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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在这个位置，照这样说，我们应该都在梦里，他们是怎么死的？”
林辰盯着流血的两人，卫夏蹲到吴咎身侧，抬手探了探他的鼻息，又摸了摸他的脖子前侧。
林辰也在这时候说道：
“自杀……”
众人心里一沉，皆是神色复杂的看向地上几人。
卫夏突然抬头看向众人，声音带着震惊与急切的喊道：
“他还有气！”
这话一出，众人脸上的观望散去，都来到吴咎身侧。
苏伍将手搭在吴咎的手腕，和胸前，都是极其微弱的跳动和起伏。
苏伍不自觉皱眉，抬头看向众人，轻轻摇头道：
“确实还有气，但也……没救了。”
众人皆是神色复杂的对视一眼，神情充满悲伤与无奈，虎子感叹道：
“可惜了……”
林辰的余光瞥了一眼，又快速在脑中询问系统：
【系统，吴咎为什么自杀，他看到了什么？】
系统：【简单而言，他看到父母的自相残杀不断上演，但他无法闭上眼睛。】
林辰垂眸，神色浮现一丝同情，心中也不由得感叹：
“确实够惨。”
几秒后，他又看向一旁的唐心，再次询问系统：
【那唐心又是为什么自杀？】
系统沉闷一会儿，才道：
【似乎没有什么过于恐怖的事，但她自杀时的眼神带着空洞和一抹轻松。】
林辰皱眉几秒，没有说话。
之后，系统又仔细讲了吴咎的死亡过程——
林辰垂眼，来到吴咎身侧。
他抬手，拽出吴咎放身前大衣的手，拽出一把黄土。
林辰看着那把黄土愣了一瞬，他原本还想看看吴咎执念的那张全家福长什么样。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的，从一开始，就全都是假的。
痛苦半生，只是一把黄土，现实中又何尝不是。
人死后，最后也只是一罐灰。
沉默良久，林辰又问道：
【系统，那现在吴咎的父母怎么样呢？】
系统：【建在。】
林辰听到系统这样的回答，嘴角轻轻勾出一丝很淡的笑——还好，这一切都是梦而已。
但很快，他这一抹笑僵在脸上。
只听系统又道：
【但据我了解，在现实中，吴咎确实身患重疾，他的父亲也确实出轨，母亲也确实离开。】
系统的声音机械的在他脑中响起，林辰的神色有些空洞。
好半天后，林辰压下眼中的迷茫，僵硬的在脑中反问：
【所以，你的意思是，吴咎看到的幻觉会变成真的？那我看到的……，还好和现实没什么关系。】
系统：
【不止，我检测到，现实中的吴咎已经醒来。】
一瞬间，林辰脑中闪过兴奋，但很快，他的思绪又猛地停滞。
渐渐的，林辰脑中浮现一片空白，而后又迟钝抬起眼眸，眼中一片惊恐与后怕。
还记得系统提到过的规则——只能告知死亡之人的已知情况。
吴咎从这一刻开始，就已经死了。
所谓的回到现实，只是再次且真的的面对死亡；可能……，也都是一场梦。
林辰似乎带着不甘心，又再次追问：
【你不是只能告诉我死亡之人的信息吗？吴咎是怎么回事？】
系统沉默一瞬，声音带着一丝迷茫回答：
【不知道，我的程序提示，吴咎确实已经死了，但程序也说，吴咎在现实中苏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