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之努力百年终于回到原世界

第281章 充电(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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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过头,黑眸深邃地看向近在咫尺的笑脸,眉毛微微挑起,声音压低:“格温尼维尔,自希腊一别,你似乎…愈发热衷于逗弄你的教授了。”他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敲击了一下。

格温尼维尔迎着他的目光,声音放得更轻,带着点撒娇的意味:“可是,教授…不是您亲口说的吗?要把我‘宠坏’的。我不过是…行使一点点被宠坏的特权,逗弄一下我最亲爱的教授,难道也不可以吗?”她将“宠坏”和“最亲爱的”这几个词咬得格外清晰,带着一种恃宠而骄的理直气壮。

斯内普从鼻腔里发出一声极轻的、意味不明的哼声,似无奈,又似某种默认。“一肚子坏心思的小混蛋。”他低声评价道,语气里的责备轻得几乎像是一句昵称。

“哪有?教授您这是污蔑。我明明是最关心您、最体贴您的学徒了。”

斯内普没有立刻反驳,而是拿起手边的刀叉,动作优雅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将自己盘中那块烤得恰到好处、汁水丰盈的牛排仔细地切成了大小均匀的几块。然后,他极其自然地将自己面前的餐盘与格温尼维尔那份调换了过来,将切好的牛排推到了她面前。

“吃饭。”他言简意赅地命令道,黑眸瞥了她一眼,唇角勾起带着些许恶作剧意味的弧度,“如果连吃饭都堵不住你这张能言善辩的嘴…”他顿了顿,声音压低,带着一种近乎蛊惑的低沉,“…下次,我或许真的会考虑用某种…更直接的方式,让你暂时安静下来。比如,一个巧妙的无声咒,或者…一滴能让舌头暂时麻木的改良版缩舌药水。你觉得呢?”

他的威胁听起来轻飘飘的,却像羽毛般搔过心尖,带着一种暧昧不明的挑衅。

格温尼维尔看着面前切得整整齐齐的牛排,心头一暖,拿起叉子,叉起一小块牛肉,语气笃定:“我猜…教授您一定舍不得。”

她顿了顿,故意放慢语速,一字一句地说,目光紧紧锁住他的反应:“毕竟,对付一个只是偶尔‘话多’的学徒,就用上魔咒或者魔药…这听起来可不太符合您这位魔药大师的身份。而且…”她拖长了语调,“…万一药量没掌握好,让我一整天都说不出话,谁还能来陪您讨论这些…‘高深’的古代魔文呢?”

斯内普看着她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听着她精准地戳破他虚张声势的威胁,一种又好气又好笑的感觉涌上心头。

他微微倾身,拉近了两人的距离,声音压得更低,带着一种危险的、却又充满磁性的质感:“你可以…试试看,格温尼维尔。”他叫她的教名,带着一种强调的意味,“毕竟,面对一个在威尼斯玩得忘乎所以、回来后却失联整整三天,连只言片语的平安都吝于给予的‘学徒’…”他的黑眸中闪过一丝真实的、被刻意放大的不悦,“…我的耐心和‘好脾气’,可是相当有限的。”

他终于将憋在心里三天的、那点混合着担忧和委屈的情绪,用这种半真半假、带着威胁和控诉的方式,表达了出来。

“原来教授是在为这个生气呀?”她眨了眨眼,语气带着恍然大悟般的无辜和哄劝,“我还以为,像您这样沉稳的大人物,才不会在意这点小事呢。”她轻轻叹了口气,故作惆怅,“看来,是我低估了教授对我的…关心程度。”

斯内普被她这副“恶人先告状”还倒打一耙的模样,在心底冷笑一声。生气?不,他远不止是生气。那三天的杳无音信,像冰冷的针,反复刺探着他好不容易才允许她靠近的领域。但此刻,他面上只是维持着惯有的讥诮,从喉咙里逸出一声短促而低沉的冷哼:“莱斯特兰奇,我必须指出,你的脸皮厚度增长速率,恐怕连最迅猛的泡泡豆荚都望尘莫及。”

他刻意用贬损的语气,掩盖自己内心正在进行的精密计算——她在试探他的底线,而他,需要让她觉得她成功了,甚至…可以更进一步。

“这都是教授您教导有方。”格温尼维尔从善如流,笑眯眯地接话,然后终于将那块牛排送入口中,细细咀嚼后,露出满足的表情,“嗯…教授切的牛排,味道果然格外好。”

“闭嘴,安静吃饭。”斯内普的声音冷淡,心底却在冷静地分析:她享受这种特殊对待,并且已经开始将其视为理所当然。

格温尼维尔安静了几秒,目光落在香煎比目鱼上。“教授,”她声音放软,带着期待,“我还想吃一点鱼…就是,没有鱼刺的那种。”

斯内普切牛排的动作顿住。他抬起眼,黑眸沉沉地看向她,里面恰到好处地流露出“你简直不可理喻”的荒谬和纵容。他薄唇微启,似乎准备斥责,但最终只化作一声极低的、仿佛无可奈何的:“……得寸进尺。”

于是,在吐出那声似是责备的“得寸进尺”的同时,他的身体已经先于“表演”做出了反应。他放下刀叉,转向那盘鱼。动作精准、流畅,神情专注得如同处理珍贵魔药材料。他耐心地剔除每一根细刺,然后将干干净净的鱼肉拨到她的盘中。

整个过程,他刻意没有看她,紧抿的唇线和微红的耳廓,恰到好处地展现了他的“不情愿”和“勉强”,这更能强化她“得逞”的快感,让她放松警惕。

格温尼维尔看着餐盘中那块被他亲手处理好的、鲜嫩无刺的鱼肉,心底像是被温暖的蜂蜜酒浸泡过一样,软得一塌糊涂。她强忍着想要扑上去抱住他胳膊的冲动,只是用叉子轻轻叉起那块鱼肉,送入口中。

“谢谢教授,”她咽下食物,声音里带着满足的笑意,目光亮晶晶地看着他侧脸,“果然…比我自己挑的要好吃太多了。”

斯内普依旧没有看她,只是重新拿起刀叉,对付自己那块已经有些凉了的牛排,从鼻腔里发出一个模糊的单音节能:“……哼。”

教师席的这一角,一时之间只剩下轻微的餐具碰撞声。一种奇异的、温馨而宁静的氛围笼罩着两人,与周围喧闹的礼堂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几位悄悄关注着他们的教授,看到这一幕,都忍不住露出了会心的微笑。连一向严肃的麦格教授,都推了推眼镜,眼底闪过一丝欣慰的光芒。

而格温尼维尔知道,有些东西,正在悄无声息地改变,像悄然融化的冰雪,滋润着这片曾经荒芜的土地。她小口吃着鱼,心里盘算着,下次或许可以试试让教授帮她剥虾壳?这个念头让她忍不住弯起了嘴角。

斯内普虽然目不斜视地专注于自己的餐盘,但他敏锐的余光却发现了身旁少女那微微上扬的唇角和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如同发现了新玩具般的亮光。

他咽下口中的食物,用餐巾擦了擦嘴角,声音低沉,头依旧微微偏着,没有完全转向她:“希望…我亲爱的学徒此刻没有在思考什么新的、让她可怜的魔药教授沦为家养小精灵的…不切实际的念头。”哪怕他很乐意。

格温尼维尔的声音带着毫不掩饰的期待和一点撒娇的意味:“我的教授真是世界上最聪明的人!我刚刚就在想…下次要是能吃到虾就好了,而且要你亲手剥好的那种。”

斯内普终于侧过头,瞥了她一眼,那眼神仿佛在说“你果然在想这个”。他抿了抿薄唇:“今天晚宴的菜单里可没有虾,格温尼维尔。所以,暂时收起你那些不切实际的幻想。”

格温尼维尔精准地捕捉到了他话语中的潜台词:“这么说…教授您是同意了?只是今天没有虾,所以暂时无法实现?”

“……偶尔。或许。但这完全取决于…”他刻意停顿了一下,黑眸终于转向她,“…取决于你的表现,格温尼维尔。”

“比如?”

斯内普的视线与她交汇,空气中仿佛有无形的火花噼啪作响。他眼底深处流动着复杂的情感,声音压得更低,确保只有他们两人能听清:“比如…某人不会‘经常性’地遗忘她的魔药教授的存在,尤其是在经历了…某些‘特殊事件’之后。”他意有所指地看了她一眼,显然还在记恨那三天的失联。

“比如…某人能稍微收敛一下她那过于旺盛的、以逗弄她可怜的教授为乐的恶趣味。”

最后,他停顿了一下,目光变得格外深沉,甚至带着一种近乎固执的认真。他轻轻抬起了自己的手腕,将那截总是被长袍遮盖的、略显苍白的手腕露了出来。上面,一个淡蓝色的、造型古朴神秘的血契图案,在烛光下若隐若现。

“以及…”他的声音低沉而清晰,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力度,“…某人需要时刻明确并谨记,她和她的教授之间,存在着霍格沃茨、乃至整个魔法界都独一无二的、最亲密的关系。这份联系,远非普通的师生可比。”他的目光紧紧锁住她,仿佛在确认,又像是在强调。

格温尼维尔的心跳因他这罕见的、直白到近乎强势的宣告而漏了一拍。她没有回避他的视线,反而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地、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触感,搭在了他露出的手腕上,指尖轻柔地摩挲着那个淡蓝色的、象征着他们之间深刻羁绊的血契图案。

“教授,”她的声音轻柔得如同叹息,翡翠绿的眸子里漾开一层深沉的、混合着郑重与依恋的波光,“我一直…都铭记于心。从未敢忘。”她的指尖能感受到他皮肤下脉搏的跳动,沉稳而有力,与她此刻加速的心跳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斯内普的身体在她指尖触碰的瞬间几不可察地绷紧了一瞬。他能清晰地感受到她指尖的微凉和那份小心翼翼的珍视。这感觉让他心底泛起一阵陌生的、汹涌的悸动,但随之而来的,是那三天被“遗忘”的委屈和不安再次翻涌上来。他几乎是有些粗鲁地、带着点赌气意味地拨开了她的手,黑眸中闪过一丝复杂难辨的情绪,语气带着刻意营造的冰冷和指控:

“你的行为,格温尼维尔,可没有告诉我这一点。它们更倾向于表明,我不过是个…在你需要时才被想起,不需要时便可随意抛诸脑后的、可有可无的存在。”他将“可有可无”这个词咬得格外重,像一根细小的冰刺,试图刺破她那份看似理所当然的亲近。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那副明明在意得要命、却偏要摆出冷漠疏离姿态的模样,心底又是无奈又是好笑,还夹杂着一丝难以言喻的心疼。她知道,威尼斯那三天的“失联”是绕不过去的坎儿,这位别扭的教授正用他特有的方式在“讨债”。

“西弗勒斯…”她放软了声音,带着一丝恳求般的无奈喊了他的教名,试图打破他竖起的冰墙。她看着他紧抿的薄唇和微微侧开的视线,心里忽然冒出一个不合时宜的念头:这样带着点委屈和别扭的教授…看起来真的好可爱,甚至有点…可口?这个想法让她耳根微微发热。

〔……主人,能不能收敛收敛您脑子里那些…令人鳞片倒竖的想法!〕一直安静缠绕在她腕间的影鳞,终于忍无可忍,一道充满嫌弃和无语的意念波动尖锐地传入她的脑海,〔这位教授的气场都快凝结成冰了,您还在想他可不可口?!梅林的胡子啊!〕

斯内普虽然听不到影鳞的具体吐槽,但他敏锐地捕捉到了格温尼维尔脸上那一闪而过的、混合着无奈和某种…近乎宠溺的笑意?这让他更加不悦,眉头蹙得更紧,声音也冷了几分:“怎么?某些人已经不耐烦听这些‘旧账’了?”他以为她的无奈是对他的“纠缠不休”感到厌烦。

格温尼维尔心中警铃大作。她太了解他了,此刻若是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耐烦或者试图轻描淡写地揭过,眼前这只敏感又多疑的蝙蝠绝对会立刻缩回他的地窖,用比西伯利亚寒流还冷的温度冰封自己好几天,之前所有的努力都可能付诸东流。

“哪有啊…”她连忙否认,主动又伸手轻轻抓住了他长袍的袖口,“西弗勒斯,你这是…故意曲解我的意思。威尼斯的事情是我不对,我道歉。但我们能不能…等回到地窖,再关起门来,好好…仔细地聊聊?我保证,这次一定给你一个满意的解释。”

他眼中极快地滑过一丝得逞的亮光,随即,他发出一声刻意的冷哼,别过脸去,他的声音刻意压得低沉而生硬,带着一种勉力维持的威严:“……但愿你的‘解释’,能配得上你平白无故浪费掉的那三天时间。” 这话听起来像是最后的警告,实则却透露出他已默许了这场即将在地窖进行的“深入交流”。

格温尼维尔乖巧地点了点头,唇角弯起一个柔和的弧度。她的目光落在他长袍那质地精良的袖口上,仿佛那是什么极其有趣的玩意儿。然后,她伸出纤细的手指,带着一种自然而亲昵的随意,轻轻捏住他袖口的一角,无意识地、一下下地缠绕把玩着那微凉的布料。这个细微的动作,无声地传递着依赖、安抚和一种“我就在这里”的笃定。

斯内普任由那细微的、带着她体温的触感透过布料传来,像一根轻柔的羽毛,一下下搔刮着他紧绷的神经和心底最柔软的角落。他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在胸腔里沉重而紊乱地撞击着,与礼堂远处的喧嚣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周围的一切仿佛都模糊了,只剩下袖口那一点被轻轻拉扯的力道。

晚宴终于在邓布利多宣布散场后落下帷幕。人群开始喧闹着离席。斯内普几乎是立刻站起身,黑袍因急促的动作而翻涌起一阵冷风。“地窖。”他丢下这两个字,声音低得几乎只有格温尼维尔能听见,随即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开,背影依旧挺拔孤寂,却透着一丝难以言喻的仓促,仿佛急于奔赴某个既令他不安又充满隐秘期待的约定。

格温尼维尔看着他近乎落荒而逃的背影,眼底的笑意加深。她并不急于立刻跟上去,而是优雅地起身,与潘西、德拉科等人简短交代了几句,得到揶揄的打趣和询问。直到礼堂的人散去大半,她才不紧不慢地迈开步子,朝着那条通往地窖的、昏暗而安静的石阶走去。

地窖那扇熟悉的橡木门依旧紧闭,但这一次,格温尼维尔站在门前,能清晰地感受到门后那种不同于往日的、紧绷中带着期待的寂静。她没有犹豫,抬手,用指节敲响了门扉。

“叩,叩,叩。”

门内静默了片刻,随即传来锁舌滑开的细微声响。门被拉开一道缝隙,斯内普的身影出现在门后。

“你迟到了。”他声音低沉,听不出什么情绪,侧身让开了通道。

格温尼维尔一步踏入温暖的地窖,目光几乎瞬间就被眼前的景象攫住。他脱去了那件象征教授权威的墨蓝色长袍,只着一件深灰色的柔软衬衫,最上方的两颗纽扣随意地解开,露出一段线条清晰的锁骨和苍白的肌肤。平日总是被严谨束起或披散但带着冷硬弧度的黑发,此刻似乎只是随意地拢在脑后,几缕不听话的发丝松散地垂落额前,柔和了他过于锐利的脸部线条。壁炉跃动的火光在他身上投下温暖的光影,让他整个人看起来…少了几分魔药大师的阴郁疏离,多了几分居家的、甚至可以说是…慵懒随性的气息。

这细微却至关重要的改变,让格温尼维尔的心跳漏了一拍,一时间竟有些失神,目光怔怔地落在他身上,忘了回应他关于“迟到”的指控。她从未见过他这副模样,像是卸下了一层坚硬的盔甲,露出了内里些许不设防的柔软。

斯内普敏锐地捕捉到了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惊艳与怔忡。他原本因等待而微蹙的眉头悄然舒展,修长的眉毛几不可察地向上挑了一下,一抹极淡的、近乎得意的神色飞快地掠过他深邃的眼底,快得如同错觉,却未能逃过格温尼维尔的眼睛。他显然对她这种反应…十分受用。

“怎么?”他出声打破沉默,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故意拉长了语调,带着点明知故问的意味,“莱斯特兰奇小姐是突然对地窖的装修风格产生了新的见解,还是…终于意识到让她的教授久等是一件多么失礼的事情?”他的语气依旧带着他特有的讥诮,但此刻听来,却更像是一种掩饰内心波动的伪装,甚至…带着一丝诱哄般的调侃。

然而,格温尼维尔没有如他预期那般用更机巧的言辞回应。他带着调侃意味的话语仿佛只是掠过耳畔的风,并未在她心中激起半分涟漪。她像是被一种无形的、更强大的力量蛊惑了心神,又像是终于卸下了所有伪装和算计,完全遵循了内心最直接的渴望。

在斯内普略带讶异的目光注视下,她忽然向前一步,没有丝毫犹豫地,张开双臂,整个人埋进了他的怀里。她的动作带着一种不管不顾的决绝,又充满了全然的信赖。脸颊紧紧贴在他微敞的衬衫领口旁,感受着他颈间皮肤传来的、比她想象中要温暖得多的体温,和他身上那股清冽的魔药气息混合着她所熟悉的、独属于他的味道。

“西弗勒斯…”她的声音闷闷地从他颈窝处传来,带着一种毫不掩饰的疲惫和依赖,像一只终于归巢的倦鸟,轻轻地蹭了蹭他的脖颈,“…那些解释…等会儿再说…先让我充充电,好不好?我真的…要累死了。”

〔主人,你这个彻头彻尾的骗子!〕一直安静缠绕在她腕间的影鳞,用一道充满鄙夷和看透一切的意念波动,精准地戳破了格温尼维尔的“伪装”,〔你根本一点都不累!你就是贪图斯内普教授这副难得卸下盔甲的‘美色’!想趁机占便宜就直说!〕

格温尼维尔在心底无声地笑了,脸颊更紧地贴着他的颈侧,贪婪地呼吸着那令她安心的气息。〔是又怎样?〕她理直气壮地回应影鳞,〔我的教授这么…可口,我只是抱一抱,已经是非常、非常克制的表现了…〕她感受着怀抱的温暖和坚实,一种难以言喻的满足感油然而生,〔…好舒服…就这样抱着,什么都不用想…〕

〔梅林的胡子啊!〕影鳞的意念里充满了夸张的惊叹和戏谑,〔你现在的样子,简直像一只发现了顶级猫薄荷的、完全不顾形象的嗅嗅!不,比嗅嗅还糟糕!像一只…一只发情的月痴兽!!〕它毫不留情地吐槽着。

她的双手紧紧地环住了他精瘦的腰身,仿佛要透过层层衣物,将自已嵌入他的骨血之中。那力道之大,甚至让斯内普都感到了一丝轻微的窒息感,但这感觉却奇异地没有引起他任何不适,反而像一道暖流,瞬间冲垮了他所有故作镇定的堤防。

斯内普的身体在她抱上来的瞬间彻底僵住了,如同被最高级的全身束缚咒击中。尽管这并非第一次拥抱——希腊的夜晚,地窖的昏暗光线,实验室下,也曾有过短暂的靠近——但每一次,这种突如其来的、毫无保留的亲密接触,都像一场对他多年习得的孤僻与防御本能的猛烈冲击。他的肌肉紧绷,血液仿佛在血管里凝固,每一个细胞都在尖叫着不适应,呐喊着危险。然而,在这片混乱的警报声中,一股更强大、更原始的欲望却在疯狂滋长,极力克制着想要反客为主、将她更紧密地揉进自己怀里、彻底占有这份温暖的冲动。这种理智与情感的剧烈撕扯,让他如同站在悬崖边缘,摇摇欲坠。

过了好一会儿,久到壁炉里的火焰都仿佛放缓了跳跃的节奏,斯内普才仿佛从深水中挣扎出来,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呼吸和声音。那声音低沉沙哑得完全不像他自己,带着一种溺水般的虚弱和挣扎:“…起来。”他试图维持最后一丝作为教授的威严和距离感,但这命令听起来如此苍白无力,尤其是与他那只依旧环在她背后、并未施加任何推开力道、甚至指尖无意识蜷缩、微微揪住了她袍子布料的手形成了可笑而矛盾的对比。

格温尼维尔在他怀里清晰地感受到了这种矛盾。他紧绷的肌肉和沙哑的命令是冰冷的盔甲,而他并未松开的手臂和细微的指尖动作,则是盔甲下悄然泄露的暖意。她非但没有听从,反而像一只察觉到主人心软的猫,得寸进尺地摇了摇头,脸颊在他颈窝里埋得更深,耍赖般地低语,呼出的温热气息尽数喷洒在他敏感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难以抑制的细微战栗:“不起…还没充好电呢…”

斯内普彻底没了脾气。他闭上了眼睛,下颌轻轻抵在她柔软的发顶,任由那种陌生而汹涌的情感浪潮将自己淹没。

他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收紧手臂,用一个更坚实、更紧密的拥抱回应了她。

格温尼维尔像一只终于找到安全港湾的小船,彻底放松下来,将自己全身的重量都交付于这个怀抱。脸颊贴着他颈侧温热的肌肤,鼻尖萦绕着苦艾和她的玫瑰的融合味道,她的教授有在偷偷使用她的“标记”——她亲手做的、只属于他的香水,一种前所未有的安心感将她包裹。

她舒服地喟叹一声,然后,开始用一种刻意放软的、带着浓浓鼻音和委屈的语调,在他耳边低语起来。那声音不像平日里那个运筹帷幄的首席,更像是一个在外面受了累、回到家向最亲近的人寻求安慰的小姑娘。

“西弗勒斯…你不知道威尼斯那几天有多累…”她开始“诉苦”,声音闷闷的,“每天都要算计,和那些老狐狸周旋…意大利魔法部的人,表面客气,背地里不知道有多少小心思…我得时时刻刻绷紧神经,不能露出一点破绽…”

她的叙述充满了细节和情绪。她会强调自己如何“绞尽脑汁”地与那些老狐狸们斗智斗勇,如何“提心吊胆”地应对可能的反扑,如何“疲惫不堪”地处理各种突发状况,甚至抱怨意大利的食物“太油腻”让她“睡不好觉”。她刻意放大自己的“辛苦”和“不易”,将一场精心策划、大获全胜的权力博弈,描绘成了一段充满艰辛和委屈的“苦难历程”。

〔主人,你的脸皮厚度真是与日俱增!〕影鳞在她脑海里发出无声的尖叫,〔明明大部分时间你都在享受掌控全局的快感,指挥若定,把那些人耍得团团转!现在倒装起可怜来了!〕

格温尼维尔在心底得意地回应:〔这叫策略性示弱,是增进感情、获取心疼的必备技巧。你没看见教授抱我抱得更紧了吗?〕

“…还有德拉科他们,虽然帮了忙,但也得时时看着,怕他们冲动坏事…处理完所有事情,还要安抚他们,树立威信…连好好睡一觉的时间都没有…”她说着,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手臂更紧地环住他的腰,仿佛他是唯一的浮木。

斯内普静静地听着,下颌轻轻抵着她的发顶。他能感觉到她话语里那份刻意的夸张和撒娇的成分,但他没有戳穿。相反,一种奇异的满足感和…心疼,交织着涌上心头。她愿意在他面前展现这份“脆弱”,愿意把她在人后承受的压力和疲惫说给他听,这本身,就是一种极大的信任和依赖。

他能想象到她在威尼斯那个权力漩涡中是如何步步为营、锋芒毕露的。那个画面中的她,是冷静、强大、甚至有些冷酷的莱斯特兰奇家主。而此刻,这个在他怀里软语抱怨、寻求拥抱的,却是褪去所有盔甲、只对他展露真实的格温尼维尔。

这种强烈的反差,让他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狠狠触动了。

他沉默着,一只手依旧紧紧环着她的背,另一只手却抬了起来,有些迟疑地、然后极其轻柔地,落在了她柔软的发丝上。他的动作有些僵硬,带着明显的不熟练,但那份小心翼翼的抚慰意图,却清晰地传递了过去。

“……下次,不许再如此冒险。”

格温尼维尔心中暗笑,知道自己的“诉苦”策略奏效了。她乖巧地在他怀里点点头,发丝蹭着他的下巴:“嗯…知道了。所以你看,我这不是一回来就急着找我的教授‘充电’嘛…只有在你这里,我才能真的放松下来。”

她这句话,半真半假,却像最柔软的羽毛,轻轻搔刮在斯内普心上最柔软的地方。

在这个与世隔绝的地窖里,在跳动的炉火映照下,强大的斯莱特林首席卸下了所有盔甲,变回了一个会疲惫、会委屈、需要依靠的少女;而冷漠孤僻的魔药大师,则用他笨拙却真实的拥抱,为她构筑了一个暂时的、安全的港湾。威尼斯的权谋与风暴暂时远去,此刻,只剩下相拥的温暖和无声的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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