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00年之龙腾四海

第122章 大炮兵主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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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17年9月15日,南半球的春天悄然降临乌拉圭草原。

根据情报,乌拉圭地势总体平坦,以丘陵和草原为主要地貌类型,平均海拔116米。北部和东部有少量低山分布(如大库契亚山高地),海拔多在450-600米之间;西部为拉普拉塔河沿岸平原,河网密布,多港湾;东南部为冲积低地,靠近大西洋的区域分布着大片海滩和沙洲。

这个国家河流众多,水资源丰富。主要河流有乌拉圭河(与阿根廷的界河)、内格罗河(流经国境中部,注入乌拉圭河)。此外,沿海及内陆分布着众多泻湖(如东部的大西洋沿岸泻湖、东北部的拉古纳梅林泻湖),为农业、渔业和旅游业提供极其有利条件。

国土以肥沃的冲积土和草原土壤为主,非常适合发展农牧业。北部和东部的低山地区分布着森林(如桉树、松树),东南沿海有草原植被,为畜牧业(牛、羊)提供了广阔的天然牧场。

“这简直就是一片天赐之地!”,牛野站在一处缓坡上,望着远处起伏的绿色海洋。九月的春雨细细密密地洒落,像是给整片草原蒙上了一层朦胧的纱。雨水滋润过的草甸呈现出鲜嫩的翠绿色,野花星星点点地缀在其中——淡紫色的蝴蝶兰、黄色的金盏花、白色的酢浆草,在微风中轻轻摇曳。远处,几头原驼悠闲地啃食着新芽,偶尔抬头警惕地望向这支缓慢移动的队伍。

"景色倒是不错。"赵大策马来到身边,抖了擞被雨水打湿的衣领,"可惜这春雨下得不是时候。"

牛野点点头。他们身后,一支由四匹马拉拽的六磅步兵炮和数辆重型马车组成的炮队,正在泥泞中艰难前行。春雨让原本就松软的草原变得更加湿滑,马蹄和车轮每一次陷入泥浆,都会带起大片的黑色淤泥。炮车的木轮深深地陷进地里,四匹健壮的军马绷紧了全身肌肉,鼻孔喷出白气,却仍然难以拉动沉重的火炮。

"前进!"炮兵军官的吼声在雨中显得格外嘶哑。十几个士兵跳下车,有的用肩膀抵住炮架,有的在车轮下垫木板,更多的人则是直接用手抓住车轮辐条,和马匹一起发力。

赵大看着这一幕,不禁皱眉:"照这个速度,两百五十公里..."

"至少要走半个月。"牛野打断他,目光扫过队伍。重型马车上装载的弹药箱和补给品在雨中显得格外沉重,车夫不停地挥舞鞭子,但那些拉车的骡马已经疲惫不堪,它们的蹄子上沾满了泥浆,每迈出一步都显得异常艰难。

春雨中的草原本该是生机勃勃的。雨水让枯黄的冬季草原重新焕发生机,嫩绿的草芽从泥土中钻出,野花竞相开放。几只蓝翅鸟在低空盘旋,发出清脆的鸣叫。不远处的小溪因为春雨而水位上涨,清澈的溪水欢快地流淌,倒映着灰蒙蒙的天空。

但这一切美景都与行军队伍无关。炮兵们浑身湿透,雨水顺着他们的帽檐滴落,在军装上留下深色的痕迹。他们的双手因为长时间推车而磨出了水泡,却仍然不得不继续劳作。马匹的鬃毛上挂满了水珠,眼神里满是疲惫,却仍然咬着牙奋力向前。

"大人,有些火药受潮了!"一名炮兵慌张地跑来报告。

牛野接过对方递来的小型火药桶,发现桶盖边缘已经渗出了细小的水珠。他深吸一口气,春雨混合着泥土的气息涌入鼻腔,清新中带着一丝腥味。

"检查所有火药桶,木缝用蜡封,然后再用油布包好,继续前进。"他下达命令。

赵大望着远处模糊的地平线:"两百五十公里啊。。。"

牛野没有回答。他的目光越过雨幕,落在那门在泥泞中艰难前行的六磅炮上。

远方有一队侦察兵,他们满身泥点的骑着战马过来,身后跟着大约百人的骑兵部队。

队列中,最早抵达的百人队长李茂林,在马背上朝着牛野他们挥手。

现在,马祖军和乌拉圭自由军的先头部队汇合了。

牛野的双手和阿蒂加斯的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这代表马祖军实现了他们的承诺,大批的武装抵达了乌拉圭的海岸线。

指着正在行军的大炮队列,牛野对阿蒂加斯说道:“阿蒂加斯首领,我带来了一千海军陆战队和一百门大炮,马祖军遵守了承诺!”

阿蒂加斯激动的说道:“乌拉圭人民将永远记住这一刻,我们也将遵守诺言。同时我代表乌拉奎自由军的所有军事委员会成员表态,我们将与马祖军结成军事同盟,面对一切共同的敌人!”

乌拉圭草原的春雨淅淅沥沥地下着,泥泞的小道在马蹄下发出黏腻的声响。牛野和乌拉圭自由军的首领何塞·赫瓦西奥·阿蒂加斯并肩骑行,他们的战马小心翼翼地踩在湿滑的泥地上,时不时甩动沾满泥点的鬃毛。

远处,一片黑压压的军阵正缓缓前行,一千名马祖军步兵排成整齐的队列,他们身披蓑衣,背包横着的步枪被油布包裹,脚步踏在泥地上溅起一朵朵泥花。而在步兵队列的后方,一百门大炮如同钢铁巨兽般排列着,每一门都由四匹健壮的战马拉拽,沉重的车轮在泥浆中艰难地碾出深深的沟壑。更后方,两百辆军用马车组成一条长长的运输线,车上装载的弹药箱、粮食和补给品在雨中显得格外沉重。

阿蒂加斯勒住马缰,瞳孔微微收缩。他在这片土地上征战多年,见过无数的军队,可眼前这一幕仍然让他感到难以置信。

"……多少门?"他低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

"一百门。"牛野平静地回答,目光扫过那些黑洞洞的炮口。

阿蒂加斯猛地转头看向他,雨水顺着他的脸颊滑落,却冲不掉他眼中的震惊。

"一百门……"他喃喃道,"就算是布宜诺斯艾利斯的阿根廷自由军,也不可能一口气拉出这么多大炮!"

牛野笑了。他知道阿蒂加斯在想什么。

南美洲的战争向来以轻骑兵、游击战和有限的火炮为主,像这样规模的炮兵部队,在这片大陆上或者在欧洲大陆上怕也是闻所未闻。

牛野低声道,"这就是我们的战斗方式,一切围绕大炮!"

阿蒂加斯的目光死死盯着那些四马拉动的大炮,每一门都比他见过的任何火炮都要庞大、沉重。炮兵们穿着统一的制服,熟练地指挥着马匹调整位置,而那些战马,每一匹都膘肥体壮,显然经过精心饲养。

"一切围绕。。。大炮?"阿蒂加斯终于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难以掩饰的敬畏。

"是的,一切围绕大炮!"牛野回答,"我把这种作战方式,叫做大炮兵主义!"

“大炮兵主义?”,阿蒂加斯沉默了。他当然明白这意味着什么,如此规模的炮兵部队,足以碾压任何南美洲的军队,无论是西班牙殖民者,葡萄牙殖民者,亦或者其他自由军势力。

雨越下越大,泥水飞溅,但阿蒂加斯仿佛忘记了寒冷和潮湿。雨水顺着他的面颊流淌,他的目光仍然停留在那些大炮上。

牛野也没有说话,也只是骑着战马,默默看着这些大炮在草原上艰难前行。

赵大骑马过来说道:“我们是不是在做蠢事?为什么要带着大军深入内地,直接沿着大海把葡萄牙人的军队打崩,不就得了?”

牛野摸着额头,他确实傻了!

翻译将这些话告诉阿蒂加斯,阿蒂加斯哈哈大笑,“赵,你说的对!我们为什么要内陆,我们应该合兵一处。我的士兵有战马,而且人人都会骑马,他们是最好的轻骑兵,他们过来会更加快捷!”

他转身对着身后的印第安战士用西班牙语喊道:“去召集部队,让他们来这里!”

三名印第安骑手吆喝着,另外六匹战马自己从马群里出来,向着他们奔来。三个印第安战士,策马转身,三人九马,朝着草原深处奔驰而去,马蹄践踏草地,掀起一朵朵泥花飞舞,瞬间就消失在雨雾之中。

阿蒂加斯骄傲的说道:“我们缺少枪炮,但是乌拉圭有最好的轻骑兵,我们能三天三夜急行军,最多能三天跑出三百公里。”

他遥望印第安战士的消失处,“最多六天后,我们的战士会抵达这片区域,让我们先修整,等待乌拉圭勇士们的到来。”

次日大雨停歇。

拉普拉塔河上游的晨雾尚未散尽,阳光斜照在恩特雷里奥斯省一片辽阔的牧场边缘。牛野站在草场高处,身旁是他从蒙古草原万里迢迢带来的三匹蒙古矮种马。它们毛色灰褐,体格敦实,虽矮小却筋骨分明,像从风沙中走出的石雕。不远处,一队三十人乌拉圭轻骑兵正演练冲锋,马蹄翻飞,尘土如云,那是阿蒂加斯亲自训练的“东岸军”精锐。

何塞·赫瓦西奥·阿蒂加斯,乌拉圭独立之父,身穿旧式军服,披着标志性的深色斗篷,缓步走来。他身材高大,面容坚毅,眼神如鹰。他走到一匹蒙古马旁,伸手轻抚其颈背,粗糙的手掌感受着那厚实的肌肉与浓密的鬃毛。

“这马……”他低声说,带着敬意,“我观察了很久,它们一定最艰苦的环境养育出来的生灵,什么草都能吃,能背负跟它体重一样的重物,速度虽然不快,但能一直走下去,性子很坚强!”

牛野点头:“它们是中华北方的蒙古草原孕育的,它们不用吃精料,啃草根、嚼干草也能活,零下三十度照样奔走,是我们从中华特意买来的马种,在澳洲的草原大量培育”

阿蒂加斯笑了,用力拍了拍那马的肩:“好马!它不挑粮,耐力强,负重也稳,犁地、拉车、驮货,性子也温顺,比骡子还可靠。”

他转身望向远处正在疾驰的骑兵队,那些高大的安达卢西亚混种马在阳光下如黑铁铸就,四蹄腾空,爆发力惊人。

“但若说冲锋……”阿蒂加斯语气一转,眼中闪过战意,“你看看它们,那是速度与力量的结合。它们是西班牙人带来的安达卢西亚马,混了一半的阿拉伯战马血脉,又在潘帕斯草原上奔驰了两百年。这里草肥水美,土地平坦,马群可以自由自在的奔跑,自他们是南美洲孕育出来的精灵。”

牛野凝视着那奔腾的马影,缓缓道:“我明白。你们的马,是为平原大战而生的。短程冲刺,如雷击电闪,持枪冲锋时,能撕裂敌阵。而我的马,是为千里奔袭、风雪穿行而生的。它不求一击致命,但求十日不歇。”

阿蒂加斯点头,目光深邃:“没错。你们的马,是‘走’的王者;我们的马,是‘冲’的霸主。你们的马能在荒漠戈壁间穿行;而我们的马能在百米内加速到极致,一刀劈开敌军指挥官。”

他弯腰抓起一把草原泥土,松开手,任风将其吹散:“这片土地,拉普拉塔平原,无边无际,没有大山,只有风和草。所以我们的战争,是骑兵对骑兵,直线冲锋,谁快谁赢。若用你的马,虽能持久,但起步慢,爆发不足,冲锋时会被瞬间击溃。”

牛野苦笑:“就像狼与牦牛。牦牛耐寒负重,能走千里;狼轻捷迅猛,一扑即中。各有其用。”

阿蒂加斯又拍了拍蒙古马的头,语气柔和:“但它仍是伟大的马。在你们的雪原与沙漠,在补给断绝之地,它能活下来,而我们的马会倒下。战争不只是冲锋,还有行军、拉车、传信。在这些时候,你们的‘铁蹄’,是坚韧的战士。”

他直起身,望向东方初升的太阳:“或许,最强大的军队,不该只有一种马。草原需要耐力,平原需要速度。若有一天,我能建一座‘万马园’,我要把蒙古马、安达卢西亚马、阿拉伯马都养进去——让它们的后代,既耐苦,又迅猛。”

牛野望着这位南美解放者的侧脸,心中升起敬意。他牵起缰绳,轻声道:“那将是风与地的结合,是耐力与爆发的融合。也许,那样的马,才真正属于未来。”

晨风拂过草原,蒙古马打了个响鼻,而远处的战马仍在奔腾——两种马,两种土地,两种战争,却在同一片天空下,诉说着战马与人类共同走过的千年征途。

阿蒂加斯最后给出建议,“牛野,我会送你们一千匹最好的战马,让它们成为你们的战斗马匹,与你们的战士生死与共!让坚韧的蒙古马为你运输,带你们走遍万里;而乌拉圭的战马为你们劈开敌阵,用它们的生命为你们赢得荣耀!”

然后,阿蒂加斯拿出一块矿石,他交给牛野,低声说道:“牛野,我知道你们需要矿场,我们只知道乌拉圭有铜矿,如果有可能我们双方投资一起挖掘铜矿,可以吗?”

他的声音有点低沉,“我们太穷了,乌拉圭需要一些矿产收入,我们只能投资五千枚银币,你是否接受?”

牛野哈哈大笑,“我接受,我们一起开发铜矿,按照投资比例来,我会让财务做好账目,我们各领一份!”

九月二十五日傍晚,九百多乌拉圭骑兵带着三千匹战马从北面而来,战马的马蹄声将整个草原擂动。

牛野眯着眼睛看着这些从小生活在草原上的战士,他们站在马背上,向着营地挥手欢呼时,他有了一个想法。

转身对面露微笑的阿蒂加斯说道:“打败葡萄牙人,你借给我一百骑兵,帮我培训轻骑兵怎么样?”

阿蒂加斯笑着拍了拍牛野的肩膀,“没问题,牛野,拉普拉塔平原的勇士,将永远和你们站在一起!”

牛野嘿嘿笑,“明天我们进攻科洛尼亚!”

是的,这群货现在在科洛尼亚西北面大约十公里外的海边草原,海的对面就是阿根廷的布依洛斯艾利斯。

阿蒂加斯问道:“真的不需要我们打主力?”

牛野指着大炮,牛皮的说道:“记住,我们是大炮兵主义,我们的主力永远都是是大炮!我擅长葡萄牙语,所以我选择最通用的语言,用所有人能够理解的语言说话。”

阿蒂加斯苦笑摇头,“阿蒂加斯只有三百葡萄牙守军,你也要用大炮?”

赵大走上来,骂道:“必须用,不然带那么多炮弹干什么?在这么拉下去,马都累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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