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2,案件大全集03

第34章 (一):太平间里的惊魂(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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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05年7月20日。

李宁德仍然还是在我们的SCI调查局大门口进行耍赖。她盘腿坐在冰凉的水泥地上、,脊背挺得笔直,像是在跟谁较劲似的。阳光已经升得老高,照在她身上,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可她连擦都不擦,只是死死盯着调查局的大门,嘴里时不时嘟囔两句“不给说法就不走”。路过的人都忍不住多看两眼,李叔在一旁急得直转圈,劝也劝不动,拉又拉不走,只能叹着气守着。

就在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周队带着两名警员快步走了过来。他一眼就看到了门口的僵局,皱了皱眉,没先理会李宁德,而是径直走到我们面前,手里还拎着一个眼熟的纸盒。“这是在报案大厅的档案柜里发现的,”周队把纸盒递过来,我们凑近一看,盒子侧面赫然印着“001”的标记,和太平间找到的那个箱子编号一模一样,“早上整理旧档案时翻出来的,看着像是跟你们在查的案子有关,就赶紧送过来了。”

李宁德眼角余光瞥见周队手里的纸盒,尤其是那醒目的“001”标记,像是被按了开关似的,“噌”地从地上弹起来就往这边冲,嘴里还喊着:“那是什么?给我看看!”

我眼疾手快,冲旁边的韩亮使了个眼色:“韩亮,把盒子拿进去!”

韩亮立刻会意,伸手接过纸盒转身就往调查局里走。李叔见状,赶紧伸手拽住女儿的胳膊:“宁宁!又要胡闹是不是?”

李宁德被拽得一个趔趄,眼睁睁看着纸盒被拿走,顿时像炸了毛的猫,对着我们大发雷霆:“凭什么又不让我看?那盒子明明跟案子有关!你们就是故意排挤我!我也是警察,凭什么什么都瞒着我?今天你们不把话说清楚,我就……我就不走了!”

她一边喊一边挣扎,脸涨得通红,额头上的汗珠顺着脸颊往下淌,却丝毫没有退让的意思。

我说:“行了,你也知道你是一个警察,我们为什么是调查员呢?是因为我们负责调查,他们负责抓人,那你敢不敢抓人?”

李宁德被问得一愣,随即眉毛拧成一团,眼神里满是不服气的质疑:“我怎么不敢抓人?我当警察这么久,抓过的小偷骗子还少吗?你这话什么意思?难道觉得我怕了凶犯?还是觉得我没本事抓人?别拿这种话挤兑我!我告诉你们,只要有确凿证据,再凶的人我也敢上手!”

她往前挺了挺胸,语气里带着较劲的强硬,像是被戳到了痛处,非要争出个高低不可。

我说:“是吗,在我们SCI眼里除了我们女探员之外的女的就是最凶的一个。”

李宁德听到这话,像是被钉在了原地,整个人都怔住了。她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来,眼里的怒气渐渐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复杂的茫然。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喃喃地开口,声音轻得像一阵风:“你们……你们是说我?我有那么凶吗?我只是……只是想查清楚案子而已啊……”

她低下头,看着自己攥紧的拳头,肩膀微微垮了下来,刚才那股张牙舞爪的劲儿像是被戳破的气球,一下子泄了个干净。

我说:“你只是想查案,查什么案,不就是用蛮力去查案吗?”

李宁德一听,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身体猛地一软,顺着门框滑坐在地板上。她低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喃喃地说:“我……我没有……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线索……我也想好好查案,可我不知道该怎么做……你们都觉得我只会用蛮力,可我……我只是着急啊……”

断断续续的话语里满是委屈,刚才的强硬和不服气荡然无存,只剩下难以言说的沮丧。

我说:“反正你用的就是蛮力,我们用的都是脑力。”

话音刚落,一个中年女子慌慌张张地跑了过来,气喘吁吁地说:“不好了,何调查员,邻居家的那个女孩又发疯了,她还未成年呢!”

我皱了皱眉:“那个女娃又抽什么筋?”

中年妇女连忙解释:“我也不知道啊。我刚走出家门,就听到邻居家的小女孩申新华在吵闹。她妈妈说她一直不做作业,还有一个多月才收假呢,可她愣是一个字都不写,就在那儿撒泼。”

李宁德在一旁听得发懵,脑子里反复回味着我刚才说的“最凶的女人”,忽然意识到这话或许不只是说她。

正想着,那个叫申新华的小女孩就被她妈妈拽着过来了,一到门口就挣脱开母亲的手,叉着腰在院子里大喊大叫,嗓门又尖又利,脸上满是蛮横的表情,活脱脱一副凶巴巴的样子。

李宁德看着这一幕,瞬间反应过来——原来我说的“最凶的人”,指的是这样的孩子。

我走上前,对着申新华说:“你赶紧回去坐着,别这么疯狂,也别用这种凶巴巴的样子对待别人,这样不好。”

李宁德看着眼前凶巴巴的小女孩,又想起之前那些话,忍不住问道:“那你说的最凶的,竟然是这些女娃?”

我说:“最凶的,有时候比凶手还要让人头疼的,当然就是这种蛮不讲理的小女孩呗。”

李宁德听到这话,再次震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难以置信,仿佛第一次对“凶”这个字有了新的理解。

李叔拉了拉女儿的胳膊:“宁宁,接下来的时间,你好好在家里头待着吧。”

李宁德点点头:“好吧,你们加油,我一定会支持你们的。到时候肯定关注你们的进展。”

我说:“这还差不多。”

正说着,申新华的姑姑走了过来,对着申新华沉声道:“赶紧去做你的作业。”

申新华一听就急了,跺着脚喊:“我也想做啊!可问题是那些全都是高中作业!我一个马上要上初二的学生,怎么做得来?妈妈,你别听我姑姑的行不行?”

申新华的母亲听到这话,明显愣了一下,脸上露出错愕的神情。旁边邻居家的中年妇女也怔住了,张着嘴说不出话来——让一个准初二学生做高中作业,这确实离谱。

李宁德在旁边听得也是一懵,显然没料到还有这茬,愣了几秒后,才默默跟着父亲转身离开了。

原来,刚才逼着申新华做高中作业的那个女人,并不是她的母亲,而是她的姑姑。

申新华母亲回过神来,脸色“唰”地沉了下来,转头瞪着申新华的姑姑,积压的火气瞬间爆发出来,声音陡然拔高:“你到底想干什么?!新华才多大?马上上初二的孩子,你给她找高中作业做?你安的什么心?她能做得来吗?这不是存心为难孩子吗?”

她往前逼近一步,胸口剧烈起伏着,眼神里满是愤怒和不解:“我平时让她做些同步练习都得哄着劝着,你倒好,直接跳级跳成这样!你是觉得她是神童,还是故意想让她对学习彻底失去信心?你当姑姑的就这么对待侄女?”

一连串的质问像连珠炮一样砸过去,申新华的姑姑被吼得往后缩了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张了张嘴想辩解,却被申新华母亲的怒气堵得说不出话来。

申新华拉了拉母亲的衣角,仰着脸说:“妈妈,现在开始,我们赶紧去买初二的练习册吧,我回家做初二的作业。”

申新华的母亲这才彻底反应过来,原来女儿不是不想做作业,只是不愿意做那些超出她能力范围的高中作业。孩子心里是愿意学习的,只是被姑姑的荒唐要求给逼得闹了脾气。她松了口气,刚才的怒气消了大半,摸了摸女儿的头:“好,妈妈这就带你去买,咱们就做适合你年级的练习册。”

一旁的中年妇女也跟着松了口气,笑着说:“这就对了嘛,学习哪能一口吃成个胖子,得一步一步来。”申新华的姑姑站在原地,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终究没好意思再说话。

过了没一会儿,申新华的姑姑像是终于憋不住了,猛地跺了下脚,对着申新华母女的背影大发雷霆:“你们懂什么!我这是为了她好!现在不提前学,以后跟不上怎么办?初二的东西有什么好学的,简单得跟玩似的!你们就是太纵容她了,迟早要被惯坏!”

她的声音又尖又利,带着一股不服气的执拗,仿佛自己的好心被当成了驴肝肺,越说越激动:“我当年就是这么过来的,跳级学习才有今天!你们不领情就算了,还反过来怪我?真是好心没好报!”

这番话喊得又急又响,引得周围几个人都看了过来,她却丝毫不在意,只是站在原地喘着粗气,脸上满是愤愤不平。

申新华仰着脖子,毫不示弱地回敬:“那些高中作业的重点,本该是你的女儿吧?你女儿才读高中呢!就因为她读高中,你就把我当成她了?我呸!什么叫惯坏?我就做初二的作业怎么了?学习本来就该慢慢来!是你把你女儿和我搞混了好不好?我看你才是那个拎不清的叛逆!”

一番话像连珠炮似的砸过去,申新华的姑姑被堵得哑口无言,愣在原地半天没回过神。她看着眼前这个伶牙俐齿的侄女,脑子里反复回响着“你才是叛逆”这句话,心里忽然咯噔一下:原来,一直固执己见、不肯听劝的人,是我自己?我才是那个不讲道理的叛逆?

她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像被堵住了一样,一个字也说不出来,脸上只剩下茫然和一丝难以言喻的羞愧。

姑姑的女儿申奇薇一到,就看到母亲手里还攥着那叠高中作业,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她几步冲上前,一把夺过作业本扔在地上,对着母亲大发雷霆:“妈!我不是跟你说过别拿我的作业给新华吗?她才上初二,怎么做得了这些?你非要瞎操心干什么?上次你就乱给她补课时,现在又来这套,你到底想让她讨厌学习才甘心啊?”

她胸口起伏着,语气又急又冲:“我的作业我自己会处理,用不着你拿出去当例子!你这不是帮她,是害她!以后别再管这些事了行不行?”

申奇薇的母亲被女儿吼得愣在原地,嘴唇动了动,想辩解却没说出话来,刚才对申新华母女的那股火气,这会儿全被女儿的怒气浇灭了,只剩下一脸的无措。

又过了几分钟,江德高级中学的一位老师急匆匆赶来,一看到申新华,就皱着眉厉声呵斥起来,对着她大发雷霆:“申新华!我到处找你呢!你姑姑说你在家闹着不肯做高中作业,还跟长辈顶嘴?你才多大,就这么不懂事?虽然你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但提前接触高中知识是为你好,怎么能说撂挑子就撂挑子?还跟你姑姑吵成这样,像什么样子!”

老师一边说一边指着申新华,语气严厉,显然是听了申新华姑姑的一面之词,认定是申新华在无理取闹,全然没注意到旁边申新华母亲欲言又止的神情,以及申奇薇投来的无奈目光。

陆景深眼神沉了沉,看着那位老师道:“那说的不就是你吗?之前学校开会讨论跨年级超前学习的弊端时,你一直都不同意。怎么,现在倒好,对着马上要上初二的申新华下手了?你这是干什么?”

老师一抬头看清是陆景深,脸色顿时变了变——谁不知道陆景深是江德中学的校董,在教育理念上向来坚持循序渐进。她定了定神,强装镇定地解释:“陆校董,我这也是为了孩子好。申新华姑姑说她资质不错,想着让她提前适应一下高中内容,免得以后跟不上。再说,多学点总没坏处……”

话没说完,她的声音就弱了下去,显然自己也觉得这理由站不住脚,眼神不由自主地避开了陆景深的目光。

陆景深皱着眉道:“你也是个老师,该懂的道理比谁都清楚——申新华马上才上初二,你却逼着她做高中作业,怕不是受了申新华姑姑的好处?你别这么糊涂,如果真为了钱做这种事,不如辞职算了。再说,要补也该补她女儿啊,申新华姑姑的女儿申奇薇才上高中,怕不是她自己都搞混了,把女儿和侄女弄反了?”

老师听完脸色煞白,猛地转向申奇薇,急声道:“难怪!申奇薇,你赶紧跟我回学校!你的作业还没完成呢!”

申奇薇在一旁撇了撇嘴:“我也想回去拿啊,可我妈一直拿着我的作业不放,非说要给申新华当‘榜样’。”

老师这才注意到申新华姑姑手里还攥着那叠高中作业,再想起自己刚才不分青红皂白训斥申新华的话,顿时懵了——原来从一开始,搞错对象、瞎指挥的就是申新华的姑姑,自己竟稀里糊涂成了帮凶。她张了张嘴,看着那叠作业,又看看一脸无辜的申新华,半天说不出话来。

申奇薇母亲在一旁听着,却像没听见似的,依旧把那叠高中作业攥得紧紧的,任凭谁劝,就是不肯递给女儿。

申奇薇的老师在旁边急得直跺脚,看着那迟迟送不到学生手里的作业,眉头拧成了疙瘩。

陆景深没理会这僵持的场面,转向老师说道:“虽然说高中学生可以来学校做作业,对了,下一周7月30号,安排高中学生来学校集中自习,专门处理作业问题,之后他们8月15号再来一次。”

老师连忙应道:“好的,我这就去安排。”

这时,申奇薇的母亲(也就是申新华的姑姑)忽然插了一句,脸上带着明显的质疑:“搞这些集中自习有什么用?学生自己在家学不一样吗?非要规定时间往学校跑,这不是折腾人吗?我看现在的教育模式就是太死板,一点都不灵活!”

她一边说一边摇头,显然对陆景深的安排很不以为然,语气里满是对现行教育方式的不满。

陆景深冷笑一声:“太死板?学生在家里学,多半是懒癌发作,直接躺平混日子,你以为我不知道?你所谓的‘灵活’,不过是纵容懈怠的借口!你自己把侄女和女儿的年纪都搞混,拎不清事情轻重,现在倒有脸质疑起教育模式来了?我呸!”

申奇薇的母亲被骂得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却梗着脖子不肯服软,转而把矛头对准我们:“那你们呢?一个个杵在这儿干什么?放着好好的学校不去,非要在这调查局门口耗着,难道学校的学习环境不比这强?你们就这么不把学习当回事?”她一边说一边扫视着周围,语气里满是找茬的意味,仿佛想通过指责别人来掩饰自己的理亏。

那名老师忍不住开口劝阻:“不要这样好吗?再说了,他们是什么人?是SCI的调查员,而且他们的创始人还是我们江德高级中学王老师的学生。陆校董更是江德高级中学陆校长的儿子,他们都已经高中毕业了四年,你对着他们指指点点干什么?”

申奇薇的母亲听到这话,像是被人兜头浇了一盆冷水,整个人僵在原地,手里的作业本“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申奇薇见状,一怒之下弯腰捡起自己的作业本,转身就往学校方向走,连看都没看母亲一眼。

申奇薇的母亲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女儿决绝的背影,又看看周围人或平静或带着几分疏离的目光,刚才那股嚣张的气焰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一脸的茫然和无措。

申新华看这边的风波渐渐平息,便拉着母亲的手准备回家,刚走没两步,却被申奇薇的母亲一把拉住了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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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你别急着走啊,”申奇薇的母亲脸上带着一丝不自然的讨好,刚才的戾气全没了,“姑姑刚才……刚才是糊涂了,你别往心里去。回头姑姑给你买新的练习册,就买初二的,好不好?”

申新华皱了皱眉,轻轻挣开她的手:“不用了姑姑,我妈妈会带我去买的。”说完,便跟着母亲快步离开了。

一旁的邻居中年妇女见状,也摇了摇头,转身回了自己家。一时间,调查局门口只剩下申奇薇的母亲一个人,孤零零地站在原地,望着她们远去的方向,神情复杂。

正这时,又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老师快步走了过来,一眼就看到了站在原地的申奇薇母亲,正是申奇薇的班主任金老师。她脸上带着明显的怒气,走到申奇薇母亲面前,语气严厉地大发雷霆:“申奇薇妈妈!我找你好久了!刚才科任老师都跟我说了,你拿着女儿的作业去为难侄女,还在调查局门口闹了半天,甚至质疑学校的安排?你这是干什么!”

金老师深吸一口气,压了压火气:“奇薇这学期成绩本来就有些波动,假期作业是帮她巩固知识的关键,你不盯着她完成,反倒拿着作业去折腾一个初中生,还差点耽误了奇薇回校自习的时间,你当家长的就这么不负责吗?”

申奇薇母亲被班主任一连串的质问堵得哑口无言,刚才被科任老师和陆景深怼过的窘迫还没散去,这会儿面对更熟悉自家情况的班主任,更是涨红了脸,一句话也辩解不出来。

申奇薇母亲像是没听见金老师的话,猛地转过身,把刚才的窘迫和难堪全抛到了一边,径直冲到我们面前,眼神里带着一股豁出去的蛮横:“你们别以为这事就完了!我问你们,当初奇薇在学校评奖学金,是不是你们在背后捣鬼?还有她上次参加竞赛,明明分数够了却没选上,是不是也跟你们有关系?”

她越说越激动,嗓门也越来越大:“我告诉你们,今天这事不算完!你们要是不给我个说法,我就去江德高中大闹一场,让所有人都看看你们这些所谓的‘调查员’和校董是怎么欺负人的!我就在学校门口堵着,看谁还敢进进出出!”

这番话来得毫无道理,显然是她找不到别的由头,便想靠撒泼耍赖转移注意力。金老师在一旁听得眉头紧锁,连忙上前想拉住她:“申奇薇妈妈!你别胡说八道!有什么事我们回学校说,别在这儿胡闹!”

陆景深耐着性子说:“你的女儿申奇薇这几年拿过不少竞赛的第一名,各项荣誉都有,这些都是学校有记录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他们是调查员,负责的是案件调查,跟学校的奖学金、竞赛选拔更是八竿子打不着,你别在这儿揪着不放好不好?”

申奇薇的母亲被这话戳中了痛处,却不肯承认自己理亏,一怒之下转身就往江德高级中学跑。刚冲进校门,就在校园里撒开了泼,扯着嗓子破口大骂:“什么破学校!偏心眼子!肯定是你们跟那些调查员串通好了,故意瞒着我!我女儿的荣誉凭什么被你们轻描淡写带过?你们是不是收了好处……”

她的声音在安静的校园里回荡,引得几个路过的学生和老师纷纷侧目。金老师和那名科任老师赶紧追了上去,想把她拉走,却被她甩开了手,闹得越发不可收拾。

就这样,我、王思宁、韩亮、杨海泽、寸寿生,还有陆景深、贺俊豪,以及申奇薇的班主任金老师,一行人跟着闹到了江德高级中学的校园里。

申奇薇的母亲被金老师半拉半劝地拽到了公示栏前,那里贴着各项竞赛、奖学金的积分总排名榜。她一眼就看到,女儿申奇薇的名字在好几个榜单上都稳稳地挂在第一的位置,红色的字迹格外醒目。

所有的质疑和怒气仿佛瞬间被抽干,她愣在原地,眼睛死死盯着榜单,半晌没回过神。突然,她双腿一软,“咚”地跪在了地上,对着天空哭喊起来:“老爷子啊!我们家奇薇有出息了!您在天上看到了吗?我们家出了个有本事的孩子啊!”

哭了一阵,她猛地站起身,转身对着我们深深鞠了一躬,脸上满是羞愧:“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是我糊涂,是我错怪你们了,是我瞎胡闹……”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开,想找女儿道歉时,一个年轻女孩突然冲了过来,指着公示栏上的名字,对着申奇薇的母亲尖叫道:“凭什么好处都给我姐姐?那我呢?我的努力就不算数吗?凭什么她什么都有!”

这突如其来的一幕,让我们所有人都懵在了原地,面面相觑——这又是哪一出?

申奇薇的母亲看了那女孩一眼,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猛地甩开她的手,厉声骂道:“你疯了不成?要找也找你的亲生父母去!我亲生女儿只有奇薇一个,你少在这儿攀关系!简直是莫名其妙!”

正说着,申奇薇从教学楼走了过来,看到眼前这一幕,皱着眉对那女孩冷冷道:“你无论怎么做都没用,你是我妈上一任丈夫的女儿,跟我们家根本没关系。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简直就是个傻子。”

这话像一块石头砸进平静的水里,我们所有人都傻站在原地,彻底懵了。上一任丈夫的女儿?这关系绕得让人头晕,谁也没想到突然冒出这么一档子事,只能呆呆地看着她们三个,完全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女孩红着眼眶喊道:“我当年走失的时候,你就不管我了!现在凭什么她什么都有?”

申奇薇的母亲听完,像被钉在了原地,眼神发直,傻愣愣地站着,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这时,一个中年女人快步走过来,她是女孩的养母,拉着女孩的胳膊就往回拽:“别在这儿胡闹了,咱们回家!”

女孩猛地甩开养母的手,指着申奇薇的母亲喊道:“你看看清楚!她就是我的亲生母亲!当年你还说认识她,是她的朋友,你现在怎么不敢认了?简直太让我无语了!”

申奇薇的母亲这才缓缓转过头,看向女孩的养母,眼神里瞬间燃起怒火,对着她大发雷霆:“你当年明明知道她是我的女儿,为什么不告诉我?还故意瞒着我把她带走!你安的什么心?这么多年,你就眼睁睁看着我们母女分离?你这个骗子!”

养母被她吼得后退一步,脸上满是慌乱,嗫嚅着说:“我……我当年也是没办法……”

场面再次陷入混乱,我们一行人站在旁边,只觉得脑子里一团乱麻,完全理不清这错综复杂的关系,只能眼睁睁看着这场闹剧愈演愈烈。

正乱着,又一个看起来十来岁的小女孩跑了过来,拉着身边一个女人的衣角,指着公示栏对她说:“就是她!我的那些比赛照片、奖励证书,明明我才是第一,怎么变成她是第一了?你说呀,您的计划成功了没?”

这话一出,我们刚稍微平复的脑子又“嗡”的一声,彻底懵了——怎么又冒出一个争第一的?

陆景深最先反应过来,盯着那个小女孩和她母亲,脸色沉得像要滴出水来,厉声呵斥:“你疯了不成?申奇薇的所有奖项都是公开评选、有记录可查的,轮得到你在这儿胡说?你根本没机会拿奖,因为你比赛时作弊,你母亲就是帮你作弊的人!学校早就取消了你们的成绩,现在还敢来闹事?”

小女孩的母亲脸色瞬间惨白,拉着孩子就想躲,却被陆景深的眼神钉在原地,一句话也辩解不出来。周围的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之前的奖项争议,竟是有人在背后搞鬼作弊,难怪这女孩会跑来质问。

那个后来的小女孩见状,立刻开始撒泼,对着周围人大发雷霆,嘴里胡乱喊着“都是我的”,喊着喊着,竟一屁股坐在地板上,蹬着腿哭闹起来。

我们被这接连不断的闹剧搅得头疼,一怒之下,干脆把所有人都带到了学校的调解室,想着好好把事情理清楚。

刚坐下,那小女孩就依旧不分青红皂白地哭喊:“是她的?不!都是我的!那些奖本来就该是我的!”

她完全听不进任何解释,只是反复重复着这句话,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申奇薇坐在一旁,脸色冰冷,显然不想跟她多费口舌;神秘女(申奇薇的妹妹)则抱着胳膊,冷眼旁观;其他人也都各怀心思,调解室里的气氛一时间僵持到了极点。

申奇薇的母亲看向自己的小女儿(神秘女),声音带着哽咽:“我也不知道你当年为什么就走了……我一直以为能把你找回来的,没想到,隔了这么多年,现在才见到你。”

神秘女眼眶微红,却很快转向那个曾带走她的养母,语气带着怨气:“我也想早点回来的,怪就怪她,一直把我拉着不让走。现在好了,我回来了——我姐姐申奇薇的那些奖项,本来就都是她的,根本不是你的(指养母的女儿),你别再痴心妄想了!”

她又冷冷地盯着养母:“你疯了吗?为了让自己女儿抢功劳,连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简直不要脸!现在我回到亲生母亲身边了,再见了,我的‘养母’。”

那养母的女儿一听这话,顿时像被点燃的炮仗,再次大发雷霆,从椅子上跳起来尖叫:“凭什么!她凭什么什么都有?我妈说了那些本来就是我的!你们合起伙来欺负人!”她一边喊一边想冲上去撕扯,被旁边的老师赶紧拉住,调解室里再次陷入一片混乱。

我皱着眉看向那个还在撒泼的小女孩,语气带着压抑的火气:“你别再说这些了,翻来覆去就这几句,我们都听够了。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事情闹到不可开交才甘心?”

我顿了顿,目光锐利地盯着她:“申奇薇是凭真本事拿的奖,每一项成绩都有记录可查。你呢?你凭什么跟她争?凭你和你妈一起作弊吗?作弊得来的东西,就算抢到手也不光彩!”

这话像一记耳光,打得小女孩瞬间安静了几秒,随即又爆发出更刺耳的哭喊,却没再敢说“那些是我的”之类的话,显然是被戳到了痛处。

最后,神秘女正式认回了亲生母亲——也就是申奇薇的母亲,申奇薇也终于有了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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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那神秘女的养母还不死心,一直紧紧拉着神秘女的手不肯放。养母的亲生女儿见状,不耐烦地喊道:“你干什么?简直无语了!她都认回亲妈了,你还拉着她像什么样子?”

就在这时,申奇薇的母亲无意间瞥见养母亲生女儿的手腕上,有一个月牙形状的淡红色胎记——那是她当年给刚出生的小女儿做的记号!她浑身一震,失声喊道:“这个符号……你才是我的亲生女儿啊!”

养母的亲生女儿猛地愣住,下意识抬起手腕看着那个胎记,又转头看向申奇薇手腕上一模一样的月牙印记,瞬间崩溃了。她踉跄着后退几步,难以置信地看着养母:“原来……原来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那她(指神秘女)是谁?”

真相像一块巨石砸进平静的湖面,所有人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反转惊得说不出话来——这么多年,竟是养母把自己的亲生女儿和申奇薇的妹妹调换了!

神秘女低头看着自己被养母拉着的手,又看向那个刚刚得知真相、崩溃不已的女孩,忽然恍然大悟,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冰冷:“原来……当年你带那个女孩来我们家的时候,故意把我关在小屋子里,对她百般讨好,对我却冷言冷语……现在我才明白,我才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她甩开养母的手,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嘲讽:“你把自己的亲生女儿丢在一边,却对别人家的孩子假仁假义,到底图什么?”

原来,这个一直被当作“申奇薇妹妹”的神秘女,才是养母真正的亲生女儿。而那个哭闹着要抢奖项、手腕上带着月牙胎记的女孩,才是申奇薇失散多年的亲妹妹。

这层层反转的真相,让调解室里彻底陷入了死寂,每个人都张着嘴,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那个带着月牙胎记的女孩,此刻终于确认自己才是申奇薇的亲妹妹。而神秘女的亲生母亲——也就是那位养母,看着眼前这个本该属于自己的女儿(神秘女),再看看被自己错换、如今认祖归宗的申家小女儿,积压多年的情绪瞬间爆发,对着那个带着月牙胎记的女孩大发雷霆:

“你!你这个丫头片子!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倒好,胳膊肘往外拐,帮着外人来气我?要不是你非要争什么奖项,能闹成现在这样吗?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留下!”

她一边吼一边指着女孩,眼神里满是怨怼,仿佛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对方身上。而那个带着月牙胎记的女孩,刚接受自己身世的反转,又被养母这番话刺得眼圈发红,站在原地手足无措,只能紧紧攥着衣角,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调解室里的气氛再次降到冰点,这错综复杂的恩怨,显然不是一时半会儿能理清的。

带着月牙胎记的女孩猛地抬起头,脸上满是倔强和愤怒,对着养母啐了一口:“我呸!你别在这儿混淆是非了!你的亲生女儿是她——”她指着旁边的神秘女,声音陡然拔高,“是她才对!不是我,你懂不懂?”

“你就是看不惯自己的亲生女儿,才把我从亲生母亲身边抢过来养着,拿我当挡箭牌!”她深吸一口气,转向申奇薇的母亲,语气瞬间软了些,“现在我终于回到亲妈身边了,我只认我姐姐申奇薇,她的荣誉都是凭本事得来的!全都是你瞎折腾,说那些没用的废话,才闹成今天这样!”

一番话说得又急又快,却字字清晰,把积压多年的委屈和愤怒全倒了出来。养母被她怼得脸色煞白,张了张嘴,竟一个字也反驳不出来,只能呆呆地看着自己的亲生女儿(神秘女),眼神复杂得像打翻了五味瓶。

就在这时,一个气喘吁吁的同学跑了进来,额头上还带着薄汗,对着金老师急声道:“不好了,金老师!我们班的班长和副班长吵起来了!她们俩平时好得跟亲姐妹似的,不知道今天怎么了,在教室里吵得可凶了,好多同学都拉不住!”

这话一出,本就混乱的调解室又添了一层焦灼。金老师皱紧眉头,刚想处理完眼前的事,没想到班里又出了状况,一时间有些分身乏术,只能先安抚道:“知道了,我马上过去看看,你们先试着劝劝,别让她们闹得太僵。”

我和王思宁赶紧跟着金老师,还有那个报信的同学往教室赶。一进门,就看见班长和副班长正互相揪着对方的头发,脸贴得很近,嘴里不停地吼着什么,声音又急又尖,听得人头皮发麻。

周围的同学围了一圈,有几个想伸手拉架的,刚碰到她们的胳膊就被甩开了,根本插不上手。原本整齐的课桌被推得歪歪扭扭,有两张甚至被挪到了过道中间,显然是两人拉扯时撞的。整个教室里乱糟糟的,只剩下她们俩的争吵声和桌椅摩擦的刺耳声响,谁也说不清这对平时形影不离的好姐妹,到底是为了什么闹到这份上。

金老师见状,脸色一沉,快步走上前沉声喝道:“住手!你们两个像什么样子!”

副班长瞪着班长,嗓门尖得像被针扎了:“你当班长的,天天往陆校董和贺副校董办公室跑什么?昨天在门口站了半小时,我拉你三次你都不动,还偷偷摸摸送礼物!你到底想干什么?简直无语!”

她越说越气,猛地从书包里掏出一个笔记本摔在桌上:“还有这个!班费记录差了一大截,钱都去哪了?你还好意思说我?你送礼物的钱是从这儿扣的吧?”

班长脸涨得通红,指着副班长回骂:“你胡说八道什么!我去办公室是汇报班级情况,送的是大家凑钱买的感谢卡,跟班费没关系!”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又吵成一团,唾沫星子差点溅到对方脸上。

我实在听不下去,皱眉喊道:“你们别吵了行不行?看看教室被你们折腾成什么样了!桌椅倒了一地,像话吗?”

班长狠狠剜了我一眼:“关你什么事?我们班内部的事用得着你管?”

副班长立刻护过来:“你凶他们干什么?陆校董和贺副校董本来就是他们的朋友,还是SCI调查员,轮得到你说三道四?”她顿了顿,眼神冷下来,“我们这姐妹情也算到头了,我八月底就转学,从此两不相欠,再见!”

“你敢!”班长一听“转学”两个字,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爆发,冲上去就想拽副班长的胳膊,两人又扭打在一起,比刚才闹得更凶了。

正乱着,生活委员抱着一摞笔记本挤了进来,把本子“啪”地放在讲台上:“大家都看看!这是这学期的班费记录,每一笔都超支,尤其是最近两个月,明细对不上的地方越来越多!”本子摊开的页面上,红笔圈出的钞支,密密麻麻,看得人触目惊心。

班长的脸瞬间白了,刚想辩解,教室门“砰”地被推开,一个满脸怒容的中年男人闯了进来,正是班长的父亲。他一把揪住班长的胳膊,声音粗哑地吼道:“小杂种!我放在抽屉里的五万块钱呢?是不是你拿了?那是给你奶奶治病的钱!是我亲妈救命的钱啊!”

这话像一道惊雷炸在教室里,所有人都愣住了。班长被父亲拽得一个踉跄,眼泪瞬间涌了出来:“我没拿!我根本不知道什么五万块!你别冤枉我!”

“没拿?那钱怎么凭空消失了?”男人眼睛通红,手上的力道越来越大,“除了你进我房间翻东西,还有谁?你说啊!”

班长疼得直哆嗦,却死死咬着牙否认:“我真的没拿!你信我一次行不行!”两人的争执让本就混乱的场面彻底失控,金老师赶紧上前拉开男人:“家长您先冷静!有话好好说,别吓着孩子!”

就在这时,生活委员翻着笔记本,忽然指着其中一页惊呼:“等等……这里有问题!两天前的记录里,突然多出来五万块的入账,这笔钱我根本没见过,也不知道是哪来的!”

副班长立刻接话,眼神像刀子一样剜着班长:“两天前我亲眼看见你进了你爸的房间,当时还说你爸不知道!现在看来,这五万块不就是你拿的吗?生活委员都查到了,你还有什么可狡辩的?”

她顿了顿,语气里带着嘲讽:“难怪你天天往陆校董和贺副校董办公室跑,还送东西——他们俩明明是情同兄弟的搭档,你偏偏想搞些乱七八糟的心思,想拆散他们?我告诉你,不可能!”

“你胡说!”班长被这番话彻底激怒,积压的委屈和愤怒瞬间爆发,猛地推开身边的人,指着副班长尖叫,“我没拿我爸的钱!那五万块跟我没关系!我去见陆校董他们只是问竞赛的事!你凭什么污蔑我?还扯上他们的关系造谣?你转学去吧!我不稀罕你这个姐妹!”

她一边喊一边哭,情绪激动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书本就往地上摔,教室里的桌椅又被撞得“哐当”作响,场面比刚才还要混乱。班长的父亲在一旁听得目瞪口呆,脸色铁青地盯着女儿,显然也被这接二连三的变故搅得心神不宁。

副班长冷笑一声:“记账本上平白多出5万,你说不是你拿的,那这5万哪来的?总不能是天上掉下来的吧?”

班长急得眼泪直流,声音都带着哭腔:“真不是我!我是看到一个陌生女人进了我爸房间,才跟着进去的。当时那5万还在抽屉里,可我记得家里明明准备了10万,本打算先拿5万去给奶奶交住院费,剩下的5万留着应急。谁知道等我想起来要送钱去医院时,发现那5万不见了,只剩下这5万……我本来今天就打算去医院的,现在还差5万,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

班长的父亲听到“10万”“陌生女人”这些话,整个人都懵了,愣在原地,手还保持着刚才揪着女儿的姿势,眼神发直。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一句话,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信息砸晕了——家里什么时候有10万?还有陌生女人进过他房间?

班长带着哭腔看向父亲,声音里满是委屈:“爸爸,你怎么忘了?四天前你从银行取了10万现金,回来就锁进了你房间的柜子里,还跟我说这是给奶奶凑的手术费,分两批存着放心些。我亲眼看着你放进去的啊!”

这话像一盆冷水浇在班长父亲头上,他猛地“啊”了一声,眼神从迷茫转为震惊,手无意识地松开了女儿的胳膊:“我……我取了10万?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了?”他下意识地摸了摸口袋,又转头看向教室门口,脚步有些踉跄,显然是被这记忆与现实的偏差搅得心慌意乱。

父亲的眉头拧成了疙瘩,追问:“你说有个女的进了我房间?什么意思?什么样的女的?”

班长摇着头,语气越发急切:“我不知道她是谁!就两天前,本来打算把那10万送到医院,我进你房间拿钱之前,看见那女的在你房间门口晃了晃,没多久就走了。我进去一看,柜子里只剩5万,另外5万不见了!我当时急着上学,就先把剩下的5万塞进我背包里了,想着放学再找。可到现在那5万也没找着啊!”

她指着生活委员手里的笔记本,眼圈通红:“而且那5万我根本没记进班费本里,我背包里的5万是给奶奶治病的钱,跟班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本子上凭空多出的5万,我从来没写过,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一番话说得颠三倒四,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蹊跷。父亲站在原地,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显然也被这“消失的5万”和“莫名出现的记录”搅得晕头转向。教室里的人都屏住了呼吸,谁也没想到班长和副班长的争吵,竟然牵扯出这么多混乱的事。

就在这时,后排一个平时不太说话的男生突然站了起来,犹豫了一下开口道:“两天前早上,我来得早,看见一个陌生女人在教室后排翻东西,手里拿着的本子……好像就是生活委员这个记账本。”

他顿了顿,回忆着当时的情景:“我听见她一边写一边念叨,说什么‘一个老的死了就算了,还花这么多钱折腾;那个不死心的丈夫也是,非取十万块出来,真是晦气’……还说了句‘他那女儿,根本就不是我的女儿’。当时我以为是哪个老师,没敢多问,现在想想,那女的样子挺陌生的。”

这话一出,教室里瞬间鸦雀无声。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班长父亲身上——那女人嘴里的“丈夫”“女儿”,不就是指他吗?而她在记账本上写的,恐怕就是那笔凭空多出的五万块!班长的父亲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不敢置信。

班长猛地抬头,脸上满是难以置信:“那女人……不就是我母亲吗?你到底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那个男生被她的反应吓了一跳,却还是硬着头皮继续说:“她当时念叨完那些话,临走前还特意跟我说了一句,声音挺怪的……她说‘你们班这个班长和副班长啊,其实是亲姐妹,只是她们自己还不知道罢了’。”

“轰”的一声,这话像炸雷一样在教室里炸开。班长和副班长同时僵在原地,互相看着对方,眼神里全是震惊和茫然。她们一个从小跟着父亲生活,一个跟着母亲长大,怎么可能是亲姐妹?

金老师也愣住了,下意识看向两人的脸——仔细一看,眉眼间竟真有几分相似。教室里的同学更是炸开了锅,交头接耳的声音此起彼伏,谁也没想到这场争吵到最后,竟牵扯出这样匪夷所思的关系。

班长的声音带着颤抖,追问:“什么意思?你把她当时说的话全告诉我们,一个字都别漏!”

那个男生咽了口唾沫,回忆着说:“就是两天前中午,我又是第一个到教室,那个女的又来了。她拉着我,神神叨叨地说:‘老东家那个老人在医院里,必须让她死。不然的话,后面的事都没法收场,全怪那个老人挡路!’”

“她还说,‘就因为她,我们才被迫分开,你们班长和副班长这对亲姐妹,从小就得拆开生活。’”男生看向班长和副班长,“她明确说,你俩是亲姐妹,从小分开就是因为你奶奶。还说你爸妈早就分开了,根子也在那个老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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