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东方才不要呢

第23章 藻女曾蠹摘星楼(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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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摆出那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难看死了。”玉藻前伸出手,动作异常轻柔地揉了揉蓝的头顶,“以后,好好过你自己的日子。你如今,只要不行差踏错,未来的成就必然不可限量。若是……若是在那边实在受了天大的委屈,待不下去了,也不用为了所谓的承诺或恐惧而硬撑着。其实她啊……” 玉藻前的目光似乎穿透了层层叠叠的空间与时间,看到了某个独自坐在隙间深处、俯瞰着世间百态、眼神却偶尔会流露出一丝寂寥的紫色身影,“不过是嘴巴厉害,性子别扭,内心最是……害怕孤独与离别了。你若是真心离去,她或许……会比表面上表现出来的,更在意呢。”

说完这最后一句近乎呢喃的低语,玉藻前深深看了蓝一眼,那目光复杂无比,有关切,有嘱托,有释然,还有一丝深深的、无法言说的眷恋,仿佛要将她的模样,连同这份血脉相连的羁绊,一同刻印在灵魂的最深处,带入永恒的沉眠。

随即,不等蓝再说什么,她身形微微一晃,周身泛起柔和而虚幻的光晕,整个人便化作无数翩跹飞舞、散发着淡淡凄迷香气的樱花花瓣,随着不知从何而起的一阵山风,倏然四散开来,如同了一场绚烂而短暂的樱花雨,转眼间便消融于浓雾与溪流之间,无影无踪,干净得仿佛从未存在过。

“有苏大人!请等等!”蓝急忙上前几步,伸出手,想要抓住什么,却只徒劳地捞到了几片冰凉而柔软的花瓣,那触感转瞬即逝。她不甘心地试图捕捉对方离去的方向,却发现四周除了潺潺水声与弥漫的雾气,依旧是一片空寂,了无痕迹。她和有苏大人之间的差距,果然还是太大了吗?大到连追寻她最终去向的能力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在命运的洪流之中。蓝失魂落魄地站在原地,任由那几片象征着别离的花瓣从指尖悄然滑落。

……

此时的蓝正低着头,双手紧紧攥着衣角,选择性省略了玉藻前最后提及紫“害怕孤独”、“变成紫婆婆”等不太恭敬且涉及隐私的言辞,将之前与玉藻前在溪谷相见、以及那场充满不祥预感的告别,大致复述了一遍。末了,她声音干涩地补充道:“有苏大人她……就是这样离开的。我、我试图感知她的去向,但……什么也感觉不到,追不上她……”

室内陷入了一片长久的沉默。窗外,最后一丝夜色也被阳光刺破。紫指尖有节奏地轻轻敲击着墙壁的细微声响,哒、哒、哒,如同敲在紧绷的心弦上,每一下都让蓝的心跳漏掉一拍。

良久,就在蓝几乎要被这沉重的寂静压得喘不过气时,紫才缓缓开口,声音听不出什么明显的情绪:“是么……她到底,还是选择了这样一条路。” 她没有追问具体的细节,没有对玉藻前那些可能关于自己的评价发表任何看法,甚至没有流露出明显的悲伤,只是极轻地叹了口气,“最后的告别啊……用这种方式,还真是,符合她那骄傲、又固执得不肯回头的性子呢。”

她抬起眼,视线却在地板上流转:“咱这边,需要头疼的麻烦事,也是一大堆呢。” 这句话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对某种无形压力、对眼前这纷乱局面的低声回应。月面战争带来的后续影响,妖怪势力内部可能因战败而产生的暗流与权力更迭,星暝不知所踪带来的种种变数与潜在威胁……如今,又加上故人即将迎来命定终局的讯息。即便是历经无数风雨、早已习惯筹谋算计的她,在这一刻,也真切地感受到了一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疲惫与沉重。

……

与八云蓝在那雾气弥漫的溪谷分别后,玉藻前的心绪并未如同预想中那般获得彻底的平静。那份深植于灵魂深处的禁制,如同不断收紧的绞索,时刻提醒着她所剩不多的、如同沙漏般飞速流逝的时光。她在周边广袤的土地上漫无目的地徘徊、辗转,凭借着本能行动。最终,在一种难以言喻的牵引下,不知不觉间,竟又来到了这片被终年不散的诡异雾气所笼罩的迷途竹林边缘。

竹影森森,在愈发深沉的夜色中如同幢幢鬼影,风吹过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仿佛无数细碎的耳语。她依稀记得,在很多很多年前,久远到记忆都有些模糊的时候,似乎也是在类似这样一片幽寂的竹林附近,她曾对着某个如同木头般迟钝的家伙,以及其他在场者,宣告过自己的“死期”。如今旧地重游,景物或许相似,人事却早已全非,心中竟生出一种命运循环、因果报应般的荒谬与讽刺感,倒也真是……别有一番苦涩的滋味在心头萦绕不去。

她本欲就此转身离去,不再沾染此地的是非,不愿在最后时刻还卷入任何不必要的麻烦。然而,就在她心念微动,妖力流转,准备化光遁走的刹那,一股极其隐晦、却带着某种永恒不变与刹那生灭交织在一起的奇异气息波动,从不远处竹林更为深邃的阴影中传来。

她目光一凝,妖力瞬间收敛,如同融入了周遭的环境。只见一个身着繁复和服、黑发如瀑、气质清冷高洁得不似凡尘中人的女子,正静静地伫立在一丛翠竹之下,微微仰着头,望着天空中那轮西行西下,又被薄云遮掩、显得不甚明亮的月亮。对方似乎早已察觉她的存在,却并未投来审视或警惕的视线,只是那般恬淡地站着,仿佛这与她眸色相似的夜空本就是一体,和谐得不容打扰。

若是往常,以玉藻前谨慎(或者说,习惯于隐藏)的性子,定会选择悄然退去,避开这等来历不明、气息又如此特殊的存在。但此刻,自知大限将至、时日无多的她,心中反而涌起一股近乎自暴自弃的坦然,甚至带着一丝破罐子破摔的意味。连累他人?呵,她一个即将被世界本身“清理”掉的将死之狐,还能连累谁呢?或许,在这最后的时光里,能与这样一个有趣的、同样游离于世俗之外的存在说上几句话,也好过独自一人在无边的寂静与等待中,默默走向那既定的终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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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她敛去周身绝大部分妖气,只保留着最基本的形体,主动现出身形,缓步向那女子所在的方向走去,步履轻盈,未发出丝毫声响。

她还未想好该如何开口,那女子却仿佛背后长眼一般,先说话了:“今夜月色虽不明朗,光华内敛,但这竹影摇曳,雾气氤氲,虚实相生,倒也别有一番朦胧幽玄的雅趣。阁下以为呢?”她依旧维持着微微仰望月亮的姿态,仿佛只是在与这寂静的夜空和朦胧的月华进行一场私密的对话。

玉藻前闻言,脚步微微一顿,随即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顺着对方那充满禅意与诗意的话头接了下去:“确实。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过于圆满光明,一览无余,反倒失了引人探寻的韵味与遐想的空间。此刻这般,欲语还休,半遮半掩,正是恰到好处,更显意境深远。”

那女子这才缓缓转过头,露出一张精致绝伦、仿佛由最上等的白玉雕琢而成,却带着一种非人质感的完美容颜。她浅浅一笑,那笑容清冷而疏离:“在下不过是暂居于此地、一个被困于永远与须臾夹缝之中的罪人罢了。不知阁下如何称呼?为何深夜至此?”

“罪人么?”玉藻前自嘲地笑了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凄然与认命,“巧了,在下亦是一个……为世所不容,注定不容于天地的流离之狐,名唤玉藻前。至于为何来此……或许,只是命运使然,在最后的时光里,随意走走,恰巧路过罢了。”她坦然地道出了自己的名号,心中却已大致猜到了对方的身份——那位从高天之上的月亮叛逃而下、在凡人编撰的《竹取物语》中被传颂得神乎其神的竹取姬。

“玉藻前……”那黑发女子轻声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脸上并无太多意外之色,只是笑容更深了些,“原来是你。我也曾偶然听闻过一些关于你的……事迹。没想到,会在此地,以此种方式,遇见过去传闻中的另一位‘主角’。” 她语气轻描淡写,仿佛在谈论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坊间轶闻,“说起来,凡人们还真是乐此不疲,总喜欢将一些他们无法理解、或是惊世骇俗的‘异闻’,不遗余力地编织成册,加以美化或妖魔化,流传后世。虽然,其中大多也不过是他们基于自身认知与愿望的主观臆想与穿凿附会罢了,与事实相去甚远。” 她的话语中,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对凡人行为的淡淡嘲讽与疏离。

“凡人所求,不过是在短暂而平淡的生涯中,寻找一些超脱现实的奇闻异事作为谈资与慰藉,或是寄托一些自身无法企及的幻想罢了。”玉藻前语气平淡地回应,对此早已看透,“或许不久的将来,在下此番结局,也会成为他们口中某段跌宕起伏、或是警示后人的故事主角呢。或许能流传得久一些,成为茶余饭后的谈资,或许……就在明天,便随着新的趣闻出现而被遗忘,也说不定。”

辉夜那双深邃如夜空的眸子在她看似平静的脸上停留了片刻,似乎看穿了她那华丽辞藻与淡然姿态下,所隐藏的、与命运抗争后的深深疲惫与最终无奈的认命。她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同为“异类”、同样被世俗排斥或神化的微妙共鸣,但更多的,依旧是一种置身事外的淡然与疏离:“是么?那妾身便在此,预祝阁下的‘故事’,能如这今夜之月色一般,即便光华不显,朦胧难辨,也能在这竹影雾霭间,留下些足以令人驻足、引人遐思的缥缈影子吧。”

玉藻前听出了对方话语中那份刻意的距离感,却也并不在意,到了她这个地步,早已不在乎他人的看法与态度。她只是微微欠身,算是回应了这份“好意”:“承您吉言。”

就在她准备转身离去,结束这场短暂的、意外的邂逅时,心中忽地闪过一个念头,想起了之前偶然在某处瞥见过的另一个独特的身影——一个白发、身上带着同样的浓郁不死气息、却总是独自一人、眼神中混合着戾气与孤独的少女。那当然不是星暝,不过……此刻想来,她或许是……

一个有趣的猜测在她心中悄然形成。玉藻前嘴角勾起一抹更加意味深长、带着点看好戏意味的弧度,不再多言,只是再次微微颔首示意,随即身形便如同融入将尽的夜色般,悄然向后退去,身影几个闪烁,便彻底消失不见。她想到了未来或许会非常有趣的情景,比如那只最怕孤独却又最擅长制造距离的境界妖,比如那个总是悠闲度日,却总在关键时刻站出来的星暝,还有这位清冷的竹取公主与那灼热的白发少女之间可能上演的戏码……可惜,这一切注定上演的悲欢离合、恩怨情仇,她这只行将落幕的老狐狸,大概是没机会亲眼见证,更没机会掺和一脚了。

而既然早已决定了要以最“光明正大”、也最符合那些虚无缥缈的预言与传说叙事的方式,一步步接近这个时代人间权力的顶点——完成那命中注定的、作为玉藻前这个存在的“最后一舞”,她便开始有条不紊地布局。玉藻前——或者说,此刻的她,已彻底收敛了那身惊天动地的妖力与魅惑众生的气质,化身为一个衣衫虽显褴褛陈旧、却难掩其天生丽质与灵秀之气的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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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最终选择现身的地点,也颇具深意,正是与藤原北家存在联系的中下级武士坂部氏宅邸后门附近、一片人迹相对稀少的银杏林中。她刻意寻了一棵最为古老高大的银杏树,蜷缩在盘虬卧龙般的树根之间,任由那些金色的落叶洒满她单薄的肩头与发梢。她将小脸埋入膝间,只露出小半张苍白得惹人怜惜的侧脸,眼神刻意营造出一种怯生生、茫然无助,却又隐隐带着一丝不似寻常孩童的早慧与灵动的光芒,任谁偶然路过,看到这样一幅景象,都会不由自主地心生恻隐。

果然,一切如同她精心编写的剧本般上演。不久后,坂部氏府邸一位颇有地位的侍女,在日落前匆匆回府时,途径这片银杏林,目光不经意地扫过,立刻便被那个蜷缩在金色落叶中、仿佛被整个世界遗弃的、却又美丽得不似凡尘之物的小小身影吸引住了。侍女心下惊异,放轻脚步走上前,柔声询问。

小女孩(玉藻前)抬起那张虽然沾染了些许尘土、却依旧精致得如同玉雕的脸庞,睁着那双清澈得仿佛能倒映人心、此刻却盈满了水汽与无助的大眼睛,泫然欲泣地轻轻摇头。她用带着点奶气、却又异常清晰的口齿,断断续续地表示,自己不知父母何人,也不知来自何方,只模糊地记得,名字里似乎……带有一个“藻”字。除此之外,便是一片空白,仿佛初生的婴孩。

对方见她虽衣衫简陋,但肌肤莹润,骨相清奇,谈吐间更无半点乡野村气,心下愈发断定此女绝非寻常农家所能生出,恐怕是某位家道中落的贵族之后,或是更有来历的存在。见她孤苦无依,在这寒冷的秋夜里瑟瑟发抖,不由得动了极大的恻隐之心,当即便温言安抚,将她小心地搀扶起来,带回了府中,并立刻禀报了府邸的主人,坂部佑基夫妇。

坂部佑基与其夫人,都是出身尚可、性情温和敦厚、且笃信佛法、乐善好施之人。听闻此事,立刻在前厅见了这个被侍女带回来的小女孩。当看到那个静静站在厅中、虽然衣着破旧却难掩其天生贵气与灵秀之姿的女童时,夫妇二人皆是惊叹不已。仔细端详,只见她眉目如画,鼻梁挺秀,唇色淡樱,肌肤白皙,更有一头鸦羽般的柔亮黑发。虽年纪尚小,身形未足,却已能窥见日后倾国倾城的绝世风华雏形。问她身世来历,依旧如同之前对侍女所言那般,含糊其辞,只道迷茫不知,眼神纯净而无辜。

夫妇二人低声商议片刻,皆觉得此女来历定然不凡,或许是神明赐予,或许是某种缘法。见她伶俐可爱,资质绝佳,又不忍其流落街头,饱受饥寒之苦,便决定正式收养她。为其取名为“藻女”,对外则宣称是远方一位家道中落、不幸亡故的亲戚所遗留下的孤女,接入府中,与自家子女一同悉心教养。

藻女(玉藻前)从此便在坂部府邸住了下来,拥有了一个看似合法且清白的身份。她表现得异常聪慧懂事,远超同龄孩童。学习女子必备的礼仪规范,她姿态优雅,一举一动浑然天成,仿佛早已浸淫多年;学习女红刺绣,她手指灵巧,针法精细,作品栩栩如生;学习歌道与琴艺,她悟性极高,音律感极佳,往往能举一反三,甚至偶尔能弹出连教授琴艺的师匠都为之动容的、带着莫名幽玄意境的曲调。她的进步速度快得惊人,很快便赢得了府中上下的真心喜爱与惊叹,坂部夫妇更是对她视如己出,关爱有加。

然而,在这副完美无瑕、温顺乖巧的伪装之下,属于玉藻前的、冰冷而清醒的意识始终如同局外人般,冷静地观察着府中的一切,计算着时间的流逝。她看着坂部夫妇那发自内心的、不掺杂质的关系与呵护,看着府中众人对她这个“来历不明”之女的真诚接纳与照顾,那颗早已被千年风霜、背叛、利用以及深重诅咒冻结得坚硬如铁的心湖,并非完全没有泛起过一丝微澜。那久违的、属于“寻常温暖”的触感,偶尔也会让她感到一瞬间的恍惚与……一丝极其细微的、连她自己都不愿承认的贪恋。

但这丝微澜,终究太微弱,太短暂,迅速便被那深入骨髓的、对自身宿命的认知与那迫近的终局所带来的巨大压力所淹没。她知道,这一切的平静与温暖,都不过是暴风雨来临前短暂的假象,是她为了登上最终舞台所必须搭建的、看似坚固实则脆弱的阶梯。她只是在耐心地等待,等待着那个能将她的“美名”顺利传入宫廷的合适时机,等待着那个能让她“偶然”被某位有权势的贵戚“发现”并引荐的机会。她知道,距离她命定的舞台,那个象征着人间极致权力与繁华,也将成为她葬身之地的皇宫,已经越来越近了。

而她,玉藻前,将为这个看似花团锦簇、实则暗流汹涌的平安王朝,带来最后一场,也是最绚烂、最疯狂、最致命的一场,倾世之舞。这场舞,将以她的生命与狐族最后的骄傲作为祭品,其结局早已注定,而她,亦将在这注定的终局中,寻找到属于自己的、扭曲的解脱与……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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