运城系列2,案件大全集03

第14章 永恒篇005:勇敢【2,(一),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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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跟在村长身后,踩着院子里的碎砖往里走。老宅的木门虚掩着,里面隐约传来说话声,听着像是刘东晴和刘依凡在争执。

我们跟着村长——也就是刘东晴的爷爷刚走进老宅,就被刘东晴发现了。她脸色一沉,立刻让手下把我们连同一旁的爷爷一起推进了一间锁着的小屋。

“这丫头,真是反了天了!”村长在屋里气得直拍大腿,忽然想起什么,“别慌,这房梁上藏着个木梯,是以前修屋顶留下的。”

我们顺着他指的方向找,果然在墙角杂物堆里翻出一架旧木梯。搭在窗台上推开窗户,外面不远处就是几户村民家。村长探出头喊了几声,村民们听到动静很快围了过来。

“快,搭把手!”村长指挥着,村民们赶紧扶稳梯子,先让他安全爬了下去。接着,我们几人也顺着梯子依次爬出小屋,总算逃了出来。

屋外能清晰听到屋里传来刘东晴和刘依凡的争执声,吵得面红耳赤,谁也没注意到我们已经脱身。村长站在院子里,看着紧闭的房门,眉头拧成了疙瘩:“等会儿看我怎么收拾这丫头!”

刘东默和她父母赶到时,老宅里的争执声已经大到快要掀翻屋顶。没过多久,门“砰”地被推开,刘东晴拽着刘依凡走了出来,看到我们一行人,她只是冷冷“哼”了一声,就拉着刘依凡往停在路边的车走去。

我们见状,立刻钻进了自己的越野车。村长也招呼来他的助理,助理开着辆半旧的面包车,载上村长跟了上来。村长从车窗里探出头,看着刘东晴的车,也“哼”了一声,满脸无奈。

更让人没想到的是,刘家村的村民们像是收到了信号,纷纷骑着三轮车从各自家里赶出来,跟在我们后面,浩浩荡荡地追着刘东晴的车。一时间,乡间小路上尘土飞扬,汽车、面包车、三轮车组成了一支奇怪的车队,谁也不知道这场追逐最终会停在何处。

车队一路追逐,穿过几条岔路后,前方出现一片依山而建的建筑群。近了才看清,那是一座气派的山庄,朱红大门配着鎏金纹饰,院墙高耸,门口还有石狮子镇守,与刚才乡间的景象相比,简直像两个世界。

刘东晴的车径直开了进去,大门在她身后缓缓关上。我们的越野车、村长的面包车,还有村民们的三轮车,都在门外停了下来。

“这丫头啥时候弄了这么个地方?”村长盯着山庄大门,一脸诧异,“我咋不知道村里还有这好去处?”

韩亮趴在方向盘上往前瞅:“看这阵仗,不像是普通人家住的地方啊。她把刘依凡拉到这儿来,到底想干啥?”

门口的石狮子瞪着眼睛,像是在无声地守卫着什么秘密,我们面面相觑,一时猜不透这山庄里藏着什么名堂。

山庄大门再次打开,刘东晴站在门内,脸上带着一种诡异的笑意:“欢迎来到我的大婚现场。”

刘依凡被她拽着,挣脱不开,脸色铁青:“你的大婚?你怕不是昏头了吧!哪有女人昏了头才想着结婚的?”

他挣了挣手腕,语气里满是不可理喻:“何况你都26了,我才19,跟我吵这些有什么意义?你到底想干什么?简直是疯了!”

刘东晴却像是没听见他的话,只是扬了扬下巴,示意身后的人:“带他进去,别误了吉时。”几个穿着礼服的人立刻上前,半拉半劝地把刘依凡往里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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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长在后面气得吹胡子瞪眼:“刘东晴!你胡闹什么!赶紧把依凡放了!”村民们也跟着嚷嚷,场面一下子乱了起来。

我往前站了一步,盯着刘东晴冷声说道:“行了,别再无理取闹了。你问问他,同意这场所谓的‘大婚’了吗?没有他的同意,就想把他的生活钉死,你觉得可能吗?”

“你不就是想让他留在你身边吗?可你有妹妹刘东默,姐妹情难道不够珍贵?刘依凡有弟弟刘依辰,他们的兄弟情是你能拆散的?你真把他们分开,刘依辰一个人怎么生活?”

我扫了眼周围,语气里带着嘲讽:“我们讲究的是自然的姐妹情、兄弟情,你到底在执拗什么?难怪这种拎不清的女人我见多了——先让你妹妹出来搅局,趁机把他带走,这种老套路谁看不明白?”

“还有这山庄,云江市郦家镇的我见过一次,除了装腔作势没别的意义。”我加重了语气,“我实在看不下去了,赶紧把他放了!别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不就是想逼疯我们吗?简直是又无语又无脑!”

一番话掷地有声,刘家村的村长和村民们听得目瞪口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好半天才有人挠了挠头,显然没料到事情会是这副模样。

这时,刘东晴的父亲快步上前,一把拉住她的胳膊,语气又急又气:“晴儿,跟爸回家!你一个26岁的人,跟19岁的依凡较什么劲?他有他的兄弟要顾,你这是何苦?简直是没头脑的小傻瓜!”

“别碰我!”刘东晴猛地甩开父亲的手,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了毛。她的火气噌地窜上来,声音尖利得刺耳:“你们都不懂!凭什么他就能说走就走?凭什么我想留个人在身边就这么难?”

她一边吼,一边抬手就往旁边的石桌上砸,“砰”的一声,桌上的果盘被扫到地上,水果滚得满地都是。接着又抬脚踹向旁边的装饰盆栽,瓷盆碎裂的声音混着她的嘶吼,在气派的山庄门口显得格外刺耳。

“我就是要他留下!这婚我结定了!谁也别想拦我!”她红着眼,像头失控的野兽,完全听不进任何劝告。

我看着状若疯癫的刘东晴,声音冷了几分:“行啊,你倒是说说,费这么大劲闹到现在,到底图什么?你有妹妹刘东默陪着还不够?真是无语又无脑。”

“一个麻烦刚压下去,你又整出新的,你就没想过后果?你心里只有自己的执念,从来没考虑过别人——刘依凡有他的人生,有他的弟弟要照顾,你凭什么把他拽进你的偏执里?”

我顿了顿,一字一句道:“告诉你,我们SCI调查局,从来不会因为谁的胡闹就少了任何一个人,刘依凡是我们的人,绝不会任由你摆布。你要是还有点理智,就该勇敢面对现实:强扭的瓜不甜,别为了满足自己,把别人也拖下水。”

这番话像一盆冷水,让刘东晴的嘶吼声猛地顿住,她愣在原地,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似乎被“现实”两个字戳中了痛处。

刘东晴的茫然只持续了几秒,下一秒,她像是被彻底激怒的困兽,猛地尖叫一声,新一轮的爆发比之前更甚。

她疯了似的冲向旁边的廊柱,用肩膀狠狠撞上去,发出沉闷的响声,自己疼得龇牙咧嘴,却还是不肯停。接着又转身去撕扯自己身上的礼服裙摆,精致的绸缎被她拽出几道裂口,狼狈不堪。

“我不管!我不管什么现实!我就是要他留下!你们谁也别想带走他!”她一边闹,一边用怨毒的眼神瞪着我们,尤其是死死盯着刘依凡,“他必须留下!这是我的地方,我说了算!”

地上的狼藉越来越多,她的父亲急得直跺脚,想上前拉又怕刺激到她,只能在一旁唉声叹气。村长也皱着眉摇头,村民们更是看得直咋舌,谁也没想到这场闹剧会闹到这步田地。

我往前逼近一步,语气里带着毫不掩饰的斥责:“你到底想干什么?非要把19岁的刘依凡绑在你身边,你一个26岁的人,这么做不觉得害臊吗?简直是不要脸!”

“眼里只有自己的私欲,为了达到目的,连人家兄弟情都要拆散,你配谈什么感情?”我盯着她,字字铿锵,“我看你最该学的不是怎么留着别人,而是先学会怎么做人——连基本的尊重和边界都不懂,再闹下去,只会让人更看不起你!”

这番话像针一样扎过去,刘东晴的动作猛地僵住,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眼里的疯狂褪去些许,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被戳穿心思的难堪。

韩亮靠在越野车边,抱着胳膊开口,语气直来直去:“别白费力气了,挽救人也不是这么个挽救法。就算真把人留下了,他不得工作吃饭?你自己也该找点正经事做吧?”

“我看你就是想让他辞了SCI的工作,天天围着你转。等他真找了别的活,你又得拿着手机没完没了催他回家,这不就是逼着他往火坑里跳?”他嗤笑一声,“告诉你,这种日子谁也受不了,行不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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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番话戳破了刘东晴藏在偏执下的真实心思,她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嘴唇哆嗦着,却半天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刘东晴突然转头对身后的手下吼了句什么,没多久,刘依凡就被推了出来。她一把拽住刘依凡的胳膊,疯了似的冲出门,塞进车里,轮胎碾过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车子瞬间窜了出去。

我们都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整懵了,还是韩亮反应快,一脚油门踩下去:“追!”越野车立刻跟了上去。村里的乡亲们也愣了几秒,随即骑着三轮车呼啦啦跟上来,有人还抄了近道,在土路上颠簸着往前赶,一时间尘土漫天。

车子从山庄一路“铿锵”作响地跑着,穿过永安镇——那镇子就一条主路,我们几乎是贴着刘东晴的车尾穿了过去。接下来的路格外颠簸,车身像筛子一样晃个不停,我们死死抓着扶手才没被甩出去,总算是跟着她的车到了另一个地方——市局门口。

市局的刘局长正好出来,看到车里的儿子刘依凡,一脸茫然。刘东晴却不管不顾,拉着刘依凡就往他面前冲:“他必须是我的!不然我就在这儿、在你面前跟他结婚!”

刘局长皱紧眉头,挡在儿子身前:“他是我儿子,和他弟弟依辰早结下了兄弟情,还有兄弟证为凭。你呢?什么都没有,凭什么逼他?”

刘东晴像是没听见刘局长的话,梗着脖子喊道:“反正他必须是我的!SCI凭什么把他带走?”

“凭什么?”我立刻顶回去,“就凭他是我们SCI的正式成员,凭他是刘依辰的亲哥哥!这还不够吗?”

这话彻底点燃了刘东晴的怒火,她突然发狠,一把将身边的刘依凡往旁边的楼梯推去!刘依凡踉跄着往下滚了几级,刘依辰眼疾手快冲过去拽他,却被带得一起摔倒。

“哥!”刘依辰闷哼一声,扶着哥哥的胳膊刚想站起来,突然身子一软,晕了过去。

“依辰!”刘依凡瞬间红了眼,紧紧抱着弟弟,抬头冲刘东晴嘶吼:“你干什么!你疯了!完全疯了!女人疯起来真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难怪我当初要离开此地,就是要躲开你这种犟牛、疯驴!”

这时,刘东晴的父亲再也忍不住,冲上去对着她的脸“啪啪”连甩了几巴掌,打得她脸颊瞬间红肿。“你这个孽障!还嫌不够丢人吗!”他气得浑身发抖,吼声响彻市局门口。

刘东晴被打懵了,捂着脸愣愣地站着,看着昏迷的刘依辰和暴怒的刘依凡,眼里第一次露出了恐惧。

刘局迅速联系了医院负责人,众人将刘依辰送往兰海市医院。经过初步治疗,医生表示需要转至云江市做进一步诊治,原因是刘依辰的状况不稳定,乘坐流动警车可能会因颠簸等因素导致昏迷加重。

就在这时,刘东晴又突然叫嚷起来:“我要跟刘依凡结婚!他只能是我的!”

刘依凡满脸厌恶地看着她,忍不住怒斥:“你简直不可理喻!就是个疯牛疯驴!你这样胡搅蛮缠,不仅祸害别人,更毁了自己。你这是在把自己的路越走越窄,纯粹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真不知道你怎么能这么任性!那几巴掌都没让你清醒点吗?”

刘东晴的父亲匆匆赶来,看到女儿这副模样,又急又气,冲上前对着她的脸“啪啪”又是几巴掌,怒喝道:“你闹够了没有!别再丢人现眼了!”刘东晴被打得身子一缩,脸上露出惊恐与委屈交织的神情,却也不敢再像之前那样放肆叫嚷了。

转运工作立刻启动,我赶紧联系了在云江市医院工作的哥哥,让他提前做好接收准备。

一路疾驰,我们护送着载有刘依辰的救护车回到云江市,直接驶入市医疗大学附属第一人民医院。车刚停稳,医护人员就迅速将他推进了抢救室,红灯亮起的那一刻,走廊里瞬间安静下来,只剩下刘依凡焦急的踱步声。

谁也没料到,刘东晴竟然也开车跟到了这里。她一冲进医院大厅,就又开始疯狂嘶吼,指着抢救室的方向大喊大叫,刺耳的声音惊得路过的护士纷纷侧目,甚至有病人被吓得捂住了耳朵。

“刘依凡!你出来!你不能躲着我!”她状若癫狂,完全不顾这里是需要安静的医院,“就算他在抢救,你也必须给我一个说法!”

刘依凡听到声音,猛地攥紧了拳头,若不是被我们拉住,几乎要冲上去和她理论。刘局沉着脸对保安示意,很快,几名保安上前试图拦住情绪失控的刘东晴。

刘东晴的父母紧跟着赶到医院,她父亲一见到还在撒泼的女儿,火气“噌”地就上来了,一把拽住她的胳膊,扬手对着她的脸“啪啪”又是几巴掌,力道比之前更重。

“你还敢闹!这里是医院!你想害死多少人的心才肯罢休!”他气得浑身发抖,骂声里带着哭腔,“我怎么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好歹的东西!”

刘东晴被打得脸颊火辣辣地疼,却像彻底豁出去了,挣脱父亲的手就开始狂叫狂喊:“我不管!我就要刘依凡!你们谁也别想拦着我!”她一边喊一边往抢救室的方向冲,被保安死死拦住后,竟然坐在地上撒泼打滚,引得不少病人和家属围过来看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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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母亲在一旁急得直掉眼泪,拉也拉不住,只能蹲在地上哭着劝:“默儿她姐,咱不闹了好不好?看你把你爸气的……”可刘东晴像是没听见,依旧哭喊不止,整个走廊都被她的声音填满了。

我哥从抢救室出来,拉着我们到走廊角落低声叮嘱了几句,我们瞬间明白了这是个引刘东晴清醒的计划。刘局在一旁听着,点了点头表示支持。

一切安排妥当后,刘依凡深吸一口气,走到还在哭闹的刘东晴面前,声音嘶哑得像被砂纸磨过:“这下你满意了?我弟弟……刘依辰,他没了。是你,一步一步把他逼死的。”

这话像一道惊雷劈在刘东晴头上,她的哭声戛然而止,猛地抬起头,脸上还挂着泪,眼睛瞪得滚圆:“你……你说什么?”

“我说他死了。”刘依凡别过脸,肩膀微微颤抖,“抢救室的灯灭了,医生刚出来说的。你不是想让我留在你身边吗?现在他不在了,你满意了?”

刘东晴的父亲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她母亲更是腿一软,差点瘫在地上。刘东晴自己则像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冰凉的地板上,眼神空洞地望着抢救室紧闭的门,突然发出一声压抑的呜咽,接着是撕心裂肺的哭喊——只是这一次,哭声里没了之前的疯狂,只剩下无尽的恐慌和绝望。

刘东晴像是没听见刘依凡的话,又开始喃喃念叨着结婚的流程,眼神涣散。她父亲见状,再也按捺不住,扬手又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了过去。

“你疯了吗?”我厉声喝道,“你在兰海市市局的袭警行为,还有之前的一系列胡闹,已经构成犯罪,现在你被逮捕了!”

她父亲捂着胸口,看着女儿痛心疾首:“你看看你,把自己祸害成什么样了?真是疯了!关在监狱里好好反省吧,我……我实在不想再看见你了。”

就这样,刘东晴被民警带走,送往云江市的监狱。经过走廊时,她突然挣扎着回头,声音嘶哑地问:“他……刘依辰,真的死了吗?”

刘依凡看着她,冷冷吐出三个字:“他没死。”

真相败露,刘东晴的父亲瞬间怒火中烧,转身对着我们大发雷霆:“你们竟然合起伙来骗她!这是耍人玩吗?她再不对,也不能这么捉弄人!”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我们的手都在打颤。

我深吸一口气,直视着刘东晴的父亲:“好了,您先冷静。我们用这种方式,也是没办法。您女儿把依辰伤成那样,若不狠狠敲醒她,她会一直钻牛角尖。说依辰‘没了’,就是想让她明白,执念过头会酿成无法挽回的后果,逼着她学会放手。”

“现在真相揭开,她至少知道依辰平安,往后在监狱里,总能慢慢想明白吧?总比让她一直缠着依凡,最后把所有人都拖垮强。”我语气沉了沉,“您自己也说过让她放下,我们不过是用了个极端的法子帮她断念。难道您想看着她继续胡闹,真把依凡毁了才甘心?”

刘东晴的父亲听完,脸色涨得通红,胸膛剧烈起伏着:“好啊你们,竟然这么折腾人!疯了是不是?”他猛地指向我们,语气带着决绝,“我告诉你们,这事没完!我要举报你们,我要去投诉,我还要申诉!你们这是合起伙来欺人太甚!”

他一边说一边往医院外走,脚步踉跄,显然是气到了极点。刘局上前想拦,却被他一把甩开:“别碰我!这事我跟你们耗到底!”看着他怒气冲冲的背影,走廊里的气氛瞬间又紧张起来。

当天中午,我们毫无征兆地被带上了法庭。法庭内气氛严肃,刘东晴的父亲坐在原告席上,脸上仍带着未消的怒气。

轮到我方陈述时,沈叔作为SCI的代表站起身,目光锐利地看向原告席:“刘先生,您私自举报云江市双峰警察局下属的SCI调查局,依据相关法规,此行为已构成诬告陷害罪,且涉及特殊部门,情节严重。”

他顿了顿,声音清晰有力:“经审理,现判决如下:被告人刘东晴父亲,因恶意举报特殊执法部门,判处有期徒刑十二年。”

话音落下,刘东晴的父亲猛地从椅子上弹起来,满脸不敢置信:“不可能!你们这是官官相护!我要上诉!”

沈叔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上诉是您的权利,但判决结果不会因情绪而改变。SCI作为合法执法部门,有权对恶意诬告者追究法律责任。”

法庭内一片安静,只有刘东晴父亲的怒吼声在回荡,却再也掀不起任何波澜。

刘东默急得从旁听席站起来,对着父亲喊道:“爸爸,您干嘛非要举报他们啊?早上您还催我回家,跟他们聊得好好的,甚至沾沾自喜地说我的情况,这才多久就反目为仇了?简直让人无语!”

“我姐姐为什么被抓,他们为什么这么做,您就没好好想过吗?他们的目的,不过是想让女人学会独立啊!您举报他们有什么用?”她深吸一口气,语气带着失望,“我都想通了,姐姐变成这样,跟您总把‘冥魂化’挂在嘴边、不断施压脱不了关系。我要独立,谁也拦不住!”

“您要是看过《运城之下》那个节目,就该明白他们的‘假死计划’是什么用意——无非是想敲醒执迷不悟的人。可您倒好,直接把他们告上法庭,结果给自己加了12年刑期!”刘东默指着法庭角落的公告栏,“您看清楚,这里的规则写得明明白白,无意举报SCI都要判12年,您这纯属无中生有!”

刘东晴的父亲却嗤笑一声:“什么破节目?无非是些歪门邪道的东西,能当饭吃吗?简直荒唐!”

“肃静!”沈判长敲了敲法槌,目光如炬地看向刘东正,“刘东正,你在法庭之上公然侮辱SCI,诽谤相关节目,情节恶劣。现追加判决:在原有12年刑期基础上,再加12年,共计24年有期徒刑。”

法槌落下,刘东正瞬间面如死灰,瘫坐在椅子上,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旁听席上的刘东默别过脸,眼圈泛红,却终究没再替他辩解。

我环视了一圈法庭,声音不高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这下看清了?敢举报我们SCI,对我们的节目说三道四,就是这种下场。”

“SCI有自己的纪律和底线,我们的行动或许特殊,但每一步都有章法。尊重是相互的,既然不懂规矩,那就得在该待的地方好好学学。”我顿了顿,目光扫过瘫在那里的刘东正,“至于那个节目,它讲的是道理,是让人清醒的镜子,看不懂的人,迟早要栽跟头。”

法庭内鸦雀无声,所有人都明白,这场闹剧终以最严厉的方式落下了帷幕,而SCI的威严,也在这一刻愈发清晰。

刘正东仰着头,声音嘶哑地说:“好了,我说最后一句话。他们SCI里面的成员为什么不成家呢?再说了,成个家又不是不行,非要搞这种同一形式,直接相互成家不行吗?”

我立刻接话:“行了,如果这个问题要回答,那就是我们SCI本身就是一个大家庭。我们SCI的调查员基本上都是我的初中和高中同学,并且,从去年2000年3月23日我高中毕业到现在(2001年),更准确来说是六年前1995年3月23日到现在(2001年),我们从一个SCI小分队发展到现在的SCI调查局,都是一步一个脚印走出来的。而你又图什么呢?我们这个大家庭里的姐妹情、兄弟情怎么了?非要拆散我们SCI是吗?我搞不懂你们到底要干什么,非要把我们SCI从云江市的历史上抹去?我告诉你,我们SCI永远都不会解散!之所以用12年来看待质疑SCI的罪行以及对这个节目的侮辱,是因为12代表了很多各种各样的含义。”

刘正东听完,眼神闪烁了一下,突然话锋一转,开始质疑起我们的年龄:“你们……你们这帮人年纪轻轻,凭什么能撑起一个所谓的调查局?我看根本就是胡闹,说不定连合法资质都没有!”

我盯着刘正东,一字一句道:“雷霆市的赵建军和赵建山,川市的韩亮和韩轩,田原市的李仁杰、李仁泽,兰海市的刘依凡和刘依辰,南莲市的宋明和宋乐,南化市陈伟和陈斌,南合市沈鹤群和沈鹤峰,南芽市的田茂和田祥,四南州的马萧平和马萧亮——这几对兄弟的父亲,都是对应城市的警察局局长。他们为什么会来这里?因为他们是我的发小。其他成员,都是我的初高中同学。”

“为什么成立SCI?为什么是1995年3月23日正式提出,7月16日正式成立小分队?因为如果没有我们,云江市迟早要出大问题。你想逼我们解散?不可能。就算有一天形式上分散到各地,我们的心也永远在这里,不会离开。”

“我这么做,对得起去世的母亲,也对得起那几对兄弟。成立SCI的初心,就是因为我母亲——她在1995年7月16日走的。”我深吸一口气,“现在你想听的故事结束了,但SCI的故事,永远不会结束。”

刘正东被这番话狠狠镇住,张着嘴说不出一个字,整个人僵在原地,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茫然。直到法警上前架住他,要把他抬下去时,他才猛地回过神,又开始徒劳地嘶吼:“不可能……你们一定在骗我……这不可能……”

他的声音越来越远,最终消失在法庭外,而我们都清楚,属于SCI的篇章,才刚刚翻开新的一页。

刘正东被法警拖拽着往法院外走,嘴里仍在不停地嘶吼:“你们一定在骗我!这不可能!你们凭什么有这么大的权力?那些所谓的假死计划,根本就是糊弄人的把戏,有什么用!”

我站在台阶上,冷冷看着他挣扎的背影:“如果真如你所愿,我们SCI被你们这些人搅得解散,那《运城》系列节目自然会停播——到时候,所有因节目受到警醒、得以挽救的人,他们的命运该由谁来负责?你这24年的刑期还嫌不够,非要再往上加吗?”

话音未落,沈叔从法庭内快步走出,目光如冰,对着刘正东沉声宣判:“刘正东,屡教不改,当庭藐视法律,且试图煽动颠覆特殊执法部门,罪加一等——判处死刑,立即执行。”

这几个字像重锤砸在地上,刘正东的嘶吼猛地卡在喉咙里,身体瞬间软了下去,只剩下惊恐的呜咽。法警不再迟疑,架着他消失在街角。

阳光落在法院的台阶上,亮得有些刺眼。我转身看向沈叔,他轻轻叹了口气:“有些底线,绝不能破。”我点了点头,望向远处云江市的轮廓——SCI的故事,确实还远未结束。

就这样,我们回到SCI调查局,继续投入到对那具男尸的头颅与新身体的分析工作中。而刘依凡,则在医院里悉心照料着弟弟刘依辰,等待他彻底康复。

更多的谜团还在前方,下一集,我们继续探寻真相。

【第14章:Ⅱ,(一),下,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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