。
“开拔——”吕布令下,声不高,却穿透了每一副胸甲。
鼓声起,队伍如一条黑线,在白地上向南蜿蜒。张辽回首,对高顺咧嘴一笑:“你守天下,我去看城。”高顺不笑,只把槊柄又握紧了一分:“你快,我稳。”
馆驿门侧,李儒立于廊下,目送狼旗远去。他的扇骨在袖里轻轻一合,像一把藏好的刀轻轻回鞘。他低语:“猛虎将行入洛阳……那就看,谁给它铺雪,谁给它递火。”
【断史回声:预判——“洛阳·护驾篇”开启。关键节点:一、武库安营;二、相府试探;三、太师设宴;四、天子觐见。建议:‘不入三府’守底线;‘言台随营’稳民心;‘军市券兑’安商路;‘迅雷—陷阵’以‘势’护‘名’。】
吕布在马背上,似有所感,轻笑:“知道了。”他抬手摸了摸赤兔的鬃毛,掌心仍是那一冷一热两重的感觉——虎符是冷的,戟印是热的;冷的是权,热的是人。
函谷关外,雪路忽而变窄,风声在山谷间汇成一线长响。狼旗抖落一地白光,像夜里露出牙的狼,眼睛却平静得像水。
“洛阳——”张辽骑在前面,长声一笑,“我们来了。”
“慢些。”吕布淡淡道,“先把‘名’,按到自己的旗上。”
风应声,旗向前一寸又一寸。猛虎下山,不是扑,是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